“監控器!”
“你去我導師那查我?有意思嗎?你是不閒的沒事幹,柯南看多了吧,吳教授!”
猛地收回手,韋巍別過臉,不去看他。吳水淼一看這情形直接樂了,這算不算是自己的目的達到了。這小子現在炸毛的樣子沒想到和自己腦補中的一模一樣,一隻揮著爪子反覆重申自己是老虎的小貓兒。明明就是一副質問自己的架勢,可是顯然因為底氣不足,說著說著就連自己都覺得不對勁,說不下去了。
那一天,同學告訴自己在公告欄看見了報考博士的資格名單,自己不僅是榜上有名,而且在被特殊標註在導師吳水淼名下。
“如果我非要留你呢?”
“行,那我就跟你說回實話,我就是想離開醫學院,離開這個破地方。摧殘了我那麼多年,終於可以逃出這個牢籠了,能不高興嗎?至於你說的什麼離開你,那是你自己想的,我可沒說過。要是您偏鑽那個牛角尖,我也沒轍。”
怎麼以前沒發現這男人的劣根性,怎麼說了那麼多遍,就當白說了。韋巍自知說不過他,灰溜溜的逃走了。哼,你報是你的事,考不考就是我的問題。既然你不考慮我的感受,就不要怪我不配合你。
那一天,整整消失了一個禮拜的韋巍在出現的時候,已經是距離博士生考試不到兩天的時間。吳水淼知道他把自己藏起來,就是不想自己能找到他。於是和陳景升商量,讓他出面把韋巍騙出來。
“這次機會真的來之不易,我希望你能參加考試!”
“我意已決,您還是別勸了。費那死勁,等畢業我都三十了。這叫什麼,高不成低不就的。”
韋巍說的這麼決絕,沒留給吳水淼還嘴的機會就閃人了。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腦海中回閃過那些片段,照著這趨勢發展,這小子是鐵定不會去參加考試了,看來自己得在想個別的辦法才行。
那一天,韋巍被通知去招生就業處那報名表,拿了報名表一出來就碰見了吳水淼。
“怎麼?杵這兒糾結什麼呢?”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天上掉餡餅?但是,這餡餅來的也太猛烈了點兒吧!念還是不念,還真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
看見韋巍消失在行政樓的門口,吳水淼得意的邁著小方步子,嘴咧的合不上推開了招生就業處的門。
那一天,招生就業處的趙主任打電話給吳水淼,告訴他韋巍自動放棄保送名額。
“像保送這種名額一個學校才那麼幾個名額,你知道醫學院一年收到多少博士生預報名嗎。一個人一生有五千分之一的機率被雷擊中,就憑咱們醫科大學的招牌,百倍這個數兒都不止,擠破頭想進來的大有人在。這麼寶貴的保送機會你一句不想就放棄了,你對得起你父母這個多年供你上學,對得起他們這麼多年為你□的心嗎?你這麼草率的就放棄了這個名額,你說你究竟對得起誰?”
“我就是不想念了,保送就保送,愛誰念誰念,老子不稀罕!”
吳水淼的一連氣轟炸,憋得韋巍喘不過氣來,都在氣頭上的兩個人,誰都沒有要退步的意思。一個是儘可能的想把人留下,一個是反感別人操控自己,企圖逃離控制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淼是最好的藥》——叔篇【A面】,希望你會喜歡,這是吳水淼自己的回憶,從遇見韋巍的第一眼開始,到最後離開,那麼快樂,那麼心痛,但是他從不後悔!
☆、淼是最好的藥—叔篇【B面】
那一天,萬事俱備,韋巍趕了個大早,早於約定好的時間,想在第一天上班給領導和同事留個好印象。但剛到門衛就被攔住了,經過人事部門認證,自己已經在三天前放棄了此次工作的機會。
“吳水淼,你憑什麼冒充我的名義回絕那些工作?別把我對你的的寬容,當成你不要臉的資本!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我一28歲的純爺們!”
“那又怎樣?該做的不該做,我都做了,你還能把我怎麼樣?”
呵呵,推掉了韋巍的工作,吳水淼心裡反而沒有半點愧疚,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自己的惡行,還擺出了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姿態。氣的韋巍語無倫次,真想衝上去掐死他。見過臉皮厚還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錯,他根本就沒有臉,自然野菊不存在臉皮厚這一說。
那一天,韋巍接到媽媽電話的時候,就知道了這一切都是那個人在背後搞的鬼。
“吳水淼,你到底跟我爸媽進獻了什麼讒言?哄得他們天天逼著我讀博?”
“具體的也沒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