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和咖啡。」
靠在他身邊坐下,我隨口問:「……今天有什麼節目?」
「瑞瑞你叫還痛對不對?今天我們就搭地鐵,隨意四處逛逛好了。」
「帶著這東西能逛地鐵嗎?」我詫異地指指他手中的『玩具』。
老闆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放心,待會我就把這小玩意還回去了。」
我納悶,這男人究竟在搞什麼鬼?一大早就讓奇怪的東西出現在我視神經裡,然後告訴我,他摸一摸碰一碰又要把它送回去,這……我不依啦!我一定要看看他究竟想拿這小玩意搞出什麼名堂。
情人猜透了我含恨的眼裡抗議著,摸摸我的頭,哄著說:「乖,先吃了早餐,看我玩個射擊遊戲。」
有戲法看?好,我狼吞虎嚥地吃下一堆奇怪的東西,然後像個急欲討獎賞的小狗眼巴巴望著他。
老闆站在窗邊,將厚重的窗簾拉開一道細縫,招手叫我過去。順著掀開的長縫往外看,我們的房間位於十八樓,正對面約一千多尺的距離有個大廣場,廣場前側搭了個豪華的演講臺,臺下聚集了許多人,切人數還在漸漸增加當中。
「十分鐘後市長會上臺演講。」老闆聊天似地說。
「你要從這裡狙擊他?」我吃一驚,卻又暗自心跳,這是電影中才會出現的情節,好興奮……
「錯了,龍翼會並不打算殺他,只是給他個適度警告。」他說的頗有深意,我卻仍墮雲裡霧中。
「時間……差不多了……」情人的表情瞬間冷靜專注,將窗戶稍稍挪出一個洞,把手中的步槍伸出去些,一邊測測風速,一邊瞄準目標。
覺得奇怪,憑我目測的結果,演講臺上似乎有些工作人員走來走去,可是主角市長應該還未到位,老闆到底是瞄準誰?如果並不打算殺人,那麼槍子究竟要發向何處?嗚……我想得頭都痛了。
看看情人,緩緩調整槍口,對準了什麼,在嘴角一絲冷笑揚起之際,扣動扳機,一槍。
動作結束,他將窗戶關上,拆開長長的步槍放回手提箱後就不再理會,隨即對我說:「瑞瑞,我們check out吧!」
傻傻地看他拿起倆人的簡便行李,意態悠閒地牽起我的手開啟房門,好像正要出門散步似的。在進入電梯下樓之前,我發現剛才替我們做room service的服務生迅速進了剛才那間房,我猜,是要進行毀屍滅跡的工作吧!
到櫃檯結了帳,我跟老闆就像大街上隨處可見的觀光客一樣,又開始了另一天的旅遊行程。
在紐約玩了好多天之後,某個下午老闆又帶我回到龍翼會。
跟上次來玩時的門禁森嚴不同,今天龍翼會那道鐵鑄鏤花大門完全開放,一輛輛富貴房車駛入,為數眾多穿著正式的東方人從門口到總堂招呼著西裝革履、衣冠華麗的客人們。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啊?
「老頭子的生日。」老闆簡單回了一句,瞧他的表情,好像對他區區一個生日要弄成這樣大的場面有些不以為然。
「難怪黑鷹說我是用他弟弟的身分一起來美國為吳老祝壽……原來不只是藉口。」我想起來了。
「別提那隻走狗!一想到晚上我都得託他照顧你,心裡就不舒服。」老闆的臉難看到像有人欠了他幾百萬。
「晚上?你要丟下我到哪去?」我有點慌,沒他在身邊,一個人待在龍翼會里,老實說我會害怕。
老闆小聲說:「今晚老頭子的壽宴上,我會離開一陣子。為了掩人耳目,你跟那隻狗先在宴會上耗些時間,等我回來。」
我大概知道他要辦些什麼事了,這幾天沒有看他繼續完成第三次警告任務,我一直納悶呢!
「老闆,你也別老喊黑鷹是狗啊走狗什麼的,他人不壞,雖然有時候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可是關於這點我已經跟他宣告在先了……」
他打斷我的話:「你宣告瞭什麼?」
「我說我已經有老婆了,絕對不會搞外遇。我還跟他保證過,如果他喜歡我這一型的,只要我認識,一定介紹給他。」
「……就這樣?」情人不歡的表情稍微開展了些。
「另外你也聽到了啊,我威脅他說我老婆銀狼是有名的殺手,要是再敢招惹我,你一定會把他給殺了的!」我笑嘻嘻地說。
「真是的,」老闆抱緊我,在耳邊親暱地說:「誰都拿你沒轍。」
「這樣的我,還不是被你給吃得死死的?」我無可奈何的回話,禁不住又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