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會怪你嗎?我給了你兩年時間,我想兩年的時光足夠讓你認清你所謂的愛只是年少輕狂不懂事,沒想到你居然跟我慪上了…”
所以,所以就給自己打了死亡證明嗎?想以這種方式逼自己回來,只是自己太笨,不被摔個頭破血流不懂得回頭。
瞿父拿起枕下的信封扔到貝一戈身上,貝一戈接住,開啟,面色平靜的看完。
那是賀磊和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小孩在風景區遊玩的照片,那孩子有三四歲模樣,簡直就是賀磊的縮小版,很明顯照片是偷拍,卻能夠清晰的看到三人的正面。信封裡還有一份調查報告,貝一戈無心去分辨是真是假,父親沒必要騙他。
多麼可笑,雖說已跟賀磊沒有關係,但是那過去畢竟有著自己對於愛情的全部美好回憶,現在卻被證實那一切只是一個笑話。愛會讓人盲目,自己那時是有多盲目?才會那麼遲鈍。他淡笑,看著父親,“爸,對不起,我…太任性了,不過這些都跟我沒有關係了。”
瞿父一直觀察貝一戈的表情,看不出他有什麼異樣,看來是真的對過去放下了,滿意的點點頭,“你不介意就好,你媽應該快到了,你去外面等著吧,把剛剛跟你一起來的傢伙叫進來。”貝一戈準備走的時候,想起什麼,看著自己父親說話中氣十足的樣子,再看看這間看起來和病房絲毫沒有聯絡的房間,又問了句,“您身體沒事吧?”
瞿父終於臉色和緩的笑了,“沒事,只是一個小車禍,順便藉著這個事情把公司清理整頓一下。”
貝一戈放下心,出去換劉埠進來。
劉埠和瞿父對視著,在瞿父逼人的威視下,謙和的自我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