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開燈的包房內亮的黑寶石一樣,他在笑,像偷腥的貓。
劉埠抱起他上半身靠在自己懷裡,很自然的吻他,貝一戈雙手勾在劉埠脖子上,劉埠在他脖子上種草莓,然後他感覺肩上一沉,低頭一看,貝一戈頭靠在他肩上睡著了。
劉埠無奈的在他臉上咬一口,“小兔崽子,早晚吃掉你!”
把貝一戈放在沙發上躺好,冷氣調小,劉埠在一邊繼續充當柳下惠。
作者有話要說:
☆、第 9 章
天大亮的時候,貝一戈醒來,宿醉之後一般會頭痛,身體無力,貝一戈環顧四周,“這是…”
酒吧的包廂,只有貝一戈一個人,昨天發生什麼事了?頭痛的一點都想不起來,然後他低頭看到自己敞開的衣領,滿滿的曖昧痕跡,難道…,他一下子坐起來,身體沒有太多不適,但是這些吻痕…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啊…想不起來。
他捶捶自己的頭,一眼掃到腕上的表,七點多了,趕緊洗了把臉稍微整理一下跑回去。
貝一戈在院子門口探頭探腦,劉埠戴了頂太陽帽整理菜園子,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寧靜、祥和。他淡定的走進去,還沒走到自己房間門口。
“回來了。”劉埠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雖說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但是貝一戈就是感覺有那麼一點陰深。
他心虛的回頭,尷尬的笑,“老闆好。”
劉埠上上下下的打量他,貝一戈頭越來越往下低,臉上也像火燒一樣,就在他要爆發的時候,劉埠終於淡定的開口,“馬上要集合了,你還幹什麼去?”
貝一戈狗腿的笑,“老闆,那個…我今天能請假不?”
“理由。”
“身體不舒服,今天能不能不跑步了?”
“怎麼了?”
“沒怎麼。”
“沒怎麼就跑。”
“啊?老闆,你虐待員工。”
“我怎麼虐待你了?身體不舒服拿醫院的病歷證明來請假,沒有就乖乖去上班。”
“呼…”貝一戈長舒一口氣,悻悻的去館內集合跑步。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從劉埠身邊走過的時候,他似乎好像看到劉埠面癱的嘴角有點抽搐。
劉埠看著貝一戈不情願的樣子,心裡狠狠痛快了一把,該,讓你出去勾三搭四。
貝一戈跑完半小時,累的快死掉一樣,攤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的喘粗氣,似乎哪裡不對?想了半晌,他一拍腦袋,對呀,我心虛什麼?不就是一夜未歸嗎?劉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對著他心虛什麼?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到底那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呢?好像做夢夢到劉埠了,但是其他的還是想不起來。如此困惑的過了半個月,貝一戈上午去教學,一進教室就看到一個男人在壓腿,其他學員三三兩兩的扎堆聊天,那男人看到他,慢鏡頭一樣把腿放下來,竟然是酒吧裡認識的那個男人,貝一戈慌忙退出去,看看門牌,是跆拳道教室沒錯啊,還沒進去,一人挾千鈞之勢撲了上來,貝一戈反射性的出腿,男人被他踹出去好遠,半天爬不起來。
貝一戈走過去用腳踢踢他,“喂,你怎麼樣?沒事吧!”
男人顫抖著手指向他,“你好狠,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居然如此對我?我…”
他頭一歪,閉上眼睛。
貝一戈大驚,倒不是驚男人‘死’過去了,而是他說一夜夫妻百日恩,那就是那天晚上確實是發生什麼事了!但是他怎麼沒有太多感覺呢?難道是他把他給上了?貝一戈有點尷尬的咳了聲,應該就是這樣了。
他一把抓起男人,“喂,起來。”
男人爬起來,還在小聲抱怨,“那天晚上你明明很溫柔的,怎麼今天就這麼暴力?啊,對了,”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他驚叫一聲,“你怎麼會在這裡?莫非你是教練。”
貝一戈感覺對著他無語的時候還真是多,他吹了吹口哨,拍拍手,“集合!”
今天上午的學員主要是成年人,他們一般是坐辦公室太久,閒的無聊就想找點事情做,貝一戈簡單的講了幾個動作要領,就放他們自由練習,偏偏酒吧男死皮賴臉的湊上來。
“教練,你叫什麼名字啊?”
貝一戈的脖子上就掛著胸牌,酒吧男卻不敢再放肆了,規規矩矩的問話。
“貝一戈。”
“貝一戈?”
貝一戈見怪不怪,反正這個名字已經被無數人吐槽了,多他一個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