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罈子早不知打翻多少個了吧,你當著顧鵬飛的面兒說要帶我走不就為了跟人家較一口氣兒?這辦法也真有點兒狗急跳牆!
車子吱一聲就剎在了路旁,他的眼神就跟錐子似的,差點兒沒把我射成刺蝟,惡狠狠地說,你再提一次那小子的名字試試?反應這麼大,也就說明我這個痛處是戳準了的,我壯了膽子,說,幹嘛?我說錯了不成?我明告訴你,我倆清清白白,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說,那他握著你的手幹嘛?我反問,握個手了不起啊?你每天得和多少個人握手?那是不是和他們都有一腿啊?
你……!陳旭陽再次給氣得七竅生煙,順手就將我領子拎過去說,隨你怎麼貧,要再讓我看見你跟他鬼鬼祟祟,別怪我不留情面。我特厭惡他這種好象操控生殺大權的口氣,不由地硬梆梆地說,沒有就是沒有,你以為你是誰,有像你這麼跟人說話的嗎,現在就開始動手動腳的,以後要真跟你去了那不是入了虎口,沿海有什麼了不起,我生是這裡的人,死是這裡的鬼!
他的手緊了緊,眉毛豁地豎到了鬢角里,說,蘇銳,我今兒個就給你下個狠話,就是用綁的,我也要帶你走!
呀喝,你要能綁走還要咱公安幹警做什麼?我給他的不可理喻氣得連話都懶得說,順手開啟車門就想奔出去,沒想到卻被眼疾手快的他拎兔子似的拖回了車座上,然後門碰一聲就給關上,還喀嚓一聲上了鎖。
車子接著就熄了火,他一邊死死壓住我的雙手,一邊說,今天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讓你下車,你看我倆誰牛得過誰!
狹小的空間顯得特別阻手阻腳,我張牙舞抓了幾次都甩不開他,說,姓陳的你還真是沒長進,只會使用這種手段,什麼時候你才懂尊重別人?!他笑得特別惱火,說,你以為我想這樣?好好的對你有什麼不好?可你給我機會了嗎?!你的心肝兒比石頭還硬,我怎麼努力你也不願意正眼看我!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說完,他見我沒法動彈,機會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是隻給有準備的人的,於是只一抓就把我胸口的衣服拉豁了一大半,我驚叫起來,可身體被居高臨下地鎮住,根本跳不動,他一下子將座椅放平,毫不客氣地把手探進我的胸口急急地摸索,喘著粗氣說,給我了吧,小銳,我今天特別想要你……
情急之下我發揮本能,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使了吃奶的勁兒,幾乎聽得見骨頭給咬得咯咯作響,他吃痛地低喘一聲,卻突然將手從我後腰伸進去,非常準確地摸到了後面的穴口,另一隻手臂順勢把我身體勾起來,很輕易地便將手指直插進去。
我難受得叫了一聲,口也鬆開了,不由得摟緊他的身體想要脫離後面的深入,可是越躲就被他抓得越緊,也越沒有躲避的餘地。不一會兒他就完全佔了上風,抱著只能作象徵性掙扎的我,冷笑著說,你啊……真是隻有被侵犯的時候才會變乖……
我掙扎著給了他臉上一耳光,這不算重的一掌就像一種惡性催化劑,他的神經興奮起來,眼睛瞪得像一隻久未開葷的狼,急切地抓開身上的衣服。雖然此時已是夜幕降臨,但這正好是晚飯過後人們散步的時間,車子外面還不時有行人來來往往,談笑風聲,實在和一個公共場合沒區別,我深怕再這麼下去我倆得以有傷風化給城管的抓起來,想了想沒辦法,用懇求的語氣說,別在車上亂來……會弄髒……
他頭都沒抬,繼續愛撫著我已經鼓脹起來的小傢伙,說,沒關係……這車是你的,我的所有東西都是你的。我見他沒明白我的意思,只好講得更通俗,說,在這兒會被別人發現的,我不想去警察叔叔的辦公室喝茶。他笑著說,小笨蛋,外面看得到才怪了,只要你別一興奮就放開嗓子地叫,說完,他把音響開啟了,音量調到了最大,然後說,你還有什麼理由拒絕我?我眼看回天乏術,拼命地搖頭,說你要實在想要的話就跟我上樓去……別在車上……求你。
不行,他斷然拒絕,溼潤的嘴唇在我臉上游動,說,你會逃的。識破了我的企圖後他就地取材,順手用安全帶牢牢纏住我的手,嘴裡像催眠一般地念著,你不會拒絕我的,你都沒有在真正反抗……
我忍住被他撩撥起來的衝動,對他說,你行行好不要再強暴我了,我會活不下去的……你不喜歡我跟顧鵬飛交往我就離他遠遠的,但我肯定不會跟你走……就算你再強迫也……
他抬起頭,突然眼神特熱切地說,……那你愛我嗎?沒等我回答什麼,他馬上就說,從來就沒愛過,對不對?見我並沒有申辯,他痛苦地抽動著臉部的肌肉,說,我要把你手腳都擰斷,想帶你去哪兒就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