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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您說他怎麼就不懂呢?

我想得心情特鬱悶,索性起來洗澡準備睡覺,把衣服一脫才發現,乖乖的,我手臂上給那狼爪子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都快變石斑魚了,衣服也給扯破了好幾處,還真不是普通的悽慘,看樣子那狼崽子今兒個是真發威了,一想起剛剛的事兒我就驚魂未定,那力氣,我真以為他非得掐死我不可呢。

我心有餘悸地睡了一覺,第二天爬起來去上班,應付了昨天晚上那個還得應付今天早上這個,我容易嗎我。

我小心翼翼地走進辦公室,陳旭陽不在,於是我坐到位子上開始忙自己的,一會兒他進來了,看見我也沒打招呼,直接走進去了,我心想他肯定為了昨晚的事情跟我鬧彆扭呢,於是沒說什麼。就這麼接連幾天,我倆一直呈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不冷不熱的。直到週末的時候他走到我跟前,敲敲桌子,說今天晚上一起吃飯。我抬起頭特警戒地盯著他,說你又想玩兒什麼花樣啊?我不去。他冷笑一聲兒,說誰想怎麼著你似的,你少孔雀了啊,小純要來的,我說那又怎樣,你倆是一夥兒的,一丘之貉。他挺好笑地盯著我,說我兒子招你惹你了?你個小刺蝟碰著誰都扎是不?我癟癟嘴,哼了一聲,他見我不說話,說那這樣說定了啊,下班別溜得比誰都快。

結果什麼叫無巧不成書我現在算明白了,小冰那傢伙死這麼久了不吭聲兒不出氣的,偏偏下午的時候扔個電話過來,約我晚上出去,一聽說我有事兒他就拉長臉不認帳了,說哥哥我一年才約你幾回啊你都給我擺架子,當真成了上班族瞧不起咱工農階級啦?當初怎麼說的,苟富貴無相忘啊!我說不是,公司有應酬啊,換一天成不?明天后天我都有空。他說我還偏偏就要今天怎麼著?你敢說不來?我說你饒了我吧,你有什麼雞零狗碎的事情才想起我啊,不會又有大客戶你要我去撐場子吧?哎喲你那兒比我漂亮的不是拿火車皮拉嗎,我真幫不上你啊!他說你瞎說什麼呢,我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你今晚給我過來!聽到沒?我說不行啊,和人約好的!他說蘇銳我告兒你你別重色輕友啊!我就問你一句話,你來是不來?我這邊還沒開口,他立馬就接上,說你要敢說不來,我回頭就找幾個老爺爺SM你!

最後我拗不過他,只好找到陳旭陽,特心虛地說,我一哥們才遭車子碾了,我得去醫院看看,今晚……他半晌沒吭聲,盯得我特緊張,然後他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吃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那就改天再說吧。我正鬆了口氣,他就說,在哪家醫院啊,你知道路嗎?下班我送你過去好了。我忙說不,不用了,我約了同學一起過去……他又說,約在哪啊?我一起送你們過去不就成了嗎?我低著頭特尷尬,聲音越來越小,說真的不用了……我知道怎麼走……

最後他嘆了口氣,站起來走了,經過我身邊的時候,他說,你想去哪兒是你的自由,下次直說就行了。不過你也別忘了我對你說過的話,你還沒回答我呢。

門碰地關了,我在原地站了好久,心臟咚咚咚蹦得特激烈,腦袋裡卻一團糨糊。

下了班我回家洗了個澡換身衣服就直奔RAINBAR,小冰叼根菸特招搖的站在外面等我,穿得比上次還損害視網膜。我看著他真想說哥哥哎您別這麼節約啊,要不我捐幾個錢給您,您把布縫多一點兒?

一進去我就給那特糜爛的音樂和鬼鬼祟祟的燈光所包圍,吧里人還不是很多不過已經夠熱鬧的了,他把我帶到靠裡的一張桌子前坐著,問我要喝點什麼,我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拉著他說你到底什麼事兒呢,他一邊開紅酒一邊說沒什麼,想給你介紹一個人兒,我愣了好半天,說喂喂,你丫的不會真想把我賣了吧?他把嘴裡的煙拿下來,斜著眼睛特鄙夷地看著我,說就你那排骨能賣幾個錢啊大爺我還懶得洗床單兒呢!

我接著就鬱悶地坐在那兒等著,瞅小冰遊刃有餘地遊走於各色男人之間我就特佩服,我蘇銳要是有這等功力哪還怕那姓陳的做什麼啊,就再來他一打也照樣應付。

等天色晚了吧裡的人也多起來,雖然我坐在最裡面的角落裡可還是逃不過那些個來挖寶淘金的,見我一個人坐著就來勾對我,說小帥哥,一個人啊?過來一起玩兒吧?每當這時小冰就伸個腦袋過來,說哎哎哎走開啊,這位有主兒的,早預約了。最後他都說得不耐煩了,給我倒了滿滿一杯紅酒,說要再有不怕死的就拿這個潑他!

最後我實在等得惱火了,說你說的那什麼人怎麼還不來啊?我都想回去了,他說急什麼,你邊玩兒邊等唄,我說這兒有啥好玩兒的啊?他笑笑說,要不我跟你找個叔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