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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性揚花!他立馬就打斷我說你聽誰這麼誹謗我啊?我就只喜歡男的。我說你當騙弱智啊媳婦兒都過門兒了蒙誰呢?他說這不早離了嗎再說我就是迫於壓力其實我根本不愛她。我說靠你不愛人家還讓人家生一小孩就給守寡了你不毀人家黃花閨女一生幸福嗎?!陳旭陽原來你比我想象的還萬惡你腦子就只用在下半身簡直一社會蛀蟲人間敗類!

他被我一氣兒罵得哭笑不得,站起來說,得得得我嘴皮子沒你翻得快隨你怎麼說,等哪天有空了我約她出來你和她聊聊就知道你有多委屈我了。我說你約你的,你就把你兒子一塊兒約來我也不怕!他笑笑,搖搖頭聳聳肩回自己位子上去了。

打那兒之後姓陳的不但沒有知難而退反而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簡直到了無孔不入的地步,我一秒鍾不在他的視線裡他就打著喇叭地找人。臨近年終業務也忙了應酬也多了三天兩頭有差出,他就邊著法兒找藉口押著我陪他一塊兒,本來我若寧死不屈量他也不敢把我咋了,可我一琢磨媽的這可是公費旅遊啊我再怎麼超塵脫俗也不能跟錢過不去啊,於是每逢公差只要他給我全額報銷我一律來者不拒。

說來也奇怪,他一色胚居然就真沒再動什麼歪腦筋,態度挺矜持手腳挺乾淨連晚上住賓館也主動分房睡,一路上更是忙著帶我穿梭於名山大川沒再提那兒女私情,可我是一秒種也沒放鬆警惕,我清楚得很他那道貌岸然嘴臉下的狼子野心,俗話說愛情的終極狀態是色情,要是一個不小心我就得落如魔掌不得好死,所以一開始就得將他那處於萌芽狀態的念頭連根剷除,要不我怎麼晚上睡覺時在枕頭下塞把剪子手裡還握把水果刀呢,只要他陳旭陽妄圖夜半採花就得付出斷子絕孫的代價。

等我陪他視察完祖國的好山好水完壁歸趙,回到重慶已是快過年了,陳旭陽更是抓緊時間猛獻殷勤,一下班就拖我去血洗各類星級酒店,今天海鮮明天西餐的,吃得我對自個兒的味覺都失去信心了。更惡毒的是他明知我天大地大都不怕惟獨怕喝酒還一氣兒猛灌我,說我非得把你丫的酒量給脫胎換骨了以後不還得出去幫我撐場面嗎?我說我就一技術人員酒量拿來有屁用難不成你還真要把我往公關部送啊?他說這你就不懂了,就憑公關部那倆把刷刷能擺平什麼啊釣大魚大蝦還不得我親自出馬?我告兒你飯局就是戰場談啥生意都得拼酒,誰把誰撂翻誰就佔便宜,緊要關頭我要是頂不住了你可得前赴後繼,你說你喝倆雪花都喊頭暈一上去不就任人魚肉的份兒?這可直接關係到公司利益說俗點就關係到你獎金多少你說你該不該喝?我聽他繞得暈裡暈忽的覺得好象也有那麼點道理,行,喝就喝唄。於是我倆說好我喝一杯長城乾紅他就乾一杯五糧液,可我就納悶兒了怎麼到最後給撂翻的都是我啊?他在對面坐懷不亂風度翩翩的,我懷疑那五糧液瓶子裡躺的就一七喜。

要玩拼酒那喝高是免不了的,好幾次他把我送回家我要不就手舞足蹈說胡話要不就不省人事裝屍體,他手腳利索也不多事,開了電熱毯把我衣服鞋子脫了扔床上去然後就走人,一晚上不知哪兒去放蕩,雖然他屋子就在我樓上,但俗話說狡兔三窟他除了上面那地兒在外面還有幾處房子,今兒這住膩了明兒個就住那兒去,沒事兒就搬來搬去搬家玩兒。

日子一長我倆都相安無事的我也就沒怎麼防著他了,我就越來越發覺陳旭陽也挺好對付的,你別看他嘴皮子厲害手腕辣的,其實就一標準的外強中乾,吃軟不吃硬,和那姓顧的剛好相反,要不怎麼說我玩兒轉了顧鵬飛就玩兒不順他呢。你要越跟他對著幹他就越來勁兒,一心一意跟你丫較真兒,那是處處壓迫你,事事搗騰你,句句折損你。但你要稍微一裝脆弱裝可憐,像我,喝酒剛下去倆杯就喊頭暈,加班剛開始倆小時就叫犯困,工資才下來倆天就嚷缺錢,關鍵表情得到位,嘴巴得癟著,癟成鴨子那種型號的就行,眼神得哀怨,最好能有一倆顆小眼淚在眼角忽閃忽閃著做點綴效果,要是聲音再配合得嬌媚撩人些,那是無招勝有招足夠殺人於無形之中。這不,自從我掌握了訣竅改變戰術之後,他陳旭陽是一路開綠燈外帶保駕護航,誰惹我誰跟他過不去,我呆公司裡還不滿一年工資就連跳幾級很快就和其他老資格建築師齊平了,就這樣他還一再問我錢夠不夠花,說工資我不能再給你提了要不別人得有意見,如果還缺錢的話你就直接問我要,你說個數我絕對不還價。我說我數錢都數不完還缺?你當我一天怎麼揮霍的呢?說來腐敗,我家裡電視給換成負離子超薄的了,就那種拿釘子掛牆上跟壁掛似的,床給換成KINGSIZE豪華版的了,那面積,別說3P,就一惹急了玩兒6P也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