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第一次射、出來。流出來的是一點清清的粘液,而莫寂的那東西也已經重新軟了下去。因為沒有防備,也並不知道會有這樣的事,現在這些粘液都待著哥哥的小腹上,他看著愣了一下,就著這個姿勢低下頭,把這裡舔了乾淨。啊,沒什麼特別的味道,大概是蛋白質的滋味?只是不知道哥哥的那個是什麼味道的。時候也不早了,該準備離開了。他站了起來,踉蹌了一下,趕緊收緊了下面,覺得那裡面裝的東西都要流出了似的,急忙拿出自己準備好的塞子,塞了進去,生怕流出了沾到哪個地方,弄髒了哥哥的房間不好清洗。
走廊的夜燈還是昏暗著照著。他隨手披上了睡衣,收拾好了那些東西,他照樣腳步輕巧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卻並沒有關上並沒有關上哥哥房間的門。
回到自己的房間,莫寂進了他的浴室,仔細清理了一番,連同體內的那些東西。他很是捨不得,畢竟這可是一個哥哥曾經和他親密接觸過的證據。只是,他更怕如果自己因為這個生病了,怎麼能在明天早上觀察哥哥的神態呢?他弄乾淨了自己,面無表情的看著流到地上的汙濁和血絲。那裡還是有點痛,但是還能支撐他佯裝無事的行走。他愛這行走時那裡的痛,連同那裡的紅腫,都讓他覺得是榮譽的傷痕。
他把自己打理的乾乾淨淨了,才對著浴室裡的鏡子照。鏡子裡照出的是一團孩子氣,卻和他這個人並不相關的樣子。啊,那個小孩還沒上初二呢,卻能做出這樣大膽的事。莫寂伸出手指戳著鏡子里人的腦門,好像是要教育似的。只是,那個口型卻明明白白的說了,我·不·後·悔。
當然不會後悔。莫寂又去了莫桑的房間,房間的氣味已經漸進消散了,等著第二天也不會留下什麼味道,哥哥仍然安靜的躺在床上,跟什麼都沒做過似的,連內褲都被莫寂服侍的重新穿了回去。莫寂坐在床邊的地板上,默默的注視著莫桑。莫桑的呼吸聲已經很勻,也不知道他是在做什麼夢。莫寂用這樣的姿勢,一直坐到天亮,想著哥哥藥效也快過去,到了聽到動靜會醒來的時候,於是站了起來,腳步有些不穩,又扶著牆壁站了一會。他沒再去吻吻莫桑或者再去摸摸,因為他有這耐心,等著第二次,第二次,以及以後的日子。
他重新回了自己的房間。時間還早,還夠他睡上兩個小時。他躺在床上,這才清晰的發現自己四肢的痠軟,疲倦和興奮從骨骼開始向內臟蔓延。有些興奮的睡不著,然後卻必須得睡著,要不會被別人發現他的精力不濟。
臨睡的時候,他想,自己向來是貪得無厭的人,當然不會僅僅滿足於這一夜。早晚有一天,他可以理所當然的睡在哥哥身邊直到被他叫醒,然後再接受來自哥哥的一個早安吻。
莫寂想,他當然有這個耐心。
作者有話要說: 好累,先是不能上網,很快寫好了發不出去,然後是能上網了,結果發現小黑屋害的我丟了800字的稿,當時真的好想坑……但還是堅強的爬上來又補了一遍,但是因為每次這樣的時候心情都會很暴躁,再寫一遍的東西總會比第一次寫的差,所以希望姑娘們能夠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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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沉的煩惱
莫桑早上醒來的時候,便覺得身體有些異樣。雖然晚上睡的很熟,但總覺得跟鬼壓床似的,身上沉甸甸的壓著個什麼。然後他睜開眼睛,覺得房間裡好像有什麼人來過的樣子。只是他笑了笑,怎麼會有人來,這間房間,除了葉子可以進來,是誰都沒有資格的。
想到葉子,莫桑心裡一沉。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離不開女友的小毛頭似的,葉子才離開一天,便心急的不知如何了。但是沒什麼可擔心的,葉子會回來的,而日子一樣要這樣的過。他去了浴室洗漱,在清水的淋浴下,覺得一晚上的疲憊都得到了緩解。疲憊?怎麼會有疲憊,大概只是睡的太沉,結果不舒服了吧。
今天的餐桌上便少了一個人,旁邊屬於葉子的座位空著。而往日早早坐到餐桌上的莫寂,今天竟然也姍姍來遲,茫茫然的就坐到了莫桑旁邊空著的座位上。莫桑剛想出聲讓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但是眼神在莫寂蒼白的臉色和濃重的黑眼圈上一頓,又沒有再說,只是自顧自吃著。莫媽媽關心的問莫寂:
“莫寂,今天怎麼這麼晚,身體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媽媽給你請個假?”
莫寂確實看上去情況很不好,蒼白失血似的臉頰,卻詭異的帶了抹紅。莫寂想了想,去上課的話說不定會撐不住,因為那裡雖然已經塗上了早就買好的藥膏,但是每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