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場外面焦急等候的家長也不需受炎熱苦惱,當莫桑出考場的時候,只看見一片傘,每把傘下都有一個等候的人。
莫媽媽打電話問莫桑要不要去看他,莫桑說不用。莫沉在那邊搶過話筒,嘟嘟囔囔一半天,莫桑只聽懂“哥哥加油”這句,莫桑覺得這句話從莫沉口裡說出來,很諷刺。
突然就想起來自己小時候,那時候莫沉還沒有去醫院治過,每天就像個定時炸彈,家裡除了莫沉的嚎啕聲外只敢是靜寂的,自己又一次趁莫沉終於睡著的時候,悄悄的看他,莫沉睡的很安靜,就好像是正常孩子一樣,看不出隱藏在他身軀裡的暴躁、愚鈍與瘋狂。
那時候自己看著他是怎麼想的呢?有種控制不住的衝動,那小小的身軀,那脆弱的脖頸,如果自己掐一下怎麼樣,如果自己輕輕把他推下去怎麼樣,捂住鼻子不讓他呼吸,帶他出去玩把他弄丟……
現在再想,那時候真是傻,只是想爸爸媽媽肯定也不喜歡這個孩子,肯定也想讓他不見了吧,爸爸媽媽不去做,自己做怎麼樣?自己小又不會犯法。
現在再想,沒有這個孩子又能怎麼樣。有些事情就好像已經顯示出來,大概從自己還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註定。自己有時候做夢會夢見一個小孩子蹲在地上發呆,那個時候從媽媽那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