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挺過去都是不可能,更別說再——
我到底在做什麼啊,我到底做了什麼?現在這個局面就是我造就出來的嗎?兄弟失和,老大難為,撼雷哥為了我和司麟哥反目,可是——可是他怎麼知道,他怎麼知道,無論司麟哥如何對我,都是我罪有應得,因為,選擇背叛的我,真正和你們只能走到這的人,是我——都是我乾的!
“司麟哥……”
【咕咚】一聲,除了在冥眼前從不肯輸人的帝雙膝就這樣硬生生磕到地上,微微仰著的臉上沒有什麼委屈卻好像更痛苦,眼淚沒有該脆弱的眼淚,有的只是一種堅決。
“司麟哥,錯在我——我一人做事一人當,門規、家法隨你處置。”
“……”門規家法?隨我處置?我有說什麼嗎?
眼下跪倒一個,面前虎視眈眈和自己滿是對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