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御龍,你不生氣嗎?”這時候御龍不打人?眨著小眼睛,晨晨捧著自己老公那張現在看上去一點不兇惡的臉,試探的把溼溼的小臉湊過去蹭蹭,再蹭蹭……
“晨晨,誒?這這……破孩子,你怎麼蹭我一臉鼻涕啊你,你……淘氣……”
“呵呵呵……”一聽御龍這語氣就知道不會再捱打的孩子立刻就調皮搗蛋的接著蹭,咯咯笑著接著蹭。
“小淘氣,你這小淘氣。”冰凍版軟香玉在懷早就心猿意馬了的家長大人哪裡還氣得起來,直接摟著懷裡撒嬌小淘氣的寶貝老婆躺倒在地上,在決鶴那從埃及定製來的純手工編制的白色長毛地毯上,親親熱熱的親親熱熱去鳥。
那個,人家兩個和諧,我們就不看了,不看了呀不看了撒……小時鐘快快跑,嗖嗖……跨過和諧期吧……
“看來沒問題了,行雲,這都傍晚了,你去歇著吧……”撼雷把煮好的咖啡遞給半躺在沙發上面帶倦色的行雲,然後默默地和坐在他身邊的單人沙發的御龍硬擠到一起,無視御龍那氣惱又無奈的眼光,疲憊的揉著額頭看時鐘,“真是累死了,反反覆覆的高燒低燒,幸好你在……要不——”
“其實有我沒有我也是一樣的,就算我不在,還有醫生會來的,我只是來的湊巧……”輕搖著頭,行雲緩緩地喝了一口香氣誘人的咖啡,然後微微的笑了,其實這世界上沒有誰都可以活著的,沒有誰都可以……
“行雲,你和司麟到底怎麼了?這人馬上就要到了,你要是在不開口,等他進了這個門,我們可無能為力了。”這個盟主大人,說好聽了就是霸王準則,說不好聽就是唯我獨尊的狗脾氣,平日裡還好,真氣急了翻臉不認人,說咬誰就咬誰,誰的賬都不買的,偏偏行雲怎麼受著傷還和他槓上了?
“……”繼續的慢慢的品嚐著手裡的咖啡,行雲彷彿沒聽見撼雷的話一般,只是安靜的坐在那,絕口不答。
“行雲,你是不是又為了流和司麟哥鬧彆扭啊,其實King這人挺好的,對流也非常好,你可以放心的。司麟哥……沒把流交給一個不好的人,真的……”從15、6歲看著行雲進了精刺盟的門,就一直循規蹈矩做人的行雲,怎麼會看不出來他在為誰鬧彆扭,每次都是這樣,看了12年,還是這樣,行雲只為了流才會動怒的說。
“那樣就好嗎?御龍,如果是帝遠走,幾年不得相見,你也會覺得很好嗎?”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的就諸多怨言了,或許年紀越來越大了,就會越來越想念親人,有的時候總是在深眠的時候回到童年,回到那個只能趴在窗前偷偷看著流在庭院裡抓著風箏奔跑著歡笑著的身影,默默遙望著,如果說那個時候自己還可以遙望,那麼現在的自己,除了在夢裡,什麼時候才可以再看到弟弟,誰能給個答案和期限嗎?誰能給我……
“我——如果帝……”對著行雲那雙眼睛,御龍沒法不負責任的說如果帝是幸福的,不見就不見這種話,因為就算帝現在主要是呆在新加坡,可是他們還是會飛來飛去的找時間見面聚餐,而行雲他——似乎真的好多年沒見到弟弟了。
違心的話說不出口,御龍只能躲閃行雲的眼睛,將視線投到……呃,司麟哥……這,他什麼時候進來的?“司麟哥……”
“司麟?”被突然站起來的御龍擠得差點滾到地板上的撼雷聽到盟主老大駕到,立刻就虛虛的端出來皮皮笑臉走過去給了不動聲色站在門口偷聽的傢伙一拳,笑鬧著打哈哈“你這傢伙,站到門口不出聲,要是御龍沒看見你,還不知道被你偷聽多少去呢?”
“別人不知道我來了,有個人是知道的吧,玉宇行雲,你說呢?”自己老婆有多大的本事自己要不知道,那就別活著了,自己的腳步聲,他是聽得出來的,而他的話,也是擺明說給我聽的,這個傢伙,今天就是要任性到底了,是吧……
“……”不回頭不做聲,甚至姿勢都維持著司麟剛剛進來時的姿勢一成未變的行雲只是看著手裡咖啡,然後默默閉上眼睛,該來的總會來,該面對的總得面對,現在的司麟,自己不能躲不能閃,可是,也不想像以往一樣服從。
“御龍,去幫我準備間房間,我和行雲需要談談。”握緊自己的拳,司麟努力地一壓再壓自己的火氣,畢竟現在的他,就像個泥娃娃,禁不起自己的一拳頭。
“司麟哥……”談談?根本就是要間刑房揮鞭子打老婆,你打自己老婆我們原本不該管,可是……現在……行雲的傷勢已經不輕了,再打他的話……
“去…準…備…房…間,別讓我再說一遍。”看著御龍那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