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還這麼對我說?到底我們誰往誰心上捅刀子,到底誰這麼狠?
“主人?好——主人,主人是吧?玉宇行雲,你——我——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我說過的話你記得吧,我說過你錯了你就得疼,但你疼不是我疼,這話你記得嗎?”主人是吧,叫我主人是吧,好——你敢把我們的關係說成這個樣子,你要想繼續做男寵,我成全你。
“你給我起來,他媽的滾起來——”想捱打是吧,不狠打一頓就皮癢是吧,好,我成全你,簡直就像是突然抓狂發瘋一樣的司麟突然地把還在自己懷裡的老婆揪起來,一手卡住這不知死就想討打的老婆看著纖細的後頸,把他壓在床上,圓睜著自己被怒火燒紅了的眼睛,不是解而是直接拆的把好好的一條皮帶扯得卡子七零八落,只剩一根皮條被胡亂的抓在司麟不知道怎麼弄得冒出鮮血來的掌裡胡亂揮著,不停的鬼叫怒吼“說,該叫我什麼,說——玉宇行雲,你再叫一句試試——”
“叫你什麼,叫你主人——呃…呃…”究竟多狠的力道才能讓皮帶帶著破空的呻吟擊下來,多重的一下才會給人皮開肉綻的痛楚,被無限擴大的【啪】的抽擊聲和炸開在身體上令人發瘋的疼讓倔強堅韌的人忍不住悶哼,忍不住掙扎,忍不住身軀在床單上不停的摩擦,然後又突然的停止了一切,動也不能動的趴在那罪惡的手下,粗粗又急促的喘息,不停的喘息——
“雲……”自己瘋了嗎?瘋了嗎?是不是瘋了?看著行雲本來就顏色紫紅的臀被自己一皮帶抽下去瞬間泛出一到長長的白痕,然後似乎鮮血就在皮下洶湧的凝聚在一起擠滿了剛才失血的白,形成一道黑紫色的寬寬的血檁子,司麟都呆掉了,自己是打過行雲的,可是沒有一次會讓他——會讓他……行雲……行雲……
“呃…呃…呃…呼呼…呼…”疼——真的是疼……疼的壓抑不住自己的聲音,管不住自己的喉嚨,甚至平靜不了自己的心,努力地扭開壓著自己的手,就算被反綁著,竟然也掙扎著跪起來的行雲默默地轉身看著司麟,看著他,眼睛裡含著的淚,默默的滑落,卻依然無聲。
“行雲——行雲,別哭……雲,你——我——”靠近他想拂去他臉上的淚,可是那淚流淌的根本擦不乾淨,司麟顫抖著雙手,一邊傻傻的一遍遍去擦,一邊看著行雲那雙眼睛,自責卻說不出對不起的只是不停的喊著老婆的名字。
“司麟……”沉默的相對之後,行雲終於閉上了眼,委屈的唇顫抖著,將溫溫的一句呼喚抖了個支離破碎,怨恨他嗎?該怨恨吧,可是是該怨恨他還是該怨恨自己的命,怨恨命運讓自己活得不公平,明明我不停的要去做好,要去聽話,要去完美,要做不給別人添麻煩不怕別人麻煩我,不主動依賴別人卻隨意被人依賴,不怨恨別人卻不報復別人怨恨自己的玉宇行雲,可是所有人都不滿意,無論我怎麼做,捱打的都只是我,小時候這樣,現在也這樣,爸爸是這樣,現在的司麟也是這樣,為什麼?
“雲——行雲……老婆,老婆你疼了就哭,疼了就哭,老婆,別忍著,求你了老婆,不忍著,咱不忍著。”已經自責的想給自己幾耳刮子的司麟一看到行雲咬上自己的嘴唇,立刻把人摟過來,將手指硬塞到一直委委屈屈生存著的老婆嘴裡,緊抱著他慌亂的胡言亂語“咬我,咬我,是你不對,不——是我,我我——咬我吧,別要自己,老婆……我我,咬我咬我吧……
司麟,司麟你這個混蛋——一輩子這是第一次不管不顧的地對著不屬於自己身體一部分的手指狠狠的咬下去,第一次讓別人的鮮血充斥自己口腔的行雲,被那甜腥的味道引出了一種悲傷的痛苦,比身體更疼的疼,疼的讓他想吶喊,疼得讓他想要個懷抱……
“行雲,行雲——疼嗎?疼就不忍著啊,老婆,不忍著,你咬我,咬我——“手指疼的都麻木了,可是越疼痛司麟就越清醒,清醒的自己都譴責自己,自己這老婆,我的行雲,什麼時候不乖過,什麼時候真的就這麼欠揍過,欠揍的是自己,不是行雲,不是我老婆。
“司麟——你這混蛋,混蛋……啊——嗚嗚嗚……嗚嗚……混蛋混蛋……混蛋……”昂著的頭重重垮在他的頸窩裡,疼痛和背上化作尖叫後的嗚咽,爆發在已滿鮮血的唇瓣上,然後又化作了皚皚的憤恨“我恨你,我恨你——你這混蛋混蛋——嗚嗚哇……啊——啊……混蛋……混蛋……司麟,你這混賬王八蛋……嗚嗚……司麟……司麟……”
“是,我王八蛋,我王八蛋——老婆……老婆……疼得厲害嗎?我去拿藥,我去……去拿藥,行雲——”肩膀處的衣服已經溼透,並且那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