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大廳的喧囂不同,兩個人的房間一片靜謐。
徐禮一晚上都沒有說話,他在等人,等一個可能不會出現卻對他及其重要的人,他等了很久,約定的時間早就過了,人沒有出現,他不知道是真的沒來,還是出了什麼意外。
現在這種封閉的狀態讓他不舒服,季秉恆今晚太過詭異,同樣讓他驚心。
季秉恆挨的太近,近的能聽見彼此心跳聲,徐禮面上麻木,內心忐忑。
“來一杯。”季秉恆出瓶紅酒,兩個杯子,笑眯眯地挨著徐禮,優雅的在旁邊坐下。
不容置疑的把杯子遞給徐禮,自己也端起一杯,“今天很高興,一來她過生日,二來……”男人頓了頓,故意拖延一樣,用閒置的另一隻手,掰過徐禮的臉,徐徐婆娑,肆無忌憚地盯著,視線火熱而貪婪,眼中卻滿是殘酷。
“二來……我抓到一個人。”
徐禮牢牢的坐在位子上,眼皮都沒抬,面貼面的距離,男人的眼眸冷的像千年寒冰。
徐禮撐著,不作反應,放在下面的手指尖發白。
男人嘲諷地笑了,陰冷和痴迷混雜在一起。
直勾勾地盯著徐禮的臉,像是研究般仔細端詳他的外貌,男人冷笑著說:“我對你這麼好,你還是要離開我,那我再對你好,又有何用。”
徐禮的下顎被男人捏的生疼,他看了男人一眼,那眼裡,雲淡風輕。
“不關他的事。”
季秉恆依舊盯著他,一秒鐘都不捨得移開視線,像是怕眨眨眼,他的寶貝就會突然消失不見。莊重的搖搖頭,男人道:“太晚了。”
季秉恆突如其來的一推,讓不設防的徐禮一下被推倒,仰躺在沙發,條件反射的望向對方,男人的臉上濃罩一層攝人心魂的邪惡。
徐禮如墜冰窯。
男人只是壓制住他,並沒有實質的動作。
仿若黑色琉璃珠子般的眸子閃過一絲而過的痛苦,冷得讓人面板髮寒“你太讓我傷心了,不管我怎麼對你,你都感覺不到,徐禮,你變了。”
男人有點憂傷,泛著疲憊,“為什麼要和蕭逸聯合起來背叛我?”
徐禮的沉默被當做是預設,這個霸道的男人忽然覺得好累好累。
徐禮不再愛他,徐禮想離開他,徐禮寧可和蕭逸綁在一起也要離開自己……
不甘心,又追問一遍,只要徐禮說一句話,哪怕一個音節,男人就有原諒他的理由。
“我一直在等你,等你自己說出來,我對你好,是想你自己看明白,感受到我的改變,可是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