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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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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氣到什麼時候?”歐雋坤走到他面前問他。

孟維沒看他,幽幽說:“我沒有生氣,我只是覺得害怕。”

“什麼意思?”

“你對別人太狠了,狠到讓我感到害怕。”再聯想起從前歐雋坤在追他,玩他,吊他的時候耍過的種種手段,就覺得害怕,“其實我一直都挺怕你,你今天會這樣狠絕地打比賽,我不知道以後如果我招你恨了,會不會也被這樣對待。”

“我真的不懂你這腦子到底在想些什麼,我讓你感到害怕?這種話簡直莫名其妙,就因為那個姓陸的你就能發散出這麼多有的沒的?”

“不單單是陸浩勳,還有思思,業餘比賽而已,你至於打得那麼狠嗎?明知道對方一個是水平很一般的女孩子,另一個還在生病發著低燒,這樣打球很不公平,和他們死磕也沒意思。我只是想讓你別那麼拼,這個要求並不過分。”

拿下比賽就好,畢竟大家都是熟人啊,何必把比分弄那麼難看?

歐雋坤的臉色並不好看,沉聲說:“陸浩勳他撐不住可以申請退賽,沒人逼著他非打不可,病沒好全乎就是自己上趕著來找虐的,我為什麼要讓著他?他自己都不同情自己,我為什麼要同情他?這破比賽再業餘也是競技比賽,我不全力以赴地跟他打,就是對他的不尊重。”

孟維只覺得他這話裡充滿了濃烈的火藥味,“我忘了,其實你一直對別人就挺冷漠,逼自己的同時也喜歡逼別人。我相信如果換一個人和我搭檔的話,那個人一定不會如你這樣一味地下狠手不留情面。”

是的,無論是侯成傑還是小麥,他們都不會這麼狠。

“比如誰?那個姓陸的嗎?你要是心疼他你就直說呀,甭跟我拐彎抹角地扣帽子,沒錯,我做事就是這樣,外人怎麼著和我無關,也從不和外人講情面。”

“我只是就事論事,你能不能別專扯陸浩勳進來?”

歐雋坤步步緊逼,“半決賽的時候,一樣打得對方狼狽不堪,你當時怎麼沒說我心狠啊?好嘛,現在到了最關鍵的決賽了,你就上趕著心軟了。不是因為那個姓陸的還會是誰?我叫你不要放水,你還非要給他放水,生怕他輸得太慘沒面子,心疼到這份兒上,快和他女朋友一個陣營了吧?我之前一再給你機會讓你自己坦白和他的事,可你一次次地不肯說,今天,咱就索性開啟天窗說亮話吧,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不跟我講你和他的事?”

第五卷 第三十五章

聽到歐雋坤這樣說,孟維登時就怔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你都知道了?”

歐雋坤看著他說:“是的,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所以你一直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打算藏到什麼時候才肯說。”

孟維心裡一沉,苦笑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在你面前特別可笑?”

原來這麼久以來他都像一個走錯劇場的悲劇演員,在荒誕劇的舞臺上演繹著一出悲劇故事而不自知,臺下的觀眾明明知道,卻抱著看好戲的心態裝作不知,甚至不無諷刺地給予掌聲與喝彩。

“不僅可笑,簡直愚蠢至極。”歐雋坤毫不留情地說。

孟維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他原本是有打算最近挑一個合適的氣氛和歐雋坤談起,只是苦於不知道怎麼去開口。可是既然歐雋坤早就知道還裝不知道,他突然覺得根本沒有說的必要了,“我和他的事在如此聰明的你面前,根本幼稚、荒謬得不足一提。反正在你面前,我已經是愚蠢至極的小丑,我實在怕多說一個字都會侮辱你的智商。”

“呵,你不是一直都在侮辱我的智商麼?”歐雋坤依舊是冷冷地笑著搖頭,說:“所以你到現在還惦記著他?”

“你怎麼能這樣想!”孟維急道:“為什麼我一定要把過去的自己從頭到尾的解剖開來給你看才叫對你忠心不二?是的,我喜歡過他,十五年,那是我這27年中壓抑最深的秘密,我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起過。可當我有一天發現我可以看淡他,並且他再也不會左右我的情緒時,我知道我終於可以忘了他,放下他並開始全新的生活,既然我現在過得很開心很滿足,為什麼還要再提過去?那種曖昧、暗戀的滋味煎熬了我十五年,我根本不想去回味。就這樣放在一邊,直到徹底無關緊要了,不是很好?”

歐雋坤仍舊緊緊看住他說:“你這是在逃避,其實你根本就沒有放下那個人。如果你真的看淡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