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他還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歐雋坤不敢做的……OTZ後來,整場比賽最終以2…5收官,歐可非在終場之前撿了個踢點球的大便宜,為CG藝人隊挽回些許顏面。
終場哨響時孟維已經累成狗,回更衣室裡匆匆洗浴換上便服,等到後來被歐雋坤拖上車時,已經成了任人擺佈的玩偶了。
歐雋坤對他則是一臉嫌棄,說:“早知道你這麼不中用,就該先把你換下來。”
“別,你不知道,累歸累,可是累到極致的時候說睡就能睡著……多好……”孟維說話間就要耷拉下腦袋迷糊過去了。
歐雋坤看著前方路況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握住他下巴,嚴肅說:“不許睡,回家還有大事兒要幹呢。”
“啊?”孟維聽他這語氣不妙,一下子就醒了三分,坐正了問:“什麼大事?”
歐雋坤壞笑著瞥他一眼,一個音節一個音節地十分銷魂地慢慢說道:“Se…xual in…ter…cour…se。”
又是滿腦子黃毒!!這回孟維決定裝傻,說:“我英語不好,等我回家查了字典再說。”
歐雋坤倒也不戳穿他,而是說:“好。”
然後,這廝一路上都挺規規矩矩專心開車,可是一到家,門一關,就一秒變吸血鬼了。
孟維被他摁在門板上照著脖子又咬又親,完了之後還使勁摸他屁股。孟維有點兒受不了他這樣,被咬得發癢,笑個不停,說:“哥哥饒了我吧,我真的好想睡覺啊,晚上再做不行嗎?”
歐雋坤可算放開他了,沒說行,也沒說不行,朝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說:“先去洗澡。”
孟維困得要死,恨不得馬上趴在床上,於是解釋說:“我才在更衣室洗過了。”
歐雋坤無賴道:“你在路上已經被霧霾汙染了,我剛親了一嘴灰。”
孟維衝他皺了皺鼻子,夢遊般地飄進浴室。
洗澡也是力氣活啊,尤其是對於困成狗的人來說,分分鐘都是負擔,結果洗了一半,歐雋坤赤條條地走進來和他擠在一個花灑下面。赤裸相見,孟維被他時不時地諸如親一親、摸一摸的揩油也是沒辦法的事,結果這廝洗著洗著,手就非常不老實地鑽到了他後面,藉著淋浴頭幫他做起了清洗和擴張。
孟維實在又困又累,沒力氣掙扎也就只好隨他去了。
然後他忽然明白過來一件事,歐雋坤執意讓他再洗一次澡其實是想讓他累上加累,徹底淪為被他擺弄的……玩具麼?
本以為在浴室裡做一次就能心滿意足地倒下睡覺,哪曉得折磨才剛剛開始……
他不得不佩服歐雋坤的旺盛精力,話說他才爬回床上趴好,歐雋坤就真從他的書櫃裡挖出了一本磚頭級的《牛津高階英漢雙解辭典》,四平八穩地放到他光裸的背上,並且提出了變態要求——要他查那個十分黃暴的詞。
孟維別過頭去埋在枕頭裡表示抗議,歐雋坤便騎到他腰上,揉他屁股威脅他不查就強暴了他。
孟維簡直要哭了好麼?這男人坐了長途飛機回來出席了一下午的活動居然到現在還這麼亢奮,簡直天理不容!
但在踢了一場90分鐘比賽後,現在體能上實在不是這妖孽的對手啊,只好乖乖把辭典開啟,查到定義。
歐雋坤的手在他背上挑撥撫摸著,沉聲問:“寶貝兒念出來。”
孟維困得眼睛眯成一條線,強撐著嘟噥道:“The physical activity of sex, usually describing a act of a man putting his penis inside of a——啊——嗷——”他還沒念完,歐雋坤的“penis”就直接插進來了。
孟維隨著他律動的節奏嗯嗯嗯地哼道:“你……嗯……你耍賴皮!”
“哪兒耍賴皮了,分明是聽了你的召喚,恭敬不如從命。”說得堂而皇之。
孟維認栽,只好妥協道:“那這次稍微慢一點、溫柔一點好不好?”
“這樣?”歐雋坤調整了抽送的頻率,精壯的身子緊緊包著他的身子,貼在他耳邊說。
“嗯。”這節奏剛剛好,或許是頂到了妙處,孟維只覺得舒服極了,便回過頭來和他接吻。
兩人很默契地張嘴探入舌吻,吮吸彼此的氣息,加上清爽沐浴液的香氣和彼此淡淡的體味,一時間柔情蜜意發酵,濃得化不開。
可是這樣的體位沒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