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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有沒搞錯,賓士?

“嗯。”他開門坐在駕駛座上,“上車。”

“……”搞半天還是個鑽石王老五,“你到底跟我爸什麼關係?”老爸會認識這麼牛的人物?我一想他那張柔順的脾性大搖其頭。

“嗯……我和他,算是高中同學吧……”

“啊?”

“你那什麼表情,”他笑笑發動車子,“後來,又是大學同學……嘖,怎麼就跟這個倒黴鬼一直同學來著……”他好笑地摸摸鼻子。

“你幾歲?”

“真是個沒教養的小鬼……你老爹怎麼教你的?”

“你要是他同學……你也四十多?”

“嗯。”

“……”有錢和沒錢的差別真是體現在各個方面,TNND,這個臭老頭兒保養得跟四有青年似的,“那我應該叫你大叔。”

“……”他白我一眼,“王羽秦是不是抱錯孩子了?你究竟是哪兒來的東西?”

“……”我覺得這個臭老頭的毒舌可以跟阿濤PK。

一路互損地到了他所謂的目的地,我用力瞪他一眼瞪得眼珠子都能飛出去,哐噹一聲關得它賓士門亂顫。

“這是哪兒?”

破草地、磚瓦房、斑駁牆壁外加幾條餓的沒什麼精神的狗,整個一貧民窟。

“我家。”

“啊?”

他笑笑,指著一個地方,“那兒,原來是我家。”

“你老家?”

“對。”他轉身拍拍車,“那個房子,和它,你信不信是同一個主人?”

“……”我沉默地看向他,我開始有點明白他帶我來的意思了。

“王小飛,我調查過你,我承認,你小子很厲害。”他眼睛望向那個破敗的瓦房,笑得很狂,“但跟我比,你還嫩得很。”

“……”

“沒有什麼東西是註定的,註定屬於你,或者註定不屬於你,”他轉身看向我,“想要,就去搶,搶不過,就讓自己強,直到能把他搶過來為止。”

“可有些東西,放開……或許比搶過來更好一些……”

“好的是誰?受傷的是誰?呵,”他點燃一根菸,煙火明滅的火光隱約閃耀著他微微眯起的眼睛,“管別人?為別人著想?呵,你是給別人活的?”他笑笑,用手指指向自己的心臟,“心裡想什麼,想要什麼,就別顧及什麼別人,也別怕什麼困難,放手,讓別人過得好,全是安慰自己逃避的託詞,什麼因為愛所以放手,什麼是好什麼是壞哪有什麼定律?只不過是不想讓自己失去得更多或者讓自己受更少的傷的藉口。你怎麼就肯定你的有些決定對別人就是好或不好了?”

“也有可能傷害到愛自己的人……”

“愛我?呵,我覺得怎麼好,卻偏偏來破壞,這是愛我?只是自己無法接受的藉口罷了,所有人都用愛來編織謊言,也不過就是希望一切都按自己希望的走,按讓自己不受傷害的方向走罷了。”

他用煙指指我,笑得張揚,“小子,仁慈和善良是多餘的東西,可有可無,看你想要成為什麼樣的人。”

“我爸讓你來說服我是麼?”我也笑起來,“他肯定沒想到你會說這些。”

“呵呵,他啊,就是個秉持仁慈善良然後到處挨欺負的笨蛋。”他笑著彈彈菸灰,“但是,他和我不一樣,他沒什麼想得到的東西,總是很容易滿足的傻瓜一個。”

“我忽然覺得咱倆挺像,你也是窮瘋了那夥兒的。”

“哈哈,這詞概括的不錯,”他笑著掐滅煙,“我就告訴你一句話,等待或者懷念什麼就是放屁,想要,就去搶。”

“搶不過,就讓自己變強。”我笑著接他的話,“簫若,你的目的達到了,雖然給我講的東西不怎麼主流。”

“現在不流行非主流麼?呵,”他忽然摸摸我的頭,我愣了一下,“小飛,加油吧,錢我可以借你,不過以後要還。”

“謝謝。”

“呵,小子,說起來,”他抱著胳膊上下打量我,“你應該算是我乾兒子。”

“啊?”我被刺激了一下。

“呵,”他好像對刺激我很感興趣,“還有啊,你名字裡的若字應該不是偶然吧?”

“啊?”我再次被刺激到。

“哈哈,”他用力揉揉我頭髮,“你這才像青春期的小孩子,剛才那表情唬人呢?”

“切……”

怎麼說,雖然我至今都無法去“熱愛”他,但這個叫簫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