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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這時候有微涼的手輕輕地撫在了他疼痛難忍的腰上緩緩地按壓,另一隻手按在他肩膀上,把他狼狽蜷縮著的身體一點點展開。

滕誠一頭汗,他看到那雙白皙骨節分明的手開啟了床邊的櫃子。拿出了什麼東西,很快空氣裡就散發著淡淡的藥酒香。

“疼嗎?”那雙手稍微用了點力。不知道是因為這雙手的主人,還是這瓶聽說超級好用的藥酒的作用,反正土豪覺得沒有那麼疼了,腰上有熱熱的感覺彌散開來,暖了全身。

“疼。”滕誠趴著,側著頭嗎,咬著牙,說得別提多痛苦了。

“現在呢?”他聲音好溫柔的,手上的動作也更溫柔。

“呃,還是疼。”土豪嚐了甜頭怎麼肯罷休?繼續裝可憐。

可身上的手突然離開了。

“哎,不疼不疼。”滕誠趕忙後悔改口。

他聽到有人低低地在笑。然後又有涼涼的東西附上腰際慢慢地化開——這種感覺別提多美妙了。

空氣裡只有手掌和面板的摩擦聲,還有兩個人的呼吸聲。還有土豪間歇性發作的“疼。”還有麥柯不厭其煩的詢問和安撫。

半個小時後,滕誠覺得再揉下去他就要起反應,哼幾聲變呻。吟聲露餡了,而且二十分鐘前他的腰就徹底只能感受到麥柯的手,而不是疼。

滕誠滿意了,也終於自己慢慢地翻了過來。

躺好。看到麥柯幽幽地正看著他。

“怎麼還沒換睡衣,不冷 ?”滕誠說話也溫柔的不得了。藥酒的味道一下子變成了曖昧的氣息。

“不疼了就睡吧,管家說你拉傷挺厲害的,要多休息。”麥柯給滕誠腦袋後的枕頭鋪好,去洗了手換了件睡衣,在床上躺下。

這回他沒有睡到邊上去,而是乖乖地躺在滕誠一伸手就能樓到的位置上。

“我頭還疼。”麥柯關了燈。滕誠顯然沒爽夠,又開始zuo。

麥柯的手在他的太陽穴上輕輕地按摩了起來。

滕誠舒服得直想哼哼,但是現在不是享受的時候。

“舒服點了?”

“嗯。”

沉默了一會兒,兩個人異口同聲:

——“那天我並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那天你是故意說給滕輝聽的。”

麥柯的手被從太陽穴上拉了下來,滕誠伸過手來,麥柯乖乖地靠上在他的肩窩:“前幾天我只是太累了害你受傷,對不起。甜甜獎學金的事,也謝謝你。好像一直都是我們在接受你的幫助。”

兩個人仰天躺著,而天上就是美麗的星空。

“我嚇嚇那小子的,是你妹妹太招人喜歡,滕輝被迷得低三下四地求我,而且還兩次,我不罵醒他,以後他只會依賴我不懂得反抗,那就糟了。”滕誠嘆了口氣,說的都是真心話。“這小子殺氣十足的模樣真的很像我。現在軟綿綿,一談戀愛就軟了。”

“呵,你還真關心你的敵人。”麥柯笑道。滕誠在揉他已經幹了的頭髮。

“我首先是他的家人,而且我很看好他。”

“不怕他和你搶飯碗?”

“他能搶走為什麼不給?我也好早點退休。什麼都不用幹在家等著年終分紅就好。”

“你是懶,退休適合你。”麥柯附和著,往滕誠懷裡蹭了蹭。

“麥柯,那天的話,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

“所有的意思。”

麥柯微微嘆了嘆氣,看著星星,轉頭去看夜色裡的滕誠。

發現滕誠看著自己的樣子比星星好看。於是討好地上去親了下他的臉頰。

“頭還疼嘛?陳曉說今天你一天的會,他在家裡接待安排快忙瘋了。明天你自己去公司,別折騰你弟弟。”

“哼,你們都心疼他。”

“他沒壞心眼。”

“切。”

“你就是壞心眼太多,總是彆扭。”麥柯說著大實話。

“嘖,到底誰壞心眼多,看我都這樣了你才——嘶。”土豪一個著急想翻身質問,結果又扯到了腰上肉。

“快躺好別亂動。閉上眼睛,睡覺。”麥柯憋著笑,其實這幾天他還是很喜歡看滕誠吃癟氣急敗壞的樣子。

知道是自己無理取鬧過分了,滕誠更本沒有任何一個理由需要要遷就他。就當是他背後說甜甜壞話的小懲罰吧。

“頭疼,你給我講個故事?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