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從他的喉。結和鎖骨一路向下啃咬著。
疼痛傳來,伴隨著一陣他從未體驗過的異樣之感,柳一岑黑眸劃過一絲茫然。
“愛?”他皺著眉,堪稱嬌豔的面容有些扭曲。然而未等他再次開口,下。體便立刻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啊——”柳一岑雙眼直接流出了淚,有些艱難的看向顧兮澤,卻駭然發現對方雙眼清澈冰冷,絲毫沒有因正在做的事情受到影響。
“小賤人,我要開始了。”
柳一岑還沒明白這句提醒的話到底何意,後者就直接有了行動。
“啊……唔……嗯……”柳一岑眉頭緊蹙,被動的承受著顧兮澤一波又一波的攻擊。殊不知後者也是第一次,毫無經驗。以至於想溫柔些都不得法。
柳一岑只感覺後。庭像是被機器連番掃蕩,全身出汗,氣息短促,疼痛中還夾雜著細微的異樣之感。口中溢位了連自己都未察覺的呻。吟聲。
“兮……澤……慢點……啊……”柳一岑雙眼蒙上了一層水霧,桃花眼像是被水浸泡過,雙頰泛起潮紅,像是被情。欲完全浸沒的嬌寵,兩隻細長的手緊緊抓著顧兮澤的雙肩不至於無處安放……
似是過了很久,久到柳一岑彷彿經歷了一次生命的輪迴,從山頂顛簸到谷底,在被一下子拋到天空,那種難言的感受,夾雜著痛苦,難堪,以及……莫名其妙的充實……
“唉……”後者輕輕的的傳出一聲嘆息,接著吻上了他的唇將痛感部分轉移,指尖劃過他後頸的胎記,眼中有著他看不見柔和與淡淡的傷感。
他是想上了他,可真正做起來又有些於心不忍,他顧兮澤怎麼會是心軟的人?不會捨不得這那,本來沒想真的和他做了,到底是不是自己沒有忍住還是他太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將他吃幹抹淨。
不過,不是每個既乾淨清純又很聰明懂事,聽話中帶著倔強,美麗中帶著憂鬱的人,都能做到像柳一岑這樣完美。
是的,他是個完美的人,而現在,卻被自己這個叫顧兮澤的混蛋給徹底玷汙了。
空氣中瀰漫著特殊的氣味,床上到處是紅白相間的粘稠液體,柳一岑側身躺在床上,雙眼沒有焦距的斜看著天花板,後。庭不時傳來的陣痛和全身的疲憊讓他似乎骨架俱散。腦海中還不斷浮現著剛才那堪稱兇殘的一幕。他竟然瀉了進去。腹部一陣劇痛劇烈的陣痛,他感到自己挺淫。蕩,竟還有那麼點享受。
說白了,到底是賤。
柳一岑靜靜的看著顧兮澤將頭湊過來,和他四目相對。
“你還好?”可能這已經是顧兮澤為數不多的關心的話了。
“嗯。”柳一岑眨了眨黑眸,那裡還殘留著閃爍的霧氣。他抬起了軟軟的胳膊撫摸著顧兮澤棕色的頭髮,像一個被撤了線的木偶,看上去那樣可憐。
“你開心了嗎?”輕軟的聲音。像費了很大的力氣吐出。柳一岑睫毛動了動,又想起了自己在地板上畫出的那個“賤”字。
後者有些訝異他還說的出這樣的問話。沒有回答,握住了他摸著自己頭髮的的手。閉了閉眼,感受著他柔若無骨的比女性還要完美的肌膚,眼中閃過一抹不似往日那樣凌厲的複雜情緒,緊接著面無表情的伸出手抱著他去了洗手間……
柳一岑不記得後來的事了。他只能隱約想起,似乎自己快要睡著的時而邊傳來輕輕的嘆息聲,有人幫他掖好了被子,然後一隻手輕輕的拍著他,像他兒時在母親懷中依偎時的那種溫暖和無與倫比的安全感。而他就這樣,十分不可思議的睡著了。
“事情辦妥了。”手機那邊傳來易天有些低沉的聲音。
顧兮澤站在窗前,看著普通居民樓下的冷清,絲毫沒有繁華的正街那樣喧囂。他垂了垂眼眸,似乎這一晚,又會徹夜不眠了。
“好,那你的事情?”顧兮澤的聲音有些不明所以的微啞,卻似乎還帶著一抹嘲弄。
“放他走了,哪他媽還有心情!”易天似乎還有些怨氣未消,“你呢,圓滿了?如果沒猜錯,他是你的第一個吧?”
隨後易天便發現,顧兮澤那邊沉默了。
良久後他才輕聲開口,聲音似乎穿透了整個世紀,夾雜著些許滄桑和迷茫,“但願我沒做錯吧。”
為什麼,他會有一種負罪感?這在從前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阿澤,你的心越來越軟了。”易天在很久後聲音才傳出,“不過這樣也好,以前的你,也確實太讓人害怕了些。”
“可是我不想這樣。”他手指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