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夜路不安全,“剛好順路。”
“哎,你家也在城東?”
“不是,最近有些事情,所以住在賓館。”
我和她一路並排並走著,邊走邊聊。聊著聊著倒也覺得梁舒榕這個人倒也不是那麼討厭了。
剛開始見面,我決定她是個瘋丫頭,講話雖然豪邁有趣,但放在一個女人身上,未免顯得太過張揚,缺乏女性的溫和柔婉。但是接觸著,就覺得事實並非我想的那樣。
甫一接觸就讓男人覺得如沐春風,柔情似水的女人,其實多半是聖母白蓮花。把過的老爺們多了,自然就會挑揀雄性生物愛聽的言詞,這種女人能裝B,其實不是什麼好東西。
而梁舒榕,她好像為了保護自己,把自己蜷縮掩埋的海蚌,有著堅硬醜陋的殼,並不知道什麼場合該說什麼話,少根筋的讓人哭笑不得。可是蚌殼逐漸舒展開之後,卻發現裡面藏匿的是一顆珍珠。
我的前二十年多年人生,除了一個程維,多半都是在和那些虛與委蛇,從善如流之輩打交道,他們戴著面具,一張接一張濃豔的妝容看的我無限疲憊。
我其實很想要一個像梁舒榕這樣的朋友。
走到梁舒榕家,需要經過一條狹小的巷子,那條巷子人煙稀少,多發搶劫謀殺案件。一到晚上尤其陰暗,長長窄窄的一條,卻只在入口亮了展昏暗的路燈。
我和她聊的開心,剛開始走進去並沒什麼不妥,可是走著走著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我總覺得背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跟著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回來鳥~陝西很好玩,去了就想多呆幾天,感覺沒玩夠,呵呵~存稿快沒了,更新碼字兒是最重要滴,所以有時候沒回貼請見諒嗷~我都有一個個在認真看~回帖的時間我會多碼字兒的,量多量足,請放心~還有就是,啥菜啥菜的,大家也不用認真了,本來就是寫著玩的,主角貧個幾句,並不是說我就是這麼認為的,我自個兒對粵菜完全沒意見。另外眾口難調,大家都有自己的嗜好,各地方的菜也都有自己的特色,只是個人喜歡不喜歡吃的問題,沒必要因為這個而較勁兒的。看文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