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羞恥的姿勢都被他縱情地嘗試了一遍,我根本想不到程維會玩這麼多花樣,臉上紅的彷彿都要滴出血來。
不知不覺就被他乾的暈了過去,再醒來是在浴室,我迷迷糊糊地眯著眼睛,眼前的場景香豔刺激猶如一場春夢。我看到有個男人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雙腿大分,腳踝被握住,最私密的地方吞吐著男人粗大的性器,每一次交合都緊密用力的驚人,幾乎是整個抽出再狠狠沒入。
被操弄的那個男人黑髮凌亂,眼神朦朧而迷離,微張著嘴唇壓抑地喘著氣,我正納悶這個男人究竟是誰,為什麼看起來會如此眼熟,突然身下就一陣猛烈的刺激,一股股灼熱滾燙的稠液射進了最深處。
我看到那個男人一下子睜大眼睛,在另一個人身下戰慄著瑟縮起來,卻無可避免的承受了男人滾燙的精液,這時候才猛然醒悟過來,我是在看著落地鏡子中的自己。
程維那個變態,竟然叫人在浴室裝了佔掉整整一面牆的鏡子——變態!
我還來不及憤怒(當然就算來得及我也沒這個力氣憤怒),程維就抬手掰過我的臉,眯著漂亮但危險的褐色眼眸:“醒了?”
“……啊…嗯……”脆弱敏感的前端被他的大手握住撫摸,我根本答不上話來,只能無助地呻吟著,雙腿環著他緊實沒有一絲贅肉的腰。他的眸色暗了下來,再不等我說一句話,低頭含住我的嘴唇,唇舌溼潤火熱地交纏在了一起。
縱慾過度的後果就是,第二天我簡直都無法下床,一走路私密處就難以言喻的疼痛。
不過就算不能走,我還是得走的。
我不走怕嚇著程媽媽,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兒。
早上洗刷的時候程維一直膩在我身邊,像一隻養熟的大型犬。我含著牙刷看著鏡子裡的他,站在我後面還能照到完整的臉部,這傢伙實在太高了。
他的手從後面環繞住我的腰,親暱地摟著我,下巴抵著我的肩窩:“一會兒開車送你。嗯?”
我點點頭。
他低笑起來,側過臉在我頸間嗅著,溫熱的呼吸拂在耳背很讓人心癢:“有沒有獎勵?”
我翻了個白眼,拿滿是牙膏泡沫的嘴巴在他額前碰了一下:“好了好了,你可以出去收拾東西了。別一會兒你媽回來了,你還得把我塞衣櫃裡藏著。”
他抽了張紙巾,擦著額上薄荷味的泡沫無限鬱悶地往外走,背影活像一隻失落的家犬,我叼著牙刷,看著他那副樣子暗自搖頭。
二十出頭的程維身上有種很複雜的氣質,少年的天真莽撞和成年男人的沉穩冷靜同時集於一身,但是並不矛盾。除此之外,還有一種我說不出來的感覺,很危險,然而這種危險並不明顯,而且在我身邊極少顯露過,所以當時的我就這樣自動把他的毒牙給忽略了。
我漱了口,在洗手間裡站了一會兒,最終走向梳理臺邊角處,那裡有一盆小小的綠色植物,巴掌大的葉子背面有些茸茸的小細毛。
我抬手,從濃密的葉片下拿出了那半根並不起眼的香菸——說實話,如果不是昨天被程維摁在臺子上做愛,我也根本不可能發現得了這麼小小的半根菸頭。
我估計程維也不知道它的存在。
這根菸不會是他抽的,細細長長,末梢是淡綠色鑲著銀紙邊,非常優雅柔婉,拿在女人的手裡性感而漂亮。
這是一根女煙。
64
64、64 。。。
我一個人靜了一會兒,外面客廳裡是程維收拾東西的聲音。然後我走到抽了張餐巾紙把半截煙裹了起來,扔到了垃圾桶裡。
我最終還是沒有把這半根女煙拿到程維面前對峙,我並不是害怕去面對,只是我決定相信他。
既然相信他,那麼疑問就是不必要的。就和這半根菸一樣,被我淡淡地投入了垃圾桶中。
接下來的日子程維多半都在陪他的媽媽,沒有太多時間來顧及我。他以前經常會發個簡訊問寒問暖,現在簡訊也漸漸少了起來,有時候我想他了,想給他打了電話,常常不是忙音就是無人接聽,有的時候乾脆關機。
我雖然心裡有些不舒服,但終究還是全心全意地去信賴他。程維不是會說謊的人。
至少曾經不是。
不過所幸的是外賣工作很忙,我倒真沒太多時間在那裡對著手機發呆,多半是得帶著好幾盒外賣在各大公司工地學校來回忙碌。
夏志英這小鬼竟然還真的天天打電話叫外賣,我儘量都自己給他送去,可是今天訂餐量實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