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您老人家剛才和那幫女人談笑風生是裝的?!怎麼連老子喝了老鼠杯子裡的一小口酒都知道啊!你他媽全過程都在旁邊偷窺吧!你這個變態!!
我被他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才重獲自由,走回KTV包廂的時候眼睛是紅的,腳是打擺的,連腰都挺不直,心裡三字經以滾動模式迴圈播放。
老鼠見我和程維回來了,還不明所以地抬手拍了我的肩膀一下:“上哪兒去了,怎麼這麼久?”
真不愧是解放軍戰士,那力道大的,要不是程維抓著我的胳膊,我估計能直接摔到地上。
老鼠嚇了一跳:“怎麼了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沒有。剛才下樓時被個死胖子撞了一下。”
被我扭曲形容成“死胖子”的程維在旁邊好涵養地微笑著:“是啊,撞的不輕,你看,祝霖連腰都直不起來了。麻煩你一會兒幫我和二熊打聲招呼,就說我先開車送祝霖回去,錢已經在前臺結過了。”
老鼠嚇了一跳:“你去結賬了?這怎麼好意思?大家說好要AA制的啊!”
程維笑了笑:“沒關係,這家KTV的老闆我認識,我付賬會比較優惠,你不用介意。”
老鼠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位賽孟嘗先生,老半天才道:“那,那話也不是這麼說的啊。更何況你才來了這麼一會兒就要走啊?好歹等會兒一起去旋轉餐廳吃頓飯啊……”
我正好肚子也餓了,就幫腔:“吃了飯再走也……”
哎喲!你他媽掐我幹什麼!怒!!
程維笑著在我身後說:“不用了,祝霖身體吃不消,下次再說吧,謝謝你啊。”
結果同學聚餐就在這個暴君的一手策劃下泡湯了。
晚上我苦哈哈地坐在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