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便會做出要重新再犯的樣子。
可是我知道他的自控能力其實是很好的,他沒有我,也可以憑著自己戒掉一樣東西。
這只是他想要留住我,耍的一點小小的,中學生般的手段而已。
這是那些被他戕害到流離失所,魂不附體的人們,怎麼也想象不出來的,屬於程維的孩子氣。
和這樣的程維相處,一切彷彿又變得簡單而溫暖起來。
我每天和他一起上下班,他加班的時候,我會給他燉一些他喜歡吃的湯羹,現在我知道他最喜歡喝的是法式魚雜湯了,另外,雖然他不曾告訴過我他的喜惡,但是我留意到他在喝老鴨煲時會微微地皺一下鼻子,若是遇到了魚頭煲,他就會笑的格外開心。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好像養了一隻溫順恭良的大型犬,雖然這隻大型犬曾經爪牙並露地傷害過我,可是它現在知道自己錯了,而且它病了,大家都知道它的兇惡,誰都不敢收留它。
它孤零零的,如果我也把它趕到馬路上,那麼也許,它就再也回不來了。
“食堂的菜好難吃……”有一天晚上,程維悶悶地對我說,“今天在韭菜炒蛋裡吃出一隻甲蟲……”
我笑了,戳了他的額頭一下:“誰讓你跑去員工食堂吃飯的?”
“衛風說想讓我體會一下員工的疾苦。”程維翻了個白眼,“我真想謝謝他全家。”
“那明天就不要繼續體會員工疾苦了。”我說,“明天可以享受病人專利,這樣好了吧?”
“什麼病人專利?”
“給你燒好帶過去,也別吃那個義大利廚子做的菜了,他什麼東西里都要放乳酪才高興,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你給我燒好帶過去?”程維坐直了身子,眼睛一下子明亮了起來。
“還是你想讓管家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