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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新一手拿著書,另一隻手停下來,擱在他髮間,慢慢細緻地撥弄。

直到喬抑聲握住他的手,放在唇邊挨個輕吻光潔修長的手指,突然說:

“指甲長了,我給你修修。”說完就從抽屜裡翻出指甲剪,把林新的手抓過去,小心翼翼按住了就要剪。

林新一驚,下意識躲閃,他眼前喬抑聲的形象開始扭曲,好像自己所有的小心思都瞭若指掌,溫存和善的偽面具撕開了就真相畢露,林新瞬間站起身,腦袋還“嗡嗡”作響,低眼看了一下,雙手完好,回過神來,喬抑聲正望著自己。

林新頓了頓,心跳不再那麼紊亂,才說:

“下次吧,現在我餓了,咱們先下去吃飯。”

林新吃飯,喝湯,甚至洗澡的時候,總想起吊在地下室的人同他的森森白骨,然而幕後導演每晚都睡在自己身邊,有血緣關係的親兄弟尚且不能放過,更何況是林新這樣的路人呢,現在可能還有喜歡或者其他成分在,如果有一天自己逆了他的意,或者沒有價值了,結果會怎樣,林新簡直不敢想象。之前那一回,喬抑聲不是也把他晾在加州,差點死在Deputi的手上,雖然最後的解釋,林新也信了七八成,不過總還是留了點底的,畢竟死過一回,像被掐滅的煙,菸灰簌簌地掉下來,再燃起來也不會有以前的熱烈,一點點幽火,完成使命一般,燒到頭也就結束了。

林新覺得,對喬抑聲來說,其實任何人任何事都是可以犧牲的,如果幸運,沒犧牲掉,再拿回來繼續玩弄也是可以的。

他在浴室呆了很久,直到一池水都冷掉,最後匆匆淋浴一把,想著:自己都不投入,怎麼叫別人投入呢。

他決定暫時把這件事忘掉,其實他認真看喬抑聲的時候,常常會忘記自己是誰,好像被他蠱惑一般,周圍一切都在天旋地轉。

現在才知道,這是個毛病,得改改了。

喬抑聲坐在床邊,百無聊賴翻著林新下午看的那本書。他從早上就已經離開,直到下午才又出現,這段時間居然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見過什麼人。喬抑聲怕林新煩悶,特意大大減少了莊園內部監守人員的數量,不過換湯不換藥,這些人全都調到莊園外圍,所以一旦林新離開,他們不會阻止,但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喬抑聲。

但是今天,林新平白無故消失了那麼久,居然沒一個人知道他的去向。

喬抑聲覺得監控措施還不夠,不要說拴住心上人,連行蹤都弄不清。

但他畢竟心思深沉,林新出來的時候,依舊不動聲色,只是把書本挪開,朝他看過去。

林新走過來,手上拿了條幹毛巾,使勁擦頭髮上的水珠。喬抑聲接過來,同他面對面,先把他頸項處溼潤的水漬擦乾了,再用毛巾包住頭,輕輕從下往上攏過去,林新閉上眼睛,一言不發。

喬抑聲很快給他弄乾淨,湊到他耳邊,說:

“我幫你吹乾吧,這個天容易著涼。”

林新搖頭,站在床邊不說話。

喬抑聲開始撩撥他的睡袍下襬,然後輕撫他的小腿,他感到林新渾身上下緊繃起來,但很快就放鬆了,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但也沒抗拒。

他把林新抱起來,跪坐在自己腿上。林新大小腿緊貼,濃密的睫毛顫了顫,燈光下投出美好的弧度。他直起腰,一點點膝行過去,過程緩慢撓人,衣帶被緩緩解開,他也只是低下頭,扶住喬抑聲的肩。睡袍被徹底撩起,露出他修長白皙的雙腿,在緊貼喬抑聲的地方停住了,跨坐下來。

林新渾身還散著熱氣,身子很燙,剛從浴室出來,蒸的脖頸臉頰都發紅。喬抑聲把他抱在懷裡,摟緊了,輕輕撫他後背,問:

“冷嗎?這個天,著涼了要難受的。”

室內溫度打得很高,林新一點不冷,倒是額頭上,已經冒出密密的汗珠。他背對著喬抑聲,仔細擦乾淨了,心還空落落懸著。

喬抑聲開始吻他,從溼潤的髮際,一直流連到側臉,還是一貫的溫吞細緻。

林新身體跟他緊貼,很快就察覺到對方生理上的變化,慢慢往後挪一些,很快又被喬抑聲拽到面前,幾乎貼在他小腹上,尷尬得很。

喬抑聲把他的睡袍從肩上剝落,褪到手肘處,大片胸膛露出來,喬抑聲扶住他的腰,臉埋在上面,虔誠親吻。

最後,乾脆把睡袍扯開,林新渾身沒一處遮擋,一絲/不掛坐在他身上,頭都抬不起來。

喬抑聲很快也利落把自己脫乾淨了,輕輕吻住他,小心翼翼地,像對待即將要展翅飛走的蝴蝶,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