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眯的眼睛看著寒煦:“是你。”昨天的那個傻大個。該死的,旬之刖用力的搖了搖頭,企圖鎮定。可是下身充血的要爆炸了。他得找家酒店,找個女人。用僅有的理智想著,旬之刖搖晃著離開。
天橋下是一大片的青草地。半夜的青草地沾著露水所以很滑,某個只想發洩的男人腳步不穩,就這麼和大地光榮的親吻了。
“小心。”千鈞一髮之際,寒煦英雄救美,然後雙雙滾倒在草坪上。
身體接觸的溫度,那麼熟悉。旬之刖撲朔迷離的壓在寒煦的身上,他喜歡男人,從知道自己有欲的那天起,他就只對男人感興趣。而身下身體發出來的味道,正是男性特有的。所以……因為發熱而紅潤的唇,吻上了寒煦。
寒煦被嚇住了,不是因為旬之刖的吻,而是因為旬之刖頂在他小腹上的火熱。那麼硬朗,那麼熾熱。男人是忠於慾望的動物,寒煦只覺得喉嚨很乾,被旬之刖頂到地方像是著了火一般,他向來老實的兄弟,乖乖的站了起來。
第12章
旬之刖的吻跟他的兄弟一樣熱情,熱情的寒煦擋不住,也不想擋,他壓根兒忘記了,壓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個男人。
火熱的腫脹在磨蹭,溼潤的舌頭在寒煦發愣的瞬間已經撬開了他的牙齒,他狂野的攪著寒煦口腔內的每一處。
陽光的男性氣息很是好聞,旬之刖不滿足於簡單的擁吻,他細長的手指伸進了寒煦襯衣的領口,指尖捏住了寒煦暗紅色的點。乳是男人敏感的地方,他直接刺激了寒煦的慾望。果然,那裡不只是熱了、硬了,甚至大上了一圈。
旬之刖感覺到了,發出噗哧的笑聲:“發育的很好嘛。”
男人激不得,也笑不得。他溫馴的時候是兔子,兇猛的時候就是獅子。寒煦一個翻身,把旬之刖壓在了身下。染上情慾的雙眼認真的看著月光下這張漂亮到精緻的臉蛋。喉結在動,心臟在跳,全身的血液在沸騰。他拉住旬之刖的手,讓他摸上自己:“只是很好?”沙啞的聲音,低沉磁性,很有穿透力。
噗哧……旬之刖又笑了。手指輕揉著那裡的形狀,能感覺到它在嚎叫:“跟男人做過嗎?”
“沒有。”寒煦想了一下,“跟女人也沒有。”事實上,他對慾望不強烈,想要的時候用手解決。
哦?旬之刖挑起了秀美的眉:“那怎麼跟我做?”旬之刖翻身,再度把寒煦壓在身下,腰向下一壓,引得寒煦輕吟了一聲:好舒服。
“你教我。”
兩人用最後一次理智,來到酒店,開了房間。房門關上時,寒煦準備開燈,卻被旬之刖拉住了手。他踮起腳,雙手圈著寒煦的脖子,急切的和他接吻。
“你比女人還色。”寒煦的聲音有夾雜著笑意。他抱住旬之刖的腰,纖瘦的腰手感很好,兩人一路吻到床上。
急促的呼吸,酥麻的全身,滾燙的形狀。以及……旬之刖彌散的目光閃過尖銳,後面……好癢。彷彿意識到了什麼,身體越熱,越想要做‘愛,後面就越癢。這藥是……他準備推開寒煦,可是身體卻下意識的貼進他。“進來,進來這裡。”
理智和麵子都被慾望趨勢了,旬之刖雙腿纏住了寒煦的腰,甚至極其下流的坐到他身上,他主動扭動著自己,想要更快更強的力道來平息裡面被攪動的地方。
低吼聲,喘息聲,聲聲混合在一起,直到白晝代替了黑夜。
寒煦是首先醒來的,胸口沉重的力量恢復了昨天的記憶。他垂下視線,看著靠在自己胸前的那顆黑色的腦袋,聞著房間裡淫靡的氣味,天啊。
他挪開身子,輕聲的下了床。可又忍不住回頭看了旬之刖一眼。到處都是精‘液的床單上,他赤身躺著,身上點點的痕跡,是昨晚他們歡愛過的證據。他就像熟睡的貓咪,慵懶而安詳的呼吸著。
寒煦的呼吸有急促了,同樣赤身的自己,下面的弟弟又活了過來。他跑進浴室,衝了一個冷水澡。他無法也不敢相信,自己和一個男人做了。而且還是一個前後加起來才認識不超過24小時的男人。
出了浴室的門,寒煦站在房間裡,看著睡的很熟悉的旬之刖,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如果對方是女人?419?還是用錢打發?又或者?寒煦搖頭,如果對方是女人,他壓根兒就不會出現在這裡。
他不是沒有意志力的人,可是對床上的那個人,他的確控制不了自己。左思右想之後,寒煦覺得,還是先看看旬之刖的身體比較重要。
寒煦不是GAY,甚至從沒接觸過關於GAY的一些事情,他也是昨天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