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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的男人,不正是旬之刖嗎?

呃?

兩人同時側頭,看著彼此。寒煦穿著白色的襯衣,泛白的牛仔褲,陽剛又不失簡潔。而旬之刖?彩虹條紋的真絲襯衣很炫目,黑色的緊身牛仔褲更是性‘感,更招搖的是,他懷中還靠著一個金髮的青年。

“旬導?”金華青年抬頭,不解旬之刖的氣息為什麼剎那間冷卻了下來。

“走吧。”旬之刖在對方臉上親了一下。能不冷卻嗎,寒煦作為他30年來唯一的汙點,現在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旬之刖無論何時何地想起這件事,都有一種想把對方大卸八塊的慾望。

旬之刖?

“旬之刖?”行動快於心動,寒煦情不自禁的喊出了他的名字,而且動作利落的跳過護欄,來到他面前。

旬之刖旁邊的人趕忙圍了上來。“旬導認識他?”某個同伴問道。

“不認識。”旬之刖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可是人家叫旬導名字的時候好深情呢。”窩在旬之刖懷中的青年笑道。

第19章

不認識三個字就像開啟門的鑰匙,把寒煦一個多月來未曾想起的一切通通勾了出來。他的視線鎖緊了旬之刖的臉,這張相貌姣好的臉孔,連氣色也該死的好。

想來這段日子他是過的不錯了。

旬之刖挑眉,瞥了他一眼,接著揉著金髮青年從他的身邊走過。只是,手被人拉住了:“怎樣才算是認識?”寒煦不同於一般男人那低沉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疲憊,但也不同於普通人似得哀求,讓彷彿在問著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拉緊了旬之刖的手,寒煦再度和他面對面的站著,他的視線飄過旬之刖懷中的人,然後蹙眉:“如果我們之前的關係不算是認識,那這樣呢?”說著,他眾目睽睽之下把旬之刖拉進自己的懷裡,然後吻上了那張性感的唇。

吻很青澀,可是在宣誓自己的佔有慾,他甚至把舌頭伸進了旬之刖的嘴巴里。

無數的閃光拉醒了旬之刖的理智,他未想過這個看上實實在在的青年會這麼大膽。本來想推開寒煦,可這麼一來不顯得自己過於矯情了嗎?他一手扣住寒煦的下巴:“你跟我玩愛情遊戲啊?”

透明的液體順著寒煦的唇角留下,不知這液體是屬於誰的,可那一幕的意淫令旬之刖眼神一沉。不得不說,寒煦的臉真的很英俊,如果這個人年紀再長些,說不定……該死的,旬之刖搖頭,他在想什麼,跟這種處男搞在一起,可不是他的作風。

“不玩遊戲,我想跟你談戀愛。”寒煦認真道。

噗哧……旬之刖咧開嘴笑了:“那你想好了我的問題嗎?脫了衣服在床上等我?”

“旬之刖,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這個男人,為什麼每次要當成是遊戲?

“你覺得我像開玩笑嗎?”挑眉,抿嘴。他說的話,也從來不是玩笑。

心頓了一下,寒煦打了個機靈,這男人?餘光遊覽過四周,那一張張陌生的臉,全是衝著旬之刖來的。頓時,寒煦明白了,旬之刖在媒體界是寵兒,或者說他本身就是驕傲的代表,這樣的男人卻被自己……原來,他一直介意著那件事。

“我……對不起。”

對不起?寒煦原本是真誠的想要道歉,卻因此把旬之刖最不願想起的時候給勾了起來,他臉色黑了:“你去死。”拉住懷中少年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

這個混賬東西,竟然還敢給他提那件事。

上了來接班的車,旬之刖的臉色始終不見好轉。而他懷中的金髮青年卻沒有被他的冷色嚇到,反而不安分的摸著他的胸膛:“旬導對那位帥哥還是真性情呢,說說看,是不是又玩了人家,人家對旬導念念不忘啊?”

旬之刖聞言,垂下視線盯著他。

青年癟了癟嘴巴:“看,看什麼?”這麼一語不發的盯著自己,好恐怖。旬家的太子爺是名副其實的怪胎。

“你陰陽怪氣的聲音像太監一樣,難怪只能當被人插的受。”一把推開對方,見對方臉色蒼白了,旬之刖的心情才好轉。他抬起下巴,高傲的看著他。

金髮青年受了刺激,狠狠的瞪著他。久久,他說出一句讓旬之刖想要跳車的話。他說:“旬之刖,你當初就是不肯被人插,所以才被人拋棄。”

第20章

砰……

旬家的別墅裡,傳出一陣又一陣的聲音。想起那金髮青年的話,旬之刖的胸口便被無名的怒火填滿了。他怒的不是自己被拋棄了,而是想想自己曾經寧願放棄某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