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扔垃圾的,可因為旬之刖的動作,他停住了:“對面的人又一個多星期沒來了。”他好心的回答。
哦?聽到他的話,旬之刖眯起眼看著他,眼中的意思,只有他們彼此知道。
“前天業務來收水電費,因為他不在家,所以敲了我家的門,才知道對面的水電費一直沒交,也一直聯絡不上他。不過,我替他交了水電費,好歹也算認識一場。”於承眠解釋。“既然來了,要不要進來坐坐?”
“不用了,我還有事。”旬之刖拒絕。私下,他覺得和於承眠沒什麼好聊的,如果還有合作的機會,那也只是在公事上。
“你還在怪我,那件事?”
旬之刖又眯起眼:“你覺得我會費心去怪一個我根本就不在乎的人嗎?”雖然旬之刖每天笑的很漂亮,可是鮮少有人知道,這個人的骨子裡,有多麼冷酷。如果不是那麼無情,又怎麼可能為了貪圖自己的快樂,而跟男明星搞在一起。
拍過旬之刖電影的男主角,有多少個沒跟旬之刖搞過?只是於承眠是最長的一個。卻沒有想到,還是分開了。
“你真絕情。”於承眠站在電梯口,攔住了旬之刖的去路。
“絕情?”旬之刖覺得好笑,“我本來對你就沒有情,又為什麼要絕?”在他看來,絕情是用在兩個有感情基礎的人上,就像他和當初的柯以閔,就因為誰也不願意在彼此的身下,所以老死不相往來,這才是絕情吧。
想到了柯以閔,旬之刖又馬上聯想到了寒煦,那個混賬消失了,不會也從此跟他老死不相往來吧?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旬之刖的心堵的難受,恨不得拿把刀剖開自己的胸口,讓心臟出來呼吸一下。
“你……”於承眠眼神暗了下來,“我們真的回不到從來了嗎?”
“我們之前從來沒有從前。”
“就算不是交往,就連曾經那種各取所需的日子也回不到了嗎?”於承眠退一步。就算不是交往也沒有關係的,就算是被利用也沒有關係的,只要回到從來就好,難道也不可能了嗎?
“現在的你還需要我提供什麼?你現在有拍不完的廣告,接不完的影片,已經拿了影帝的獎盃,你還需要什麼?還是,你真的可以放下尊嚴到一輩子在床上張開腿伺候我?”旬之刖問完,也不要於承眠的答應,因為他不需要去聽。
既然電梯口被堵住了,那走樓梯總行吧。
今天真是該死的晦氣。
用真心去期待一個心根本不在你身上的人,值得嗎?
砰的一聲,於承眠把垃圾袋扔下了樓梯口,他一拳打在電梯的按鈕上,陰狠的雙眼看著對面的門,寒煦……寒煦……眼中有些犀利的狠意。
《類似愛情》的宣傳活動開始了,沒有了男主的宣傳活動,憑著旬之刖三個字的名氣,還是一樣的熱鬧。
活動中有不少對這個影片一直很關注的記者,他們都坐在臺下。
“很高興今天大家能夠來到現場,說實在話,這麼冷的天要大家一個個過來,我在良心上受到了譴責。”旬之刖講話,一直那麼幽默。可今天,有幾個人敏感的發現,他幽默的背後一點笑意也沒有,他們在想,是哪個不長眼睛的又惹旬導生氣了?
因為旬之刖一生氣,他的嘴巴就特別嚴,別想套出一點資料。
“哪裡哪裡,旬導能抽出一點時間給我們,已經是最大的恩惠了。”
“是啊是啊,人逢喜事精神爽,旬導今天神采奕奕呢。”
“戀愛的人就是不一樣。”
一句句,都是馬屁聲,卻不知道犯了旬之刖的禁忌。戀愛兩個字非常的諷刺,在旬之刖聽來就像一個隨時會爆炸的炸彈。混賬,寒煦那個混賬。又是一肚子的氣,旬之刖想殺人了。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玩他,那個混蛋,睡了他兩次之後,在說了喜歡他要跟他交往之後,竟然失蹤了。最沒面子的是,他竟然神出鬼沒的答應跟他交往了。
如果沒答應,還好,這面子,他真的丟不起,雖然沒有人知道。
旬之刖看了看時間,那些傻子一樣的記者還在拍馬屁,他頓時有些不耐煩了:“大家有什麼問題就問吧,只有半個小時,我還要赴下一場的約。”語氣不好,臉色不好,大家疑惑,好端端的,又是怎麼了?
總之,是個陰晴不定的人。
“旬導,對於本部影片《類似愛情》的演員們,你有什麼要評價的嗎?”其中一個記者順勢發言。
每一部影片結束,旬之刖總會對主角們或者配角們評價他們的成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