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那個女人,指的是二夫人?”旬之刖問的小心翼翼,這個訊息太勁爆了。
“不用懷疑,就是她。”宇文穹提起那個優雅端莊的夫人,心中的怨恨非常深。“宇文蒼是他和宇文慶的親生兒子,所以她疼愛的很,因為我是那個野種,所以她恨不得毀了我。不只是我,還有大哥,因為大哥擁有了宇文慶所有的寵愛,所以他嫉妒大媽,30年前的車禍……”
第二天早上
從宇文家開往旬氏的道路上,一輛黑色的轎車停了下來。“怎麼回事?”車內是雍容的聲音,帶著幾分慈善和嚴肅。
“夫人,前面有幾輛車車擋住了道路。”司機開口。
“去看看怎麼回事?可以的話,請他們讓一下。”蹙眉,這個時候怎麼這個地方怎麼會有車?
“是。”在司機準備下車的時候,前面並列的兩輛車上下來幾個男人,其中一個旬之刖,車內的人非常熟悉。
旬之刖走到車門旁,他輕輕敲了幾下窗,車窗搖下了。裡面是宇文二夫人微笑的臉:“之刖,有事嗎?”
“想請二夫人喝個茶,不知道有沒有時間?”旬之刖同樣微笑。論微笑,他自信比的過任何人。
宇文二夫人挑眉,歲月使得這個年過半百的婦人更加有風韻了,儘管她是個60多歲的老人,可看上去,猶如40般的年紀,可見她保養的,那是相當的好。
“之刖以前不是叫我小奶奶的嗎?怎麼變得這麼客氣了?”宇文二夫人看了看時間,“喝茶的時間恐怕來不及了,我急著去庵堂,之刖若是有什麼事情,稍後我回來再聯絡你,好嗎?”
旬之刖拉開車門:“是去庵堂,還是去旬氏?”
宇文二夫人眯起眼:“之刖的意思我不明白。”表面上他非常鎮定,可實際上,她心裡開始緊張了。
“銀薩已經招工了,他是奉你的命令去收購旬氏的股份,二夫人,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旬之刖笑的玩世不恭,“二夫人永遠就是二夫人,就算宇文爺爺不在了,我奶奶不在了,妾永遠還是妾,你以為扶得了正嗎?”
旬之刖的嘴巴之惡毒,宇文二夫人早就耳有所聞,可現在聽到了,她氣得臉都白了。“銀薩出賣我?”那小子是她的孫子,竟然出賣她。而更氣人的是,旬之刖竟然說她是妾。“妾,永遠都是妾嗎?”她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旬之刖。
可在旬之刖看來,她的臉,分明是青一塊黑一塊。
“好吧,就算收購旬氏股票的是我,那又怎麼樣?這不算犯法,不是嗎?”
“收購旬氏的股票不犯法,但是扣押威脅那些股東的妻兒,這可是犯法的。”旬之刖絲毫不退讓。
噗的一聲,宇文二夫人輕笑:“之刖年齡也不小了,說的話怎麼這麼幼稚,憑著你我的身份地位,我們是要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任的。在沒有證據之前,我可以告你誹謗的。”
“銀薩就是最好的證人。”
“一個犯案累累的證人?光憑他的一面之詞,似乎不夠。”
“那麼30年前的車禍案呢?你謀殺我親生爸爸媽媽的車禍案呢?”旬之刖聲音低了下來。
“之刖。”寒煦走到旬之刖的身後,扣住了他的肩膀,防止他生氣過度,撲上去撕開老婦人的嘴。銀薩說過,這些事情雖然是宇文二夫人吩咐他去做的,可是他沒有證據。因為並不是宇文二夫人直接對他下命令的,而是透過別人。
而那個別人,就是之前易容成宇文穹夫人的那個殺手。
根據銀薩的意思,那個殺手是宇文二夫人收養的孤兒。她對宇文二夫人非常忠心,而宇文二夫人也非常信任他。
可是現在,寒煦查了寒氏所有的人,也找不到那個殺手在哪裡。
“我不生氣,對於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父母,我為什麼要為他們生氣?”旬之刖回頭,給了寒煦一個安慰的笑。可是他的笑容有多麼冷,只有寒煦看得到。
他他為什麼從來沒有見過親生父母,還不是因為眼前的女人害的。
“你想說,我不可能有30年前車禍案的證據,對不對?我是沒有,但是有人有。那個警察,那個叫季海森的警察,二夫人還記得嗎?也是你派人撞死他的。”
宇文二夫人的呼吸有些亂了,可她仍然裝作不懂的看著他們。
“那個警察有一個兒子,他的兒子找上了我,說我爸爸在臨死前,把重要的證據告訴了他媽媽,可是他媽媽後來得了精神病,直到前幾天才恢復。”旬之刖推開車門,讓宇文二夫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