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現在也後悔不跌剛剛的回答,拉著楚夜的手說“哥,對不起,我不會殺他,我不再亂殺人了”其實夕沫心中明白,他不過是哄楚夜,真有那麼一天,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了那個人!
楚夜吻了吻夕沫的額頭,不想再為難自己的寶貝“好,哥相信你,小惡狼~”,夕沫呆呆的,反應過來就笑的實在是好看,哥居然也會給自己取外號麼,我是小惡狼,那哥就是大老虎!
楚夜洗完澡躺在被窩裡,一邊給夕沫揉著屁股,一邊聽夕沫講了他三至八歲的事情。楚夜唏噓不已,難怪他的沫沫這樣早熟,這不是逼著人不得不長大麼!他的沫沫講的那樣平淡,就像是在和他講某本書上看來的故事。可這個故事,這個故事的主人公是他的沫沫,這個故事一點兒都不美好。
夕沫摟著楚夜一夜都睡的很好,這麼多年心裡的委屈總歸是有個人能傾訴了。而楚夜要夕沫講小時候的事情,也是要夕沫將心結開啟。他知道他的沫沫,這麼多年過的不容易。以後這輩子,他都要好好補償。
第二天一早楚夜和夕沫吃過早飯,楚夜在書房辦公,夕沫在一邊看楚夜找給他的《史記·忠義傳》,時間倒是過的快的很。
史記夕沫早就看過,不過之前夕沫最喜歡的是《佞幸列傳》,現在要他看忠義傳,他當然知道楚夜的用意。
相愛的兩人在一起,本來就不需要那麼多的消遣,在同一個房間裡,就算是各做各的事,彼此也感到幸福甜蜜。
許是喝了中藥的緣故,夕沫不一會兒就想睡覺了。由於屁股疼夕沫本來也是半跪著倚在沙發扶手上看書,現在倒是方便蹭著移下來便側躺著睡了。楚夜本來也沒有規定夕沫必須看完,終究還是養身體要緊,此時拿了毛毯來輕輕的給夕沫蓋上便蹲在地上看愛人沉靜的睡顏。
兩人就這樣相安無事的過了一週多。楚夜在家管著照顧著夕沫,隨口就是小狼小惡狼的叫夕沫,但多數還是叫沫沫。在吃藥的問題上雖然也常常鬧的不愉快,楚夜也再不用嘴喂夕沫吃藥了。但畢竟夕沫是怕了楚夜的規矩,乖乖吃的時候佔多數,就算有時鬧些脾氣,楚夜一鬨一嚇就乖了。好在這也是最後一週吃藥的時間了。
楚夜等夕沫吃完了藥,屁股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才去找了單楷,也就是楚夜的大伯。楚夜知道要單氏全族三分之二以上的人同意修改家規,只要說服大伯和五叔就行了。
五叔和爸爸好,且貪利,對付起來很容易。大伯足智多謀,且恨爸爸,就恨不得自己當眾受了家法,打個半死,也算是出了他這麼多年的惡氣。只是自己這樣做,全是不顧及父親了。可是,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當楚夜走進大伯家的小祠堂的時候,一應的家法都已經給他準備好了。楚夜笑笑,這回真是栽在大伯手上了。明明在聽到自己要改家規時,在想到自己要受最重的家法時,他臉上掩飾都掩飾不住的得意那麼明顯。卻馬上說,要我幫你也可以,你父親當年知道我的事情後,責我五十藤杖,你也受了便是。
楚夜現在直挺挺的跪在單楷面前,不卑不亢的說“大伯,楚夜不肖,請大伯教訓”
“去凳子上趴好!你知道受家法的規矩,我沒有在人前這樣教訓你,已經是給你留面子了”單楷將單峰當年氣急訓斥他的話,原樣不動的還給了楚夜。
楚夜趴到紅木寬條凳上,看了看站在兩邊的執行者,還有大伯旁邊的管家。除了單峰,單家沒有責罰過楚夜。楚夜多少還是覺得羞人。知道受罰的規矩,必須去衣。想著他的沫沫,他將褲子退到膝彎,在凳子上趴的穩穩的。
單楷拿了執行者的藤杖在手上,慢慢的將當年他退了褲子後單峰教訓他的話重複了一遍。他一直便認為,單峰當時是故意這樣羞辱他。此時他要加倍的還給單峰的兒子,這機會真是千載難逢!
“單家家規族法,我看你是早就忘的一乾二淨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和男人在一起,將來有什麼結果!該不該教訓!”手裡的藤杖隨著說話的節奏點著楚夜的臀部,楚夜覺得羞恥臉早就紅透了。當年單峰雖然這樣訓斥單楷,卻只是坐著訓斥而已。
“該”隨著楚夜的一聲該,單楷狠狠抽下去,立馬就是一條血線在臀峰上綻開。
單楷繼續訓斥,早就過了當年單峰訓斥他的那些話,每句話說完必定要問楚夜該不該教訓,楚夜說完該就狠狠的打一下,每下必定是要打破皮的。等單楷訓斥完了,楚夜也捱了十來下了。楚夜知道這十幾下就是白挨的,那五十下還是得一五一十的打。
單楷將染血的藤杖還給執行者,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