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戒尺放在腳下,站起來退了褲子到膝彎,跪下去撿起戒尺高舉過頭頂說“沫沫錯了,請哥責罰”,再放下戒尺,再站起來提褲子,退褲子,跪下,請罰,如此反覆,夕沫每一下都做的很標準。
楚夜不再看著,自己也去洗了澡,再洗衣服,洗剛剛換下來的床單被褥。夕沫用的任何貼身的東西都必須手洗且是每天必須一換,若是夏天一天就不知道要幾換了,就連床單被褥也必須天天換。這可就累了楚夜。楚夜很多的時候都在想,這是不是他的沫沫在報復他。
這樣簡單地動作又是在床上,夕沫原本以為沒什麼難的。開始時為了早些完成也是和楚夜賭氣,退褲子就直接拉下來,但是這樣每次褲頭都會滑過高腫的臀部,開始時忍忍也就過了,十幾次後卻好像都要磨去屁股上一層油皮了,整個臀部都火辣辣的燒灼著。現在夕沫是儘量不讓褲子碰到屁股哪怕是一點點,可這樣一來動作就慢了將近一倍。
隨著時間的加長,夕沫越來越沒有力氣,口乾舌燥,膝蓋也燒灼起來。跪下去幾乎都是一頭栽下去,半天都還頭昏眼花,站起來也搖搖晃晃半天才能站穩。小腿不斷地打顫,大腿已經開始抽筋。
退褲子現在就更是費力的很,只覺得寬鬆的家居褲的鬆緊帶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緊了。往下拉比較不費力,可是慢慢拉時,褲子繃在高腫的屁股上會疼的夕沫不住打顫,拉的太快也是極度壓縮著腫起的屁股,照樣的疼的夕沫冷汗直冒。繃開褲頭不碰觸屁股往下退很是費力,若是退到屁股上手沒有力氣了鬆緊帶一下子打在臀上會疼的夕沫叫出來。
夕沫就在想楚夜一定是專門找了鬆緊帶的褲子給自己穿,若是皮帶的褲子,退起來不會這樣艱難。
楚夜在拐角的房間洗衣服,開始還能聽見夕沫的請罰聲,後來就漸漸聽不見了,楚夜知道是他的沫沫累的夠嗆了。
當楚夜洗完衣服回到房間時夕沫正在又一次艱難的退褲子,楚夜問“多少次了?”,褲子繃在手上因為楚夜的問話手一鬆打在屁股上,夕沫壓抑的啊了一聲站不穩栽在床上,好一陣才能回答“哥,423次”,楚夜開始整理房間淡淡的說“繼續”
夕沫早早的便計算過,就算一分鐘請罰三次,一小時也才180次,就算一小時兩百次也要五個小時才能完成,楚夜果真是要教訓他整整一個晚上。更何況越到後面自己的動作也就越慢,體力也漸漸不支。楚夜洗衣服用了兩個多小時自己才做400多下,現在已經是累的不行了,想想還真是可怕。
夕沫不知道楚夜是什麼時候坐在床沿看著自己的,他只知道重複重複的做這些動作,汗水一顆顆的滴下來蟄的眼睛睜不開,腦袋裡也完全不能思考了,他覺得他從來沒有這樣累過。
新換的床單被夕沫的汗水打溼大片,楚夜知道自己明早起來還得洗床單被褥,當夕沫又一頭栽在床上的時候,楚夜問“多少次了?”,夕沫啞聲回答“哥,800次”,夕沫從來沒有想過求饒,因為他知道求饒沒用,何必呢!
當夕沫再次跪下舉著戒尺的時候,楚夜接過來啪的一聲打在夕沫的臀上,夕沫本是跪著累的很,被這一下打的跪趴在床上一下子清醒了許多。夕沫知道接下來的每一次請罰都會得到一下懲罰,應該罰的是自己使用功力抗罰的那200戒尺。
第二下打下去夕沫跪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來,疼的眼淚直流,可是他還是掙扎著站起來用一雙淚眼看著站在床邊拿著戒尺的楚夜。提起被自己的汗水弄的潮溼的褲子再退下去,跪下請罰,打在腿根,刺痛難當。
楚夜等著夕沫跟他求饒等著夕沫認錯,可他的沫沫這樣犟,一次次的站起來,雙腿抖的篩糠一樣,動作卻還是算標準。
夕沫這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如何能不讓楚夜生氣。屁股上早就在戒尺落到七八十下時破皮了好幾處,現在捱過一百二三了整個屁股均是開裂的小口子了。楚夜要夕沫儘早認錯,重重的一下抽在流血的傷口上,夕沫啊的一聲撲倒在床上,整個身體都在抖,將臉埋在床單裡哭了一陣抹了眼淚又起來。
血線一縷一縷從屁股上流到大腿上,有的乾涸了成為一排血珈,有的蜿蜒到膝蓋處染紅膝下的床單,有的珍珠一般迅速的滾到腳踝或則腳心腳趾再到床單。流到股溝的血,堆積多了浸出來,一滴一滴的也滴在乳白色的床單上。
夕沫的眼淚絕對不比屁股上的血流的少,但是他不求饒。
終於挨完這兩百下,夕沫趴在床上再也不想動了,只覺得下*半*身痛的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楚夜端了熱水過來要給夕沫擦身體,夕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