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陷,十分標準的捱打姿勢。夕沫看弟弟這樣的自覺,心裡的火氣也就稍稍的平息了一些。他去書桌前拿戒尺才想到戒尺已經帶回了焰城,環顧四周只牆壁上的高爾夫球杆還能湊合著用,便拿了下來。
夕幽離趴在沙發上看見哥哥取了球杆,雖然沒有捱過這東西,想必也夠疼。他本來就想好了,哥哥這樣寵自己,挨幾下撒個嬌就能過。現在他已經不想挨那幾下了,收回去的眼淚瞬間又漫了出來,他望著走過來的哥哥說“嗚嗚,哥哥,小離錯了,小離再也不敢騙哥哥了,小離不敢了”
夕沫看著弟弟可憐兮兮的樣子,原也想饒過了,只這次饒過了,下次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了。敢算計哥哥,可不是皮鬆了該緊緊了!“不敢?你還有不敢的事情?騙哥哥打的那幾十板子都還疼著,就又策劃著怎麼將哥哥玩的團團轉了?還敢威脅哥哥?表面上答應哥哥答應的好好地,配合哥哥演戲,背地裡勾結衛焰做的好事!你說哥哥要怎麼罰你?”
夕幽離現在就是吃準了哥哥捨不得狠罰他,可憐兮兮的說“哥哥怎麼罰都可以,反正哥哥都不疼小離了”
夕沫彎著球杆,一點兒彈性都沒有硬的很,弟弟的小花樣又如何讓能逃得過夕沫的眼,拿著球杆輕輕的拍了拍弟弟的小屁股說“別裝可憐,你今天就是把天都哭下來,該挨的打也一下都不會少,屁股撅好!”
反拿著球杆,用塑膠握手的那段不輕不重的抽了一下,夕幽離屁股上是淡淡的紅痕,並不怎麼疼夕幽離還是哭著說“啊,痛,哥哥~”
夕沫捨不得用力打,楚夜家的高爾夫球杆質量很好,拿著都沉的很,現在夕沫三分力都沒有使上,若是真要好好教訓,這杆子倒是好東西。但是現在夕沫不禁埋怨又不去打球買這麼好的球杆做什麼!
按著這個力道打,每下不定多疼就是落在屁股上沉的很,每下都會打得夕幽離向前一聳。打了二三十下整個屁股也是火辣辣的疼起來了。塑膠打在屁股上本就沒有聲音,但是粘黏性很好,球杆又沉,打了二十三下後倒像是實心橡皮管子在抽了,腫塊慢慢的堆積,皮肉漸漸的繃緊。打在腫塊上便會疼的夕幽離嗯嗯啊啊,雙腿微顫,冷汗直冒。
即便是夕沫的力道沒有加大,隨著腫塊的範圍越來越大,每下打上去也是難忍的很了,夕幽離不敢躲,小幅度的扭動著屁股,哭的實在是厲害了。偶爾求一兩句“嗚嗚,哥哥對不起,小離錯了,小離不敢了,饒了小離”,夕沫早就心疼了,夕幽離求了第三次夕沫就停了。
哥哥不打了,夕幽離慢慢的抬起上身伸了雙手到身後用手背小心的摩挲著紅腫的臀部,夕沫喝道“手拿開!跪好!誰準你亂動的!”
夕幽離哽咽著說了一句“哥哥,痛”便拿開了雙手放在身側跪的筆直,夕沫拿著球杆點了點弟弟左邊屁股上的腫塊說“痛?這還是輕的!慣是會陽奉陰違!下次再敢騙哥哥,絕不是這麼輕鬆的!還有!為什麼不穿暖過的鞋!”
夕幽離低聲說“小離忘了~”,其實不是忘了,是夏葉暖的鞋是皮鞋是配西裝的,夕幽離今天原本也是要穿西裝的,臨時又想穿的休閒一點,換了牛仔褲,便不想再叫夏葉拿暖鞋袋來暖鞋。夕幽離平素便最是不喜歡麻煩他人,儘管這個他人是焰城的侍衛僕從,夕幽離也儘量都為別人著想,更何況這個人是夏葉。
夕沫也知道弟弟的脾性,除了對自己和爸爸會無理取鬧,在任何人面前都最是不會麻煩人的。怕這也是在和幽揚長期相處,還有極小的時候住在連家養成的習慣。
“忘了?好好讓你疼疼,看你下次還會不會忘!”夕沫說著便扔掉了手中的球杆,單膝跪到弟弟旁邊巴掌是十足力氣的往屁股上蓋。夕沫現在才覺得手簡直是比球杆好用的多。
夕幽離疼的啊啊直叫沒空隙求饒,雙手緊緊的抓著哥哥摟著自己腰的左手,頭都要埋到胸膛上去了。哥哥的巴掌比球杆打的疼多了,每巴掌都兼具打到肉裡的悶疼和彷彿要將肉打跳起來的脆疼。
夕沫打了十來下鬆開弟弟時候,弟弟雙手捂著屁股哭著看著他,他就馬上後悔了剛剛的打的太重。但還是將弟弟拉著側跪著,揚起巴掌在屁股上問“以後還敢不敢騙哥哥,還敢不敢不聽哥哥的話?”,不過也就是嚇嚇夕沫哪裡還捨得再打。
夕幽離害怕了哥哥的巴掌,側著身子小小的跪行了幾步要遠離哥哥的巴掌,兩個屁股瓣緊縮著整個屁股也往另一邊歪去,張著一雙淚汪汪的眼睛看著哥哥抽噎著說“小離不敢了,不敢騙哥哥了,不敢不聽哥哥話了,哥哥別打小離了,好痛”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