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幽離低著頭小聲的說“那個戴著醜死了,是小孩子才戴的”
夕沫摟了夕幽離進自己的懷裡,手放在夕幽離屁股上想打兩下卻最終沒有打,只是說“以後出門多穿點,再不聽話,哥哥就要打屁股”
夕幽離最享受的就是趴在夕沫胸膛上的感覺,很踏實很安心,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去謀算,因為只要有哥哥在,哥哥都會為自己謀劃的妥妥當當。
夕幽離看著這紛揚的大雪,想起十幾年前那場雪災,如果沒有哥哥,他早就死在那場自己的母親親手策劃的雪災裡了。
他握住夕沫的手說“哥哥,還記得那年雪崩嗎,那時小離才三歲多,哥哥才五歲多,哥哥握著小離的手跟小離說:小離不怕,哥哥在,哥哥會一直陪著小離。那時小離說,哥哥,不要丟下小離不管,別放開小離的手,小離怕。哥哥一定沒聽到,那是小離在夢裡面說的”媽媽從來都不牽小離的手,哥哥一直握著,沒有放。
夕幽離不提這些,夕沫也就過了,現在夕幽離自己提起來,夕沫心裡的怒火蹭的就被點燃了起來。他拽著夕幽離走到床邊,對一臉驚愕的弟弟說“褲子脫了,給我在床上趴好,屁股撅起來”夕沫還是捨不得讓夕幽離跪在地上捱打,畢竟是濃冬天氣,地上寒氣很重。
夕幽離大概也知道哥哥為什麼突發責難,這麼多年,自己明明知道哥哥被植入恨意還故意隱瞞,明明有方法消除哥哥的恨意卻不採取。
夕沫去拿了藤條過來時,夕幽離已經褲子退了墊了枕頭在肚子下趴的穩穩當當的了。感覺哥哥走到了自己的身邊坐在了床沿上,夕幽離雙手捂著屁股回頭望著哥哥,那欲言又止的小神情看的夕沫生不起來氣。
夕幽離就這樣望著夕沫看了三四秒,最後才拿開了雙手說“哥哥打吧,小離知道錯了”
夕沫將藤條放在夕幽離的雪白的兩瓣臀肉上問道“哥哥為什麼罰你?”
“小離欺瞞哥哥,小離該罰”夕幽離說完還故意又微曲了膝蓋讓屁股撅的更高,夕沫現在倒是有些生氣了,明明知道我會生氣,明明知道這是錯的!從小到大,慣是會猜度哥哥心意,慣是會隱藏心事!哥哥知道幽揚對你不好,你在這樣的媽媽身邊,變得敏感隱忍也是正常的。但是哥哥跟你說過多少遍,在哥哥面前小離不用隱忍!
現在一句都不辯駁,只等著捱打,是覺得哥哥打不痛你還是繼續忍給我看!
“來人,傳毛竹大板”夕沫說傳毛竹板子不是板子,平常的板子就是竹板沒有浸過水,而毛竹板子是浸過水後的板子沉重異常。
夕沫說完刑凳和板子就已經擺在了屋子的正中央,毛竹大板上還滴著黃色的老鹽水。
夕幽離提了褲子從床上下來跪在夕沫面前說“小離知錯,請哥哥重責”
夕沫傳來板子就是要夕幽離跟他撒嬌認錯,夕幽離卻一心想著自己這次犯錯太大,哥哥怎麼罰都不為過。
夕沫愈發生氣,這小子今天是存心跟我唱反調,不求饒不解釋不撒嬌,原來以前在哥哥面前的親暱撒嬌都是因為想要哥哥不再愧疚裝出來的嗎!夕幽離!你好會演戲!
“帶到外面去打!給我重重的打,我不叫停不許停!”
夕幽離被帶到夕沫寢宮外面,天還是下著大雪,墨黑的大理石地面被雪打溼竟能隱約照出人影。夕幽離趴在刑凳上透過大理石的反光,看見哥哥站在屋簷下定定的望著自己。
褲子連同底褲被退到膝彎,上衣被推到腰部以上用夾子夾著。外面的溫度比不得屋裡已經是零下十幾度,夕幽離打了一個冷顫。
夕沫看見一片片的雪花落在弟弟腿上、背上、臀上,快速的融化留下淡淡的水漬。弟弟的面板是耀眼的白,雪花落在上面都不甚看的清晰。夕沫等著夕幽離說“哥哥,你說話不算數!”或則只要弟弟抬起頭來用他那小鹿一樣靈動的雙眼看自己一眼,他便馬上將弟弟抱進屋裡哄。
行刑的人也知道自己的盟主對少主極盡寵溺,怎麼也不敢重打,其中一個人稍稍出了右腳意思就是要對方打出頭棍。出頭棍,就是板子頭出來用板身打,這樣看上去打的很重實際上打在身上力道不大。
夕沫如何猜不到這些人的小花樣,只說“著實打,不許放水!”站在夕幽離兩邊的人便不敢再出花樣,只對夕幽離說“少主,得罪了”
夕幽離知道這毛竹大板比不得以前例行刑罰的普通竹板子,他雙手緊緊的扣著凳子的邊緣,咬緊了牙關。第一板子打在右邊臀峰上,將雪白的臀肉打的深陷下去再快速的反彈回來,成人四指寬的一條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