脹痛的難耐,也不再想上廁所,但是卻開始口乾舌燥,心火灼人。
楚夜跪著的地方是正對家門的院子裡的甬道上,這條甬道從早晨第一縷陽光到傍晚最後一抹夕陽都能照的到。特別是中午的時候,那簡直就是灼浪逼人。楚夜的嘴唇已經在中午的時候乾裂破皮,喉嚨乾的彷彿能冒出火星子來。楚夜咬破了乾裂的嘴唇就趕緊吸允嘴唇上的鮮血,可是唇上的血少,楚夜只嚐到一點點甜腥便吸允不到鮮血了。有這點甜腥也好啊,至少刺激出了一些唾液勉強能滋潤一下發幹難耐的喉嚨。楚夜現在是多麼懷念昨夜父親那一巴掌打出來的滿口的鮮血,若是現在能有那麼一口血,他也不至於這麼難受了。
其實要說難受,身體的難受又算的了什麼,只是這難耐的羞恥感才是最折磨楚夜的。雖然自從昨晚楚夜被罰跪在院子裡,除了管家沒有一個僕人從楚夜的身邊經過,楚陽和夕沫也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但是楚夜還是羞的抬不起頭來。大白天的被這樣罰跪,楚夜除了覺得羞恥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任何的感受。或則說就算有其他的感受,其他的感受也在這樣的羞恥之下變得微乎其微。
日漸西斜,楚夜跪在地上,楚夜看著地下一隻紅色的小螞蟻正在運送一粒白色的食物。楚夜不知道父親還要罰自己跪多久,難道真的要自己跪到昏倒才算,還是昏倒了被水澆醒再跪?舉著藤杖的手已經快要廢了,一根藤杖現在竟是比千斤巨石都還沉,膝蓋臀腿早已經痛的鑽心透骨,每一塊肌肉每一塊骨頭似乎都在被釘子釘著錘頭砸著。
夕沫一隻被反鎖在房間裡,早飯和午飯都是管家送去給夕沫的。夕沫的窗戶正好可以看見跪在院子裡的楚夜,夕沫一直看著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送來的飯菜也一口沒有吃。夕沫不知道楚夜怎麼可以從晚上到現在都一動不動的跪著,夕沫覺得簡直是不可思議。夕沫也被夕威罰跪,夕沫知道這罰跪跪久了有多難捱,夕沫心疼的要命。但是偏偏這一整天不管夕沫怎麼鬧,單峰都沒有來見夕沫。
楚陽也被關在房間裡一步也不許離開。儘管楚陽擔心哥哥擔心的要命,可也是沒辦法,只能乾著急。
單峰這一整天都在查夕沫的身世。雖然單峰在楚夜跟他說要讓夕沫住在單家時就查過了夕沫的家世,也覺得沒什麼可疑的,但是現在單峰還是想再確認一次。當單峰再次確認熙沫的身份無疑的時候,單峰更加的覺得對不起熙沫了。
單峰的仁義寬善並不是裝的,單峰本就是這樣的人。當年楚未央能喜歡上單峰,除了單峰的俊朗外表更多的是因為單峰的忠孝仁義。像單峰這樣的人當今社會恐怕真沒有幾個了。現在單峰就準備去找熙沫談談。
“沫沫”單峰輕輕的推來門,看見夕沫望著窗外出神,大概是這幾個月的相處,這個孩子對小夜也是很有感情的。只是他們都還小,哪裡懂得什麼愛不愛的,兩個男人之間能有什麼愛!只怕這兩個孩子將兄弟情當做*愛了吧。
“義父”
“沫沫過來,義父和沫沫說幾句話”單峰在夕沫房間的小圓桌旁坐了下來。
“義父,叫哥起來吧,哥已經跪了一天一夜了”夕沫也走到圓桌旁坐下,但是夕沫哪裡坐得住,不住的就要往窗外張望。
“那是他應得的懲罰!只要他動了這個歪念頭就該被罰!沫沫還小,他是哥哥,不知道好好引導弟弟,怎麼不該罰!這還是輕的!
“義父就真的覺得同性不能戀愛嗎?”
“沫沫還小,哪裡懂得什麼愛不愛的。小夜雖然成年了,但是也是不懂事的很,沫沫不要見怪。以後沫沫還是在單家,我單峰既然當了沫沫的義父就不會允許誰欺負了你。以後你和楚夜還是好兄弟,這樣的念頭不許再有,要不然義父連你也一起罰!”
單峰生楚夜的氣是因為楚夜枉費了單峰這麼多年的教導,單峰罰楚夜肯定是會狠罰的。只是單峰卻是不會遷怒夕沫,單峰知道夕沫以前接受西式教育思想開放,這也怪不得夕沫,因此單峰才做這個警告。
夕沫聽了單峰的話,還是不免有些吃驚的,夕沫以為單峰會安排自己出國去唸書,這樣既保全了他的仁義名聲也可以使自己遠離他的兒子。但是單峰果真是真君子,這樣的情況下還是不偏向自己的兒子,這還真是很多人都難以做到的。特別是這樣的豪門世家,最怕出的就是這種醜聞,按理說單峰應該將錯全推到自己身上才是的,但是他卻沒有。聽單峰話裡的意思,他是覺得自己和楚夜只是鬧著玩的嗎?
“義父,我和楚夜是認真的,我們以後是要結婚的,我們已經做過愛了,很多次”其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