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給我滾回家!”楚夜才剛走出會議室迎面便看見自己的父親怒氣衝衝的瞪著自己,楚夜不自覺的便端正了身姿站的筆直,身後某個地方便開始一跳一跳的痛。
“單峰老弟,你這個兒子已經夠優秀了,你就不要太苛責了”工禰是楚夜的大師伯,桃源的很多事務都是他在處理,也就隨著楚夜留到了最晚,交接了許多的工作才和楚夜一道離開。現在工禰見單峰又要教訓兒子,自是不免說兩句的。
“大師兄,你不要護著這個臭小子,你是不知道他做的好事!”單峰和華予交好,自是隨著華予稱呼工禰為大師兄。
“大師伯,定是小夜做錯了事才惹的爸生這麼大的氣,小夜該罰”楚夜大概也能猜到父親生氣的原因,此時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這回怕不是好過的了。但是想想,自己哪回犯錯不是天大,哪回不是打死都活該。
楚夜隨著單峰迴到單家,一路上楚夜都是跪在車內聽父親的訓斥。車身挨楚夜身高偏又是出奇的高,跪了一路要下車的時候簡直是腰都直不起來。
單峰已經知道楚熙沫的真實身份,這在楚夜的意料之中。但是楚夜也沒有想到父親的話是那樣的不留情面:你瞭解夕晟嗎,你瞭解烈焰盟主嗎!你知道他一個月要用多少男寵嗎!他風流成性,他給你的快樂都是他在無數次和別人的歡愉中得到的經驗!你愛的是他還是和他做*愛!
楚夜不想聽,楚夜不想聽,父親的話一句句都是冰刀直直的插在心上,痛的麻木,冷的打顫。
楚夜兩步追上前面走的急的父親拉住父親的手像是要證明什麼一樣發狠的說“不,不是,爸,沫沫不是你說的那樣,我的沫沫不是!”這是長這麼大楚夜在爸爸面前第一次這樣無禮衝撞。
單峰一巴掌扇在楚夜的臉上喝道“單楚夜!你給我清醒清醒!夕晟是怎樣的人,不需要我提醒你!你最好趁早跟他斷了,要不然單家家法容不得你!”
楚夜捱了單峰一巴掌好似不知道疼一樣,只是含糊的“爸,小夜這輩子已經不能沒有沫沫了,不管沫沫以前怎樣以後怎樣,他都是小夜獨一無二的沫沫”
“好!還是沒有清醒?!拿水,拿繩子、藤杖來!”
單峰說完管家便立即提了幾桶水,拿了繩索藤杖來。
“衣服褲子給我脫乾淨!今天我就把你打清醒了!”
楚夜此時竟也好像看不見這一院子僕人侍從一樣,將全身上下的衣服脫的一乾二淨便直直的跪在單峰面前。單峰抓起地下三指粗的繩索便綁了楚夜雙手手腕,拖著將楚夜吊在院子裡的靠牆的一顆杏樹最低的那個枝椏上,楚夜的腳尖剛好能著地。
月光如洗,楚夜有些恍惚,這顆杏樹是自己和媽媽一起種下的,現在竟都長的這樣粗壯了,只需要最低的枝椏便能吊著自己捱打了。媽媽,小夜不孝,每次都惹得爸爸這樣生氣。
單峰剛綁好楚夜便有人遞上了藤杖,單峰卻是一把提起一桶冷水兜頭倒給楚夜,楚夜一時被水流嗆到大聲的咳嗽起來。單峰問“清醒了沒有!”楚夜答“爸,咳咳,對不起,小夜,咳咳,不孝,咳咳”
單峰一把抓過管家手裡的藤杖便向楚夜打去,也不分打在哪裡一陣亂打,力道之大,每一下打下去都能將楚夜打的來回搖晃。不一會兒楚夜上半身和肩背便佈滿了藤杖抽出來的道道兩指來寬的腫痕。
楚夜始終是一聲也不吭,既覺得在眾目睽睽之下脫光了捱打毫無尊嚴可言,也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得不到父親的原諒了,以前自己也犯過很多惹的父親生了很大氣的錯誤,父親從來沒有這樣責罰過,這樣不留臉面,這樣無情痛打。
上半身已經一片青紫腫脹肩胛背腹四五處都裂開了一指來寬的血口子鮮血彎彎細流。單峰終於決定暫且先放過楚夜的上半身,藤杖往臀腿處打去。老子教訓兒子最喜歡的部位當然是臀部,這樣更像是訓誡而非刑訊。單峰藤杖現在就只撿楚夜的臀部打,打過二三十下,臀上也裂開了四五道口子,單峰還是不往下打。楚夜到底是有些支撐不住了,單峰的藤杖打下來楚夜要很久才能穩下來迎接第二下,楚夜覺得疼痛永遠也沒有止境,上半身火辣辣的痛,臀上更是刀在剜肉炙火在灼。
單峰又是一桶冷水兜頭淋下,喝問“清醒沒有!”,楚夜兩腿顫抖的厲害,實在是沒什麼力氣回答問題只是搖頭。單峰提起藤杖又開始抽打,照樣是抽在臀部,特別是大腿根處緊追著打。已經抽爛了的臀肉和著血濺的一地都是。
爸,您這樣打是要廢了小夜雙腿嗎。小夜寧願死也不要成為殘廢,爸,您打死小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