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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這一下驚動不少人,除了一起打牌的那三人外,閒坐一旁的人也站了起來,有人打電話說了兩聲,樓房大門開啟,出來幾個人。領頭的兩個看起來有點眼熟,那晚豹子來海邊鬧事時,他們就坐在越野車上。

「臭小子!」青年還沒打到人就摔出,面子大失,咬咬牙站起來又向方子淇衝了過去。他能在黑道上混,身手自然不差,方子淇剛才是出其不意才一下子放倒他,現在要故技重施卻不容易。

方子淇這次卻沒閃開,任對方一拳打在臉上,打得臉一側,瀏海拂面遮住了眼。

青年沒想到自己會打中,呆了一呆,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再打下去。

撥回瀏海,子淇摸了摸捱打的地方,倒吸口氣:「好痛。現在氣消了?能幫我通知豹子了吧。」

「你這小子……」青年大怒,又想出拳。

「阿帆,別跟小孩子鬧,太丟臉了。」站在樓房臺階上,那天坐在豹子右邊的男人剔了剔指甲,開口指示。

「安哥……」青年回頭看看,再看看方子淇,憋氣:「知道了。」

安哥剔完指甲,打量方子淇:「你也該回去了,小孩子出來太晚回家不好,會被打屁屁的。」

他大概覺得自己這話有趣,說完神經質地笑了起來,周圍稀稀疏疏幾聲附和他的笑聲。

「讓我見豹子。」方子淇聳了聳肩,很有耐性地重複他晚上已經說了五次的話。

「老大不想見你。」安生旁邊那人雙手抱胸:「滾。」

「喂,你們說我小孩子,和小孩子吵架是很沒意思的事,還是先讓開,讓你家老大來說吧。」方子淇笑玻Р'往樓房前走去。

「你想單挑!?」那男人放開手,挑眉瞪眼,指骨嘎嘎作響。

「我一個學生哪裡打得過你們這麼多人。」方子淇搖搖頭,拉松自己本來就不整齊的領帶,脫開衣領鈕釦。

大家不知道他想幹什麼,目不轉睛地看著他伸手在脖子上鼓搗了會兒,脫下一條項鍊來,「我用這個賄賂你怎麼樣。」

等了半天等來這句,大家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看這個傻瓜,居然以為一條項鍊就能收買他們。

安生和鐵男這次沒笑,仔細看著方子淇手上項鍊的墜子。

項鍊很長,墜子也很大,金屬製的質材泛著喑啞的光澤,很簡單的結構,半隻翅膀。

眼角跳了下,安生和鐵男對看一眼,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低聲說了幾句。

大家感覺到氣氛不對,不再嗤笑,安靜了下來。

安生合上電話,從鐵男手上搶過剛點燃的煙抽了口:「老大說,見你可以。」

「他現在在了?」子淇低頭輕笑,將項鍊戴回脖子,順手撩了下頭髮,露出耳環上亮晶晶的耳釘。

「在不在你上樓就可以知道。」鐵哥哼了聲,不太痛快自家老大叮嚀他要小心這個孩子。雖然曾經是夜舞之翼,但那只是暴走團體,跟真正的黑道比起是天差地別。這是未成年人與成年人之間不可跨越的差異。

安生向周圍使了下眼色,阿帆立馬站出來:「等等,老大願意見你,兄弟們卻不太服氣。」

隨著他的話,本來散著看熱鬧的權幫人士都圍了過來。

「所以,還是要先打倒你們才能上去?」方子淇嘆了口氣,活動手腕。他真的不想跟這麼多人槓上的,人貴自知,自己能力多少自己是心裡有數的。

不過,這條路上,還是隻有拳頭最有說服力。

雙方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時候,一陣警笛大響,紅藍色的警燈駛入私家車道,由遠而近,不住嗚鳴。

「操!」鐵男罵了聲,周圍權幫人士也若無其事地慢慢散開。

警車停在離大家五米左右的地方。司機座的門開啟,下來一個面有倦色的青年男子。

「多難得。」安生冷笑了下:「今天什麼風把周督察也吹來了。」

「有人報警,你們這邊有人聚眾鬥毆鬧事。」周督察揉了揉眉心,倦色深重,聲音有點有氣無力。

「想不到這種小事也需要勞動周督察的大駕,還真給面子。」安生繼續冷笑。

「沒錯,是小事,所以這個男孩我帶走了。」男人說完,向方子淇招了招手,「過來。」

子淇舔了下乾燥的唇,正想反對,就見警車後座車窗搖下,周遊和鄭漠在車裡向他使眼色。

真是多事的兩人,都說不用管了。

「那就謝謝大叔。」方子淇笑玻Р'開啟車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