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蘇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才轉身離開。
下了樓,他看到在樓下打掃衛生的胡媽,胡媽一看他下來,就迎上來說道:“少爺,你起來了,我去給你端早飯。”
“不用了,”雲天河制止了他:“我要出去,待會樓上的先生醒來了,你好好的伺候他吃東西,知道了沒有,他要去哪裡都不要阻止他。”說完,就走了。
其實也不是他對白蘇特別的放心,只是白蘇是聰明人,他知道哪裡對他來說才是最安全的地方,現在,估計就是讓他走,他都不會走了。
雲天河走了沒有多久,白蘇從噩夢中醒了過來,噩夢中的主角是歐陽錦輝,他猙獰著一張臉,告訴他他要玩死他,白蘇想起之前那次的痛苦,渾身發抖,然後大叫一聲醒了過來,撫著胸口劇烈的喘著氣,熟悉的痛苦並沒有傳來,他的眼睛眨了眨,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才想起了自己的處境,沒有歐陽錦輝,他被雲天河給救了。
天河,想到這個名字,就想到了昨晚一夜的纏綿,然後後知後覺的感受到了身體的不適,他的臉頓時紅了,昨晚自己有些主動,那種主動不是身體受控制的那種的主動,而是多少有了一些真心的成分在裡面。
而云天河對他也很溫柔,雖然葉欽對他也不差,可是葉欽在那件事上,永遠是霸道的,加上他對葉欽的行為有著強烈的牴觸,所以只是被動的承受,並沒有其他的一絲一毫的甘願在裡面,所以他痛苦,他憎恨,而云天澤和歐陽錦輝,那就是純粹的用強的了,雖然他的身體會迎合他們,但是他的心裡,那種痛恨沒有少了一分一毫。
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現在的他,難道就真的是隻能雌伏在男人的身下了嗎?從一個男人到另一個男人,難道自己有一天,會愛上一個男人嗎?
靜靜的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身體還有些不適,但是卻不是很嚴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