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雲天河眼裡的疑惑,歐陽錦輝壓抑著不耐煩說道:“白蘇不見了,我懷疑是天澤……”
“等等,你說什麼?白蘇不見了?白蘇不是早就不見了嗎?”雲天河故意裝作不知道。
歐陽錦輝也懶得再瞞他,就把自己怎麼掠走白蘇的話說了一遍,末了加了一句,這是我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我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把他奪走的。
雲天河聞言在心底苦笑了一下,他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他就要得到,那自己呢?自己喜歡的人呢?他是不是也要這麼不擇手段的去得到?
歐陽錦輝看雲天河沒有說話,於是催促道:“天河你快說呀,天澤在哪裡?”
雲天河看著他,緩緩的說道:“天澤去法國出差了,五天前就走了。”
“出差?”歐陽錦輝有些愣住,他和葉欽氣勢洶洶的去找雲天澤,卻沒有找到,還以為他抓了白蘇藏起來了,卻沒想到會是去出差了。
“我不相信,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而且當初他自己也是藉口出差和白蘇在一起膩了十多天,現在雲天澤居然也說出差,誰信啊?
“是真的,前天他還打了電話給我,用的是當地的電話打得,不信你看……”雲天河掏出手機,調出已接電話給歐陽錦輝看。
歐陽錦輝只看了一眼,心裡更煩了,難道真的不是雲天澤,如果不是他的話,那又會是誰呢?想著白蘇被不知道的人給擄走了,想著白蘇那動人的表情和甜美的味道,他發現,只是一天不見,他已經在深深的想念著他了,他現在開始理解葉欽的感受了,白蘇,真實一副毒藥。
雲天河看著他一副煩躁的模樣,想著他是擔心白蘇的安危,於是開口道:“輝,你不要擔心,白蘇他沒事的。”
“你怎麼知道他沒事?”歐陽錦輝像一隻一點就著的爆竹,逮誰炸誰:“你又不是他,他要是受了什麼傷害你負責的起嗎?”
雲天河的臉一下子變得刷白,白蘇白蘇,錦輝開口閉口都是白蘇,更是在他面前親口承認他喜歡白蘇,自己和他在一起那麼多年了,他從來不曾這樣的吼過自己,現在卻為了白蘇吼自己,他的自尊不容許他露出受傷的表情,於是他站起身來,大步的往外走去,將歐陽錦輝的喊聲拋在了腦後。
歐陽錦輝卻沒有把雲天河的異樣放在心上,他只是想著如果雲天澤不在的話,那麼到底是誰把白蘇給劫走的,畢竟能找到他那兒去的人不多,想到這裡,他拿出手機給葉欽打了電話。
雲天河滿腦發懵的走出咖啡廳,興沖沖的來,卻被他這樣吼,這個歐陽錦輝從來都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如今為了一個白蘇變成了這樣,想到這裡,他的心裡忽然有了一種想法,為什麼他身邊的那三個人,如今都對白蘇有了異樣的感覺,那個人,身上到底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呢?
很自然的又想起了五年前,那乾淨的像星星的一樣的男孩,那個男孩仰慕的眼神,那個男孩痛苦的xx,每一樣都在腦海裡,從來沒有忘記過。
而現在,這個男孩讓他的好兄弟們相互反目,讓他的弟弟陷入痴狂,而這個人,現在就在自己的家裡,心裡忽的就興奮了起來,歐陽錦輝,你敢吼我,你的心上人就在我手裡你知不知道?想著自己的計劃,雲天河覺得自己根本就不需要猶豫了。
妖媚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過往的路人本來都在看這個美得不像話的男人,卻在看到男人嘴角的笑容時,都嚇到了。
雲天河可沒空去理睬那些人,他決定馬上就回到別墅去……
胡媽給白蘇拔了針,白蘇就在院子裡逛了逛,雖然範圍不大,卻是這段時間以來,第一次感受著外面的空氣,站在院子裡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白蘇覺得空氣真好,即使那空氣中的寒冷刺激了他的鼻腔,他卻絲毫感覺不到冷。
一隻溫暖的手伸了過來,一件大衣披在了身上,緊接著他就被攬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耳邊傳來低沉的聲音:“怎麼站在外面,你的身體還沒有好……”
白蘇的臉紅了,他仍然不習慣別人太近的接觸,而且雲天河氣息噴在他的耳邊,他的身體居然起了異樣的感覺,生怕被雲天河發現他的異樣,於是他開始掙扎起來,努力的想要離開雲天河的懷抱。
雲天河哪裡會如了他的意,手上稍微用力,就把白蘇給禁錮在了他的懷裡,只是心裡微微的嘲諷著:明明已經陪過了那麼多人,居然還在他面前扮貞潔,如果真的那麼不願意,他就不相信天澤和錦輝還會那麼的喜歡他,畢竟沒有人喜歡整天強上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