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錦輝走後,當晚就沒有回來。
白蘇在地上躺了好久,在這樣寒冷的季節裡,即便是有暖氣,也不過是十幾度的溫度,在白蘇有些刻意的行為下,到了半夜,他終於如願以償的發起了燒……
強迫自己站了起來,一陣眩暈襲來,住著沙發粗粗地喘著氣,過了好一會兒,那股眩暈過去了,白蘇回到房間,在浴室裡胡亂的擦了一下身體,看到毛巾裡那些汙濁的液體時,他的眼裡浮上了一絲的厭惡,還有深深的憎恨。
把那件睡衣穿上,他並沒有其他的衣服,而那件睡衣其實穿的時候並不多,因為他大部分時間是XX著身體的,歐陽錦輝的需求量很大,是隨時都會撲過來的那種型別。
想到歐陽錦輝,白蘇還是苦笑了一下,因為他想到了歐陽老爺子,那麼和藹慈樣的歐陽老爺子,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孫子。
穿好睡衣,這樣簡單的動作,白蘇卻做得是氣喘吁吁的,他覺得很冷,冷的他的牙齒都開始打顫了。
走到門邊,他毫不猶豫的伸手開啟了門,果然,在他還沒走出房間的時候,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出來的男人站在了他的面前:“對不起,你不可以出去。”
“我快要病死了。”白蘇的聲音沒有什麼力氣,確實他現在無力,很無力。
那人懷疑地看著他,白蘇的臉色很不好,蒼白的嚇人,而且臉上那明顯的手指印,讓這個男人對白蘇有了一絲的同情,畢竟下午的聲音太過高亢,他聽到了一些。
沉默了一下後,那人還是說到:“輝少交代過的,你不能出去,”白蘇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那人於是接著說道:“不過你可以先回去躺著,我去幫你買點藥吧。”
白蘇看著那人真誠的表情,還有那雙眸裡明顯的同情,苦笑了一下,想來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幹什麼的了吧。
點了點頭,白蘇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那個男人掏出一把大鎖,將大門給鎖了起來。馬上就要過年了,其他人都回家了,只有他一個人在這裡守著,雖然那人看起來一副隨時會倒的模樣,但是還是小心點好。
男人鎖好門,轉身就下了樓。
白蘇趴在門邊,聽著那人下樓的腳步聲,忙伸手去拉那扇門,卻聽到了厚重的鎖鏈聲,白蘇一XX坐到了地上,心裡無比沮喪,難道他註定要被關在之裡,讓那人羞辱一輩子嗎?
身體上的不適,加上心裡的痛苦,白蘇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再也無法控制的,倒在了地上……
白蘇不知道的是,在他倒下的同時,門外傳來了輕微的聲音,那是鎖鏈被開啟的聲音……
葉欽接到手下的彙報時,他正在葉家老宅和那些親戚們在一起,滿屋子的歡騰,卻也是明爭暗鬥的時候。
冷眼看著那一個個在老爺子面前討好的人,他忽然對這種情形感到深深的不耐,對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感到了深深的厭惡。
一個人在陽臺上抽著煙,吹著冷風,這個時候有個人也走了過來,他抬頭一看,卻是葉蓉。
“怎麼一個人在這裡?”葉蓉依舊溫和的問到。
葉欽斜睨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那個,那個……”葉蓉難得的吞吞吐吐起來,那個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什麼。
葉欽對他很是不爽,因為就是這個人,害的他和白蘇現在分開了,他心裡甚至一直在嫉妒葉蓉,居然可以那麼容易的就得到白蘇。
眼中閃過一絲的嫉恨,葉欽轉身就想走,葉蓉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不解的轉過身,冷冷的看著那手的主人。
“那個,白蘇現在在哪裡?”葉蓉還是問出口了,他的人一直盯著葉欽,卻發現葉欽一直在滿天下的找白蘇,於是他終於相信,白蘇是真的不見了。
這兩天,他一直是坐立不安,雖然他當上了常委,雖然他現在一切都發展的很好,可是沒有了白蘇,他甚至不知道白蘇在哪裡?
葉欽也在找白蘇,他可能根本不知道白蘇在哪裡,可是他還是想要問一問,說不定葉欽有了什麼線索也說不定。
“你來問我?當初不是說好白蘇歸你了嗎?你現在來問我?”葉欽語帶譏諷的說到,然後看到了葉蓉眼中的痛苦,忽地就憤恕了,這個人,他居然在自己的面前表演痛苦。
“你還有什麼不滿的葉蓉?你想要的不全都得到了嗎?你還有什麼不滿的?”葉欽的聲音像是利劍一樣,深深的刺進了葉蓉的心底,讓他心裡陣陣的發顫。
他也曾經這樣以為,他也覺得他有了一切,他一直夢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