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閃過深深的痛苦,那痛苦太深,看得白勝都心痛了,沒有再說什麼,他點了點頭,他這一點頭,令雲天河驚喜不已,“伯伯,謝謝您……”白勝接受他了,他的心裡開心極了。
白勝搖了搖頭?,這個孩子,只怕也魔障了,人都不在了,他接受不接受又有什麼關係呢?只是:“這是白蘇的命啊,他註定逃不過的。”
命?在場的四人,聽到他的這個說法,耳朵都豎了起來
白勝察覺到自己的失言,趕緊閉上了嘴巴,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畢竟那樣的事情,怎麼能夠讓其他人知道呢。
斟酌了一下,雲天澤開口說道:“伯伯,白蘇在十四歲那年發生了什麼事?”
雲天澤的話一出口,雲天河就怒喝了他一聲:“天澤……”
其他人看著白勝瞬間蒼白的面孔,都用不贊成的態度看向雲天澤,可是雲天澤卻不為所動,他看向自己的父母和雲老爺,說道:“爺爺,擬合爸爸媽媽迴避一下好嗎?我們有事和白伯伯說。”
他的表情很是堅定,雲震霆是什麼人,早已察覺出些許的不對勁,於是拍了拍白勝的肩膀說道:“老白,我到那邊去坐一下,你們聊。”說完,就徑自走了。
雲峰也推著宋清波跟著離開了。
白蘇的墓前,就剩下了白勝和那四個男人。
“伯伯,我要知道,白蘇是不是五年前的那個人?”雲天澤看著其他人都走,開口問道。
白勝猶疑的看向他們,他們怎麼知道的,那件事,明明就已經過了那麼多年,難道……
白勝嗖的抬起頭,看向對面的四個男人,手顫顫巍巍的抬了起來,指著他們說道:“你們,是你們……”
四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微微的垂下了頭,那模樣,就是預設了。
“是我們,”雲天澤從說出的時候就沒有打算賴賬,“當年的事情,不是一句道歉什麼的就可以推卸的,是我們的錯,您要怎麼罰我們都可以,但是我要知道的是,白蘇是不是那個男孩?”
另外三人都不知道雲天澤為什麼非要執著於白蘇是不是那個男孩,可是他們沒有阻止,因為他們也想知道。
“不是……”老好人白勝怒了,就是這幾個畜生,是他們,差點毀了白蘇,想到白蘇當初一身傷的躺在自己的面前,他的心就痛得不行,自己捧在手心裡的寶貝,就這麼被這幾個人給糟蹋了。
“不是?”四個人都驚訝了,歐陽錦輝這個時候開口了:“那那個男孩呢?”
咄咄逼人的問話,讓白勝更加惱怒了:“他死了……”話一說完,就覺得有些不妥,可是話已經說出口了,於是黑著臉沒有再說下去。
“死了?”四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對於這個答案有些不能接受。
白勝還是不說話,嘴唇抿的死死的,只是看著白蘇的墓碑不開口。
“那白蘇是從哪裡來的?他是你的孩子嗎?你有幾個孩子?”雲天澤一貫的氣勢在這個時候又顯現了出來。
白勝一向是老實人,現在就算為了兒子而憤怒,可是在精的像狐狸一樣的幾人面前,哪裡是他們的對手。
於是緊緊的閉住了嘴巴,不肯再說一個字。
四人心急如焚,可是又不能拿白勝怎麼樣,因為他畢竟是白蘇的爸爸,是白蘇最看重的。
“伯伯,麻煩您誠實的告訴我們,這對我們真的很重要。”歐陽錦輝的聲音里加上了一絲的懇求。
“白蘇屍骨未寒,你們就在他的墓前逼迫他的父親,葉欽,你們還可以做的再無恥一點。”一道清冽的男聲傳了過來,幾人轉過身去,看到的卻是葉蓉。
葉蓉一身筆挺的軍裝,帽子拿在手裡,看著白蘇的墓碑,眼中濃濃的傷痛,恣意的流露了出來。
雖然白蘇已經不在了,可是看到葉蓉的這個表情,幾人還是不高興了。
“你來幹什麼?”葉欽冷冷的說道,雖然他怪自己放棄了白蘇,可是對於葉蓉,他還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的。
葉蓉不想和葉欽吵,他看著白蘇的墓碑,他不過是出去出差了一趟,怎麼回來就看不到他了呢?白蘇,葉蓉心裡有著深深的懊悔,如果他知道他會徹底失去白蘇的話,那他要那些所謂的虛名幹什麼呢?
“白蘇,你不在了,你要我怎麼辦呢?”喃喃的在嘴裡說道,手也撫上了白蘇的照片。
雲天河一個箭步走上前,狠狠的拉開了葉蓉的手,“白蘇不用你來假惺惺的,要不是你當初利用了白蘇,葉欽又怎麼會那樣做,後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