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冷為那個工程是真的上心,他呢,總覺如果因為他反而成了絆子,他就是個罪人。
一瓶子威士忌,他竟然當成一瓶子的可樂那麼喝,喝完還沒後遺症。
臉不紅,心不跳的,杲童的眼睛發直,心想,行呀,比我還成。
等一個要離開這酒吧,有個人才無恥的一笑。
嘴巴一咧。
手指著前面的車。
“咱倆都喝高了,這車,誰開?”
杲童的腦袋一懵,是呀,這車不能上路,到時候被警察一逮一個準。顰著眉頭,氣惱的嘀咕了一句。
“丟這裡自生自滅吧,我先回家了,聶局,你也早點回吧,就只當今晚我們沒見過。”
聶東山的臉終於開始變得發紅,脖子有點挺。
扯了扯領子。
最後說了一句:“一般關係我是不說的,那個,你們要這個專案,至少要遞個專案報告上來是吧。”
一上來就用財大氣粗壓人,無論如何都叫人覺得有點不痛快,他們的意思是,乃們都是有錢人,偏偏我們這些‘窮人’就是有辦法叫有錢人沒飯吃,叫你們有一堆人民幣愣是買不到你們喜歡要的東西,愣是放在國家銀行裡畫不出去。
狐疑的撇了他一眼,心想這個人的心思變得可真夠快的。
“什麼意思?”
“得,連什麼意思都聽不懂,可愛。”說完伸出爪子撂在他頭上,揉了揉。
“笨蛋,跟以前沒差別,一樣的笨。”
說完掏出手機,迅速找到個號碼。
“喂,我喝多了,來接我,嗯,我不知道在哪裡,你手機上不是有定位麼,自己看吧,反正我待著不動。”
他找了個路邊蹲下來,形似無賴。
無賴兩個字就是為他設定的吧。
簡直是物盡其用。
“你要走現在就走,自己走回家吧,你不是喜歡走路麼?”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剛才說了那麼多話,你說哪一句吧?”
“就是遞專案表那件事。”
“嗯,暫時是真的,你去搞把,好了叫你們秘書送到我辦公室去,完事再說。”
釣魚呢,再說再說,最恨的就是不清不楚的答覆。
好在他——習慣了。
一個個都是這個死德行,說話含含糊糊。跟生孩子似地,明明就懷孕了,明明就做了B超看過了,但是心始終懸著,那孩子不落地,誰也說不準是男是女。
反正,有松嘴總比鐵板一塊的好。
杲童終於露出頑劣一笑。
“說好了,毛主席蓋章一百年。”
“嗯,蓋章蓋章。”忽然,他看起來不舒服。臉色發青,站起來,四下看看無人經過,對著杲童做了個別過來的手勢。
譁——
半瓶子的威士忌滋潤了大地。
掏出手帕,擦了擦嘴巴。
“別跟別人說,我跟你喝酒喝的嗯——”
“行,我不說,什麼都不說,您能別說話了麼?”
第二天上班頭痛,如果多遇到幾個這樣的,他就算事業有成也是個短命鬼。
手機響起來,杲童看了一眼。
“小燕子?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她有力的反問,平時打電話最多不就這幾個人麼,他奇怪才奇怪呢。
“童童,我不管,反正上次收購那個狗屁的媒體公司就是你們乾的好事,反正我不管。”
“姑奶奶,有話說清楚成麼?你不管什麼呀?”一上來就不管不管的,都沒說清楚是什麼事。
“胡總說了,你不高興做什麼媒體公司,我也不高興,我家敬思凡更不是那塊料,他說他還要主管酒莊的事,胡冷說他忙著新專案,才不顧不上管理什麼媒體公司。我要結婚了你知道吧?敬思凡要跟我結婚你也知道吧,胡冷又那麼忙——”
“你的意思是,你們都是大忙人,現在,就是我最清閒?”
“恭喜你,回答對了,行政助理,不就是成天跟著你家胡冷屁股後面麼,憑什麼你那麼舒服呀。”
杲童的頭大,什麼叫他們家的胡冷。
“好了,其實這間公司現在還看不出是什麼用處,你們都覺得沒用,實際上運作好了,以後用處很大,做的好了,掌握了一部分市場話語權,就是掌握了主動權。”胡冷當初忽然弄個媒體公司他就知道,胡冷那顆心永遠不會滿足,他現在已經不能滿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