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剛出爐的巧克力蛋糕,熱情滿溢,香氣撲鼻,慾火很快升騰,謝麟成沒忘了摸出潤滑劑,手指探入他的體內,一邊擴張一邊笑嘻嘻地逗他:「我怎麼覺得這裡已經準備好了?」
廢話,他在夢裡就已經是備戰狀態了,萬事俱備,只欠潤滑而已,何宣瑜低喘著,修長的腿纏上男人的腰,下身輕輕地撞著他,暗示意味十足。
「你真可愛。」謝麟成低喃一聲,扶著他的腰,把下身怒張的慾望狠狠刺了進去。
「啊——」何宣瑜發出一聲愉悅的叫聲,身體弓了起來,雙腿像鉗子似地夾著他不放,謝麟成輕撫他的後背,在他耳邊輕哄:「放鬆點,夾這麼緊我怎麼動?」
何宣瑜眼睛溼漉漉地看著他,露出難為情的神色,手腳並用地纏住他,大膽地說:「我想把你的……吃下去……」
他一輩子都沒說過這麼寡廉鮮恥的話,特別是窄穴中正含著男人碩大的慾望,硬熱如鐵,讓他渾身都燒了起來,什麼都拋到腦後去了,只想佔住對方的身體,以慰一週來的寂寞。
自從確定關係之後,他還沒有被冷落過這麼久,何宣瑜有些委屈地看著他,手指抓在他背上不放,只有如此密不透風地貼在一起,身體合為一體,他才有安心的充實感。
謝麟成不再欺負他,手指愛憐地撫過他的臉頰,艱難地抽離了幾分,然後又插了進來。
「唔……」何宣瑜呻吟著,腰部彈動,大口喘息著,努力放鬆身體。
來回數次,終於不再緊澀得半寸難行,謝麟成摟住他的腰,加快了抽動速度,一次又一次地撞進他的最深處。
「啊啊……嗯……用力……把我弄壞吧……麟成……麟成……啊……」
平時總是盡力壓抑的呻吟這回全程奉獻,一聲聲誘得人獸性大發,混和著肉體的撞擊聲,一室情色迷離。
何宣瑜不記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那一次次把他帶上天國的狂野快感如巨浪拍岸,讓他沉浸在慾望燃燒的悸動與眩暈中,在男人懷裡放浪形骸,渾然忘我。
謝麟成做了三次,直到何宣瑜的最後一絲精力都被榨乾,哭泣著求饒,男人才心滿意足地射出最後一發,抱著累癱的他在床上休息了片刻,然後盡責地收拾善後。
他沒想到謝麟成會被撩撥得這麼兇猛,泡在熱水裡,何宣瑜覺得自己渾身骨頭都散了,如果不是被對方抱著,他肯定會軟趴趴地沉入水底,腰和腿還在顫個不停,虛軟無力,後穴由於摩擦過度,更是火辣辣地疼,讓他動一動都忍不住呻吟。
謝麟成洗去兩人身上的歡愛痕跡,最後把手伸到他後方,何宣瑜打了個哆嗦,用委屈又怨懟的眼神看他,低聲抱怨:「你難道想害我連床也下不了?」
早知道就不挑逗他了,慾求不滿總好過縱慾過度,精盡人亡。
「你飢渴成這樣,我當然要餵飽你。」謝麟成永遠不知道羞愧二字怎麼寫,理直氣壯,不過下手很輕柔,細細地清洗了他紅腫的穴口以及射到裡面的欲液。
何宣瑜閉著眼伏在他身上,又羞又窘,掙扎了再三,他終於心一橫,輕聲問:「這一個星期,你為什麼都不碰我?」
如果不是那些隱隱的狐疑與不安,他絕對不會做那種變態又色情的夢。
謝麟成看著他羞紅的臉蛋,悶笑幾聲,說:「上週五你在辦公室累倒,醫生建議我放你幾天假,讓你好好休養一段時間,沒想到某人不領情,非要挑戰我的忍耐力。」
何宣瑜驀地抬起頭來,眼中流露出欣喜又溫柔的神色,啞聲問:「只是這個原因?我還以為……」
他沒說下去,謝麟成也不想聽他的胡思亂想,懲罰地輕拍他的臉頰,說:「丟掉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你如果再敢逃的話,就不是三天下不了床這麼簡單了。」
何宣瑜想起謝麟成那次抓到自己時怒髮衝冠的樣子,心裡有絲竊喜,低聲問:「你還在記恨啊?」
謝麟成不悅地低哼一聲,上次何宣瑜捲起包袱逃跑,氣得他七竅生煙,才會在抓到他之後丟上床狠狠教訓了一番,讓何宣瑜認清了自己的感情,再也不敢輕易逃離他身邊。
原來這小子的心結到今天還沒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實在是很欠修理。
何宣瑜把發燙的臉貼上他的肩膀,一手安撫地輕輕滑過他的胸膛,柔聲說:「我本來就沒想逃,你不要亂扣帽子給我。」
軟膩的聲音帶了一點撒嬌的味道,讓一向在人前冷淡縱容的何宣瑜多了幾分媚意,當然,在謝麟成面前,他的面子裡子已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