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著身體的他居然伸出舌頭舔著我的傷口,弄得我瘙癢異常,差點就笑起來,要罵的話到嘴邊的卻是YD無比的喘息。
就在他還想幫我KJ的時候,我斷然阻止了他:“我要出門,這種事情以後再做,你也穿好衣服。”
他自討沒趣,只能聽話。
三兩步穿好衣服,他尾隨我走出酒店。
這才發現我的寒假走到了尾聲,現在儼然到了寒冬時候,只是一夜的時間,上海也有了小霜,我打了個冷顫。
郭航握住我的手說:“老婆別凍著。”
“少肉麻,上車。”
結果保安遞來的鑰匙,上車後,搖下車窗示意他上來。
他看我一些列動作十分大氣,說道:“看你現在開始越來越有大家風範,還會開車送我了,本少爺表示十分羨慕。”
“郭少爺,你可是大公司董事長的寶貝兒子,只要一個招手,至少要八抬大轎把你抬回你媽媽那兒,還用羨慕我?我一介草民,只不過適時的沾了光而已。過幾天,我就把這個位子給辭掉,以後照樣過平民生活,如果你不願意,現在我就把你送到你媽媽那兒?”
郭航跳起來:“你敢!我這一走,以後可就回不來了。”
看他把我的話當真而緊張的樣,我撲哧笑了起來。
“你媽媽又不是妖怪,只不過愛子心切了點,也不會害了你,搞不懂你為什麼那麼怕她……”
“有些事情,你不瞭解……”他往後躺著,撥出一口氣,“不跟你說了,開車吧——對了,要去哪裡?”
“見媽媽……”
他又開始緊張起來,眼睛睜得老大。
“你急什麼……不是你媽,是我媽。”
他翻了個白眼,又意識過來:“你不是沒見過你父母麼?”
“我爸在我小時候就自殺了,但我媽還在,只是十多年不見,我忘了她長什麼樣了。”望著窗外,嘆了口氣。
我伯伯的確兌現了要求,同意把母親的具體情況告訴我。
十多年,我與母親失去聯絡十多年,當年,我伯伯為了把所有障礙消滅乾淨,把母親趕出了家門,從此杳無音訊,徹底與這個家族斷絕了關係。
十多年,她大概已經忘了有我的存在吧。
而現在,我就要真正去體會,這個“母親”的存在。
要去的,就是上海市的某家教堂。
那兒是上海最著名的教堂之一,也是人口流動頻繁的場所。這裡是基督教徒的聚集地,施行每週一次的禮拜,這裡也是“大愛”的聖地,平常日子裡,孤兒,老人,乞丐,多少人進進出出,得到關愛,也散播著關愛。
而這裡面得修女,便是純潔和藹的存在。
當真正來到的時候,我竟望著教堂大門遲遲不想進去。
“進去啦。”
郭航扯著我。
“讓我準備準備。”
“還準備什麼,化妝?排練?又不是來相親的。”
不知怎麼的,越是靠近,內心越是忐忑不安,腦子完全懵了,好像被人打了一棒似的,周遭的一切都像從外星球一樣。
如果不是郭航在身邊,我恐怕連門都不敢進。
走在其中,每一個經過的修女,都抬起頭來望著我。
我看了一眼後,迅速回避,怕錯過了一張臉,又怕真的碰到那張臉。
一路走過去都是郭航帶的路,打聽了幾個人才問清楚了位置。
“張什麼什麼……應該是在後院才對,應該是這裡……對……應該是……到了!”
郭航領著我,終於到達了後院。
我站在角落的地方,重重嘆口氣。
由於一夜的霜降,後院的房子都覆上一層薄薄的霜,太陽昇起來,霜變成念珠一滴滴落下來。
房子裡,那些暫被收留的孩子,一個個穿著毛衣蹦蹦跳跳地出來。
有的在地上玩著受傷的鳥兒,有的在旁邊的長椅上畫著畫,有的在盪鞦韆,更多的幾個則是在並不寬敞的院子裡,一個搭著一個的肩膀,玩著老鷹抓小雞,一個個穿得圓圓的褲子,跑得十分蹩腳而可愛,依依呀呀的笑聲迴盪在後院。
而在前面當老鷹,跑得更加吃力的,是穿著單薄的修女服的修女。
“就是她了。”
望著她的背影,郭航拍拍我。
我沒上前去,而是等著她轉身。
真正見到這個十幾年沒見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