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牌被射燈投出來的柔光,把他的半側臉照出英挺的輪廓。
周小翔鬼使神差地抬手摸上他的臉,愣神著跟他對視半天才找回思路:“你怎麼還笑啊?”
蕭裴澤猛地勾住他後腦勺,對準他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迅速將他壓在長椅上,霸道地在他口中肆虐。
周小翔本來被他突襲得腦子發懵氣息紊亂,一想到他現在心情不好,神智就清明瞭幾分,摟著他的腰揹回吻他,跟安慰孩子似的拿掌心在他背上一下一下地順著。
蕭裴澤吻個過癮,氣息不穩地鬆開唇一把將他抱住。
周小翔繼續在他背上摸了一會兒,見他情緒平穩了,就轉頭在他臉上親了親:“怎麼了?今天談什麼了?”
蕭裴澤把頭埋在他頸窩,又把他抱緊了點兒,過了半天才開口:“我媽剛過世的時候,我被蕭庭拖到醫院去了一次,那會兒我只知道傷心,整個人都是懵的,現在回想起來才意識到,他是拖著我去做親子鑑定。”
他的聲音有點兒啞,周小翔聽得愣住了,手停在他背上半天沒動:“什麼意思?”
“他說他當年那一槍是因為我媽給他戴了綠帽子,這一點他一開始是不想說,後來是沒機會說,所以才讓我誤會了十幾年。”蕭裴澤說著說著突然輕笑起來,“一面之詞,你信麼?”
周小翔把他撐開,看他眼眶泛紅,心裡頓時難受地像是被割了一下,推著他坐起來,沉默了一會兒道:“一面之詞當然不能信。還說什麼了?”
蕭裴澤想到蕭庭在書房說的話,整個人都籠罩在陰鬱的氣氛中,把周小翔抱在懷裡才能覺得心裡舒服點兒。
家裡出事的時候,他年紀還小,很多事情不清楚,出事之後一門心思健身練武學習,什麼都不想,就等著有了自保能力、有本事自力更生之後離開這個家,所以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長輩的事。
他外公外婆家是正經商人,家境挺好的,眼界也高,女兒談了個物件都準備結婚了,卻被他蕭庭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