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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文慧便只好告辭了,宋仕章送到大門口,交給等待著的司機,車要開了他才突然彎腰抓住了車窗說:“你不必擔心。”

文慧不知道宋仕章說的不必擔心是指什麼,是文秀的健康,還是婚禮的安排。雖然宋仕章很值得人信任,但她就是無法安心。

睡覺洗澡的時候文秀花了一些時間,宋仕章敲門說“我進來了”的時候他沒聽見,於是宋仕章推門進去,就見他跪在浴缸裡,一根手指塞在後穴裡小心翼翼掏東西。

有些尷尬,文秀馬上解釋:“我做擴張,減少排便時的疼痛。”

宋仕章把睡袍放在一邊,說:“小心弄,好了叫我。”

門又被關上了。

兩個人分房睡,把文秀抱回床上,關了窗戶拉了窗簾,確定他沒有什麼其它需要了,宋仕章去客房睡,事出有因,文秀渾身都是傷,與人同睡怕半夜裡對方的肢體不受意識控制弄疼了他。

這是第四天,在保姆也睡下了以後很久,文秀聽見宋仕章出門的聲音,他摸床頭櫃的手錶看時間,凌晨一點。

宋仕章給林白打電話,這不是週末,林白解釋說這個點他出不來,學校關門了。

宋仕章一定要他出來,車在校門口等著。林白拗不過,翻牆出來了,宋仕章卻沒有好臉色給他,帶他去天唱,吉米跟衛寧見了林白都很驚訝,沒見過長得這麼像文秀的孩子。

衛寧叫了一聲哥,宋仕章沒有理會,也沒給介紹人,抓著林白的手腕拖進了電梯,門關上的一瞬間,衛寧只看見宋仕章把那孩子壓在了牆上。

李潔的父親第二次見了文秀,回家之後的態度完全變了,李母還在為李潔的未婚先孕而生氣流淚,見他們父女回來時,丈夫的臉色喜洋洋的,自然不快:“你有什麼可樂的!臉上有光啊?”

李父說:“你猜猜這個文秀是什麼人?”

李母沒好氣:“什麼人?他還能是市長公子不成?”

李父笑說:“錯了!他是宋仕章的乾弟弟,宋仕章你知道吧?”

李母試探問:“就是‘華夏’那個宋仕章?”

李父點點頭,回頭關心的問女兒:“小潔,累了吧,你先去休息,晚上讓你媽給你做好吃的。”

李潔看了看父母的樣子,一聲不吭的回了房間。

李母問李父:“靠譜嗎?怎麼從來沒聽起過宋仕章有個乾弟弟在醫院上班?”

李父說:“我也是納悶,不過看著兩個人關係不簡單,說是文秀的事兒,一個電話就把宋仕章招來了,你想想,上回市委那個酒會,書記打了他幾次電話他才來的?小潔眼光真是不錯,不愧是我女兒。”

李母看著丈夫得意的樣子,擔憂的說:“這人來頭這麼大,我們對付的過來嗎?”

“怕什麼,你女兒肚子裡有他的種。”

“……我是怕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宋仕章身邊能有善人嗎?”

“哎,奇怪了,不是你上次說的,看人小夥子挺不錯的,招人喜歡。”

李母思來想去不踏實,轉身去跟女兒說話。

李潔抱膝坐在床上發呆,她在想文秀跟那個叫宋仕章的老男人,在這之前,文秀在她心中的形象從來沒有這樣神經質這樣懦弱不堪,其實這個時間應該一直推到她強迫他發生關係之後,文秀就像變了一個人,從前那個淡漠灑脫儒雅穩重的文主任不見了,只有一個男孩子,一個做錯事情無法彌補只能等待家長責罰的小男孩。而且在院長辦公室裡,那個男人出現時,她看見文秀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非常恐怖,而那個老男人掃過來的眼神,一下子都讓她透不過氣,無端心慌。

她想起不久前文秀說的話,喜歡我,你付不起代價,你不怕,我怕。

她覺得文秀說對了,她不瞭解他,跟他形影不離這半年也只是在醫院裡,他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對她來說是個謎。

李母進來了,看見女兒在發呆,便坐過去問:“想什麼呢?”

“……沒什麼。”

“媽想問問你,這孩子是怎麼來的,是不是他強迫你的?”

“不是,我自願的。”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傻,萬一他要是不想要呢?”

李潔答不上來,她好像掉進了漩渦,腦子裡一團亂麻。她想盡快再見見文秀,問他一些問題,看看他的狀況。

宋仕章在天亮之前回了家,發洩過後的疲憊使他心平氣靜,他進了主臥,立在床邊看那個睡得沉穩的人,俯身聽他均勻的呼吸聲,好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