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然後是看著,現在是盯著他了。
我的手一直在抖。在我確定自己不是帕金森症的時候,我就知道事情不對了。從那個夢之後,我的手就開始抖,抖著劃了他一個零的獎金,抖著灌他酒喝,抖著把車開到無人的郊區,抖著扶上他的臉……
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就是感覺渴,飢渴。
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想就這麼捏一下,搓一下,拎住他的頭髮,把他拉過來,狠狠的,親住。可是我不敢,我的手在抖,我的眼睛在努力的想閉上,我的腦子裡在想我的女人,我結髮的妻子,還有我的兒子,他在叫爸爸,還有我的父母,他們慈祥的看著我,還有我的員工,他們眼中總是流露出的一絲敬畏……
於是就演變成了這樣的結果,我開車,迴轉,到他家樓下,然後,愣愣的看著他,他還在睡覺。
他的臉看起來很溫順,他一直都是這樣的,溫順。白天的時候,他懶,懶得動,於是溫順的任你騷擾他,晚上的時候,他睡了,於是溫順裡面,又加上了可以稱之為溫柔的東西。他是隻貓,看透一切的一隻貓,就是不知道他是否看透了我齷齪的心思。我是隻老鼠,膽小,怯懦。
我想親親他,如果我什麼都做不了,如果我害怕失去家庭、地位、榮譽,如果我只能沒有勇氣的想想……
那麼,我可不可以親親他?就輕輕的,蜻蜓點水的一吻,在他熟睡的時候,在他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
我就這麼,在他閉著的眼睛上,落下一吻,他的眼毛輕輕顫動,到底是沒有睜開……
我後退,我想親親他的唇,我湊過去,卻自嘲的笑了笑,不是隻親一下嗎?雖然我是,忍不住啊忍不住,但還是,算了吧。
“如果我說不可以呢?”他沒有任何徵兆的,睜開眼睛。清澈的沒有一絲雜質,也沒有,一絲酒醉的迷茫,明亮、清淨的猶如夜空中的星。
吻,狂亂,粗暴,卻是對足了我的口味。他的手,按著我的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