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小想法不可怕,可怕的是這點小想法通常在滿足不了的時候,越長越大,變成大想法,然後榮升為“慾望”。
沒錯,就是慾望。在早上的時候,我只是想想,晚上的時候,我就忍不住開了車,到魚頭家樓下了。
已經是晚上10點了,按照他的作息時間,應該在睡覺,不對,應該在玩遊戲。
我顫顫巍巍的拿出手機,猶豫了足足三分鐘,才決定按下撥通鍵。
關機了,我就回家,再也沒有想法。我心裡發誓。然而上帝不幫我,電話通了,沒等我掛機,那邊傳來了一聲悶悶的“嗯?”
嗯?我突然說不出話來,“你,你喝酒了?”
“是啊,幹嘛?”那邊傳來的,是酒後含含糊糊的聲音,更加有磁性,聽在我的耳朵裡,就變成了“雌性”。
刷的,我硬了。媽的,慾求不滿。
“……恩……我在……恩……樓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吭吭唧唧的說了。
他沒反應,我就回家,再也不來了。我再次發誓。然而上帝又沒幫我,他掛機了。我一愣,覺得自己有點傻,在心裡嘲笑了自己一通,然而到底還是沒忍住,把魚頭的祖宗三代罵了個遍,才發動汽車,準備回家。卻沒能動,不為別的,只為前面那個拖拉著拖鞋,穿著睡衣,垂著頭的,是魚頭,化成灰我都認識的魚頭。
“幹嘛?”他抬眼,挑眉,撇嘴,手插兜。就一痞子。可是面對這一痞子,我就不知道該說什麼,早知道這樣,我也應該喝點酒。於是脫口而出的,就是:“喝酒去吧。”
兩個男人坐在一起喝酒,誰也不說話,只是喝酒,一杯一杯的灌。我心裡挺納悶,我喝酒是找勇氣,給自己找點類似於酒後失言、酒後亂性什麼的藉口,你個魚頭喝那麼多幹嘛?
他好像比我還能喝,一開始是低著頭悶著喝,然後是抬著頭,盯著我,嘿嘿笑著,喝。我突然有種感覺,好像起了歪心思的人,不是我。
是魚頭,他起了不良意。他拉著我出了酒吧,拉著我蹲在街邊吐,拉著我回到車裡,拉著我,親。
我有點蒙,有點小小的竊喜,有點小小的抵抗,有點小小的欲拒還迎的意思。
他一邊親,一邊摸我。先是摸臉,微長的指甲摳著我的眼睛、鼻子和嘴,有點疼,我迷迷糊糊的想。然後這雙手摸到了我的胸,恩,是胸肌。然後這雙數越摸越往下,直到,那地方。
我硬了,然後我反抗了。
男人都愛聽黃段子,但不是男人都會說黃段子。男人都會機械運動,但不是說男人都善於此道。同性戀大都在0和1之間轉換,但不是每個同性戀都願意這樣。我覺得自己屬於善於“運動”的那一類人,但不屬於善於“被運動”的那一類人。
於是,我動了。
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魚頭對此深有感觸。
第 8 章
八、戰鬥的快樂
我反撲,我壓著他,我摸臉,摸耳朵,摸脖子,摸胸,摸那兩點。那兩點叫什麼來著?小說裡文雅的說法,好像叫“茱萸”,紅紅的,小小的,泛著水光的,茱萸。
“說!這是什麼?”我按著他,不讓他動,狠狠的揉捻著那兩點,感受著它們變大,變腫,要出血似的紅的誘人。
他疼,疼的身體微微戰慄。“啊!……叫……叫□……”
“不對!再說!”我仍沒有放開她,身體裡所有被壓抑的施虐欲,在他面前,被釋放了。
“你他媽的!……啊!疼啊!……”他叫囂著,卻掙不開我的控制。
“說啊!說對了我就放了你。嗯?”親親他的臉,他的睫毛,他的小小的鼻子,再親親嘴唇,親親脖子。
“不……不知道……”他難耐的喘氣,“誰知道你腦子裡……想的什麼……啊!”
我舔舔他的喉結,感受那圓滾滾的東西隨著他的喘息一上一下的動。然後我張開嘴,用牙齒,咬住。感受到身下的身體痛苦的快要痙攣。
我忍不住了。
瘋狂。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有如此的激情,在我30歲的時候,在我以為這一生就要在壓抑中度過的時候,就在我已經對生活感到無聊到絕望的時候,我咬住了另一個男人小小的喉結,迸發出可以把一切燃燒殆盡的,激情。
我一把撕下了他的褲子,喝!這小妖精!睡褲下面居然什麼都沒穿!方便啊!
拉開拉鍊,我的漲的發疼的玩意蹦了出來!我急切的尋找入口,然後,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