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到底是什麼事情都搞不清楚吧?”
鍾凱輕笑幾聲:“說得好像你很清楚一樣,你是親眼看到了,還是親耳聽到了?以書不過說是他的一個朋友,你就腦補得那麼齷齪,淫者見淫,真是一點都沒說錯。”
“你!”在大庭廣眾之下被這麼擠兌,周小波哪裡能忍受得了,抬起拳頭就想揍人,不過不是揍的蕭以書,而是鍾凱。
但是他拳頭剛揮出去,就被鍾凱一把抓住了,鍾凱沉聲道:“注意場合,曉軍不是請你來砸場子的!大家可都在往這看。”說著下巴往趙曉軍那桌抬了抬,示意今天的東道主也注意到這裡的異狀了,再吵下去大家都不愉快。
周小波忍下這口氣,癟癟嘴巴手指向鍾凱和蕭以書:“看在曉軍的面上今天就算了,你們等著!”
他這話說得真是黑白顛倒,只要稍微有點是非觀念的人都不會覺得他佔理,簡直無理取鬧啊,好好的送別會氣氛全變了,真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不過剛剛周小波說蕭以書的話大家也放在心上了,憑蕭以書的情況,確實很難交到有錢的朋友,有幾個人覺得,就算事實沒有周小波說的那麼不堪,但感覺也不像有多好的樣子。上學的時候蕭以書確實很淳樸,自己打工賺學費,但是都畢業2年了,人總是會變的,進入社會後,哪裡還會像在大學裡那麼單純。
大家又開始打量起蕭以書的著裝,既然都帶那麼貴的手錶了,估計衣服也不會便宜,不過眾人顯然對服裝品牌沒什麼研究,今天蕭以書是穿的黑色西裝,質感看上去很好,具體值多少錢,大家就不知道了,但是看上去不便宜就是了,反正比周小波的西裝質量好很多的樣子。
蕭以書也沒在意大家對他的打量,他站起來和鍾凱打了招呼,在同學們的眼裡,他和鍾凱是好哥們來著。
“你坐吧,我先去我那桌,待會聊。”鍾凱拍拍蕭以書的肩膀就離開了。
蕭以書心情複雜地坐了下來:他不是說不來的麼,怎麼突然又來了?待會聊?聊什麼?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聊的麼?
沒一會兒人差不多到齊的時候,就上菜了,大家吃吃喝喝敬敬酒敘敘舊,氣氛還算蠻不錯的。
吃到一半的時候蕭以書接到了黎瑾的電話,包間裡實在太吵鬧,於是他就去了外面接。
“喂,怎麼了,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有點想你了。”電話那頭的黎瑾顯然說這話說得很得心應手了。
“……”蕭以書的臉微微有點燒,這種話不管聽多少次,都覺得很不好意思。
“聚會怎麼樣了?”
“還行,都是老同學,敘舊呢。”
“呃……那個……”黎瑾支支吾吾的。
“……他來了。”蕭以書知道黎瑾想問什麼。
“……”電話那頭突然沉默了。
“沒事的,我很好,我本來以為見到他會很難過,其實也還好,除了有點緊張,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蕭以書自我調侃道,“我總不能在這一棵樹上吊死。”
……
兩人又聊了好一會兒黎瑾才掛電話,不知道怎麼的,蕭以書竟然突然有種被查勤的錯覺,心下覺得有點好笑。
哎呦,忘記問手錶的事了!
蕭以書看看手腕上的奢侈品,覺得亞歷山大。
“被查勤了麼?”突然右邊出現了一個聲音。
蕭以書心一跳,轉過身看向後面,果然是鍾凱。
“別緊張。”鍾凱笑著走過來,靠在蕭以書旁邊的牆上點了一隻煙,“我只是想找你敘敘舊,我們都好久沒見了,快一年了吧?”
“……嗯。”蕭以書也輕靠在牆壁上,免得和鍾凱直視,“剛剛謝謝你了。”
“沒什麼好謝的,你本來就不是那樣的人,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鍾凱吐一口煙,“你這一年過得怎麼樣?”
“……挺好的。”
“也是。”鍾凱側過頭看了一眼蕭以書,“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了,應該過得很好。”
蕭以書不知道該接點什麼話,於是轉了個話題:“你什麼時候學會抽菸的啊,我記得你以前最不喜歡抽菸了。”
“快一年了吧。”
一年了,正好是兩人分手的時間……
這貌似也不是個好話題,蕭以書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怎麼不說話了,我們以前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