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北方的某小破城市有個小破火車站,小破火車站有個小破進站口,在小破進站口裡有個小破鐵欄杆,在小破鐵欄杆邊有個小破臺子,在小破臺子上站著一個剪票員……
這個剪票員身上穿著洗的發白的工作服,戴著一雙破了好幾個洞的白手套,頭上扣著一頂有好幾個窟窿的大蓋帽。
這個剪票員,就是復員後的小王同志。
在小破進站口的旁邊,有個小破售票處,小破售票處裡有個小破視窗,小破視窗裡坐著一個售票員……
這個售票員除了沒戴帽子手套,別的打扮和小王同志一樣,不過他總是哼哼唧唧,滿頭大汗,忙裡忙外,暈暈乎乎。
這個售票員,就是張天下同志。
在小破售票處的前面,有個小破供應站,裡面有報紙,零食,以及列車時刻表,在小破供應站裡有個小破櫃檯,在小破櫃檯後面站著一個服務員……
這個服務員算是該小破火車站的一道風景線,桃花一樣美的臉蛋,還有黑油油的兩條麻花辮,一臉甜甜的笑容。
這個服務員,就是張天下同志新婚不久的妻子,原黑龍江某農墾場裡最善解人意的女知青。(還有人記得她嗎?給韓淨和徐若飛戴過大紅花的同人女……)
小破火車站還有另一道風景線,那就是坐落在小破廣場一角的小破飯店,該小破飯店上有個小破牌子,小破牌子上寫的四個字:“解放飯店。”
這次,不用介紹了吧,該飯店的老闆就是劉解放同志。
……
而小王同志,光榮的變成了解放飯店的老闆娘……
……
“再給我瓶酒!”已經是半夜了,飯店裡只剩下一個客人,而這個人在解放飯店裡大喊大叫,手舞足蹈。
老闆劉解放一個箭步衝上去扶住這位喝高了的青年,苦口婆心的勸到“:我說徐若飛啊,你別喝了,再喝你身體會受不了的!”
“別管我!給我酒!”徐若飛不顧形象的嚷嚷,把劉解放的話都當作耳邊風。
“你氣悶也不能這樣發洩啊,要是韓淨知道你在這兒糟蹋自己的身體,他會發火的。”劉解放試圖讓這個喝多了的人清醒點。
“別給我提起他,誰提他我跟誰急……我要喝……嘔……”徐若飛開始狂吐,把可憐的劉解放給吐了一身。
門吱嘎一下開了,走進來的是剛剛換班的胖子,胖子一看這倆人搞成這個樣子,不由連連嘆氣,把劉解放拉開,讓他先去換洗,然後他自己來照顧徐若飛。
“我說若飛你到底怎麼回事,和韓大哥那麼多年都好好的,怎麼突然這一次生了這麼大的氣啊,再說,韓大哥對你,哪裡捨得罵一句打一下,肯定都是你鬧脾氣!”胖子開始數落剛剛吐完的徐若飛,心裡真提韓淨不平。
“呸呸呸!你知道什麼!他……他是個混蛋!混蛋!”徐若飛咬牙切齒,雙目發紅,那樣子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胖子狐疑的看了看他,忽然伸出手,在徐若飛腰後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按了一下,頓時聽到徐若飛倒抽冷氣的聲音。
胖子笑眯眯的抱著肩膀,看著徐若飛狼狽的樣子,心情大好,他拖長了聲音說“:哎呀呀,原來是這樣啊,怎麼,韓大哥終於痛定思痛,下定決心把你給……”
“住嘴!”徐若飛捂著耳朵跳了起來,瞪著胖子,狠狠的說“:你再敢說一句,我就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胖子卻毫不在意的坐下來,翹起二郎腿,得意的說“:咋啦,被人說到痛處了?唉,人家韓大哥平時裡就把你照顧的無微不至,這次肯定也好好的疼愛你了一番吧,你還有什麼不滿意啊。”
胖子說到“疼愛”兩個字的時候還特別拖長了音,讓本來就頭痛不已徐若飛又羞又氣,跺著腳罵到“:死胖子!你少胡說八道!”
“好好好,不說這個,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跑到這裡的,韓大哥不可能不照顧你啊。”胖子變的嚴肅了一點。
徐若飛嘆了口氣,垂頭喪氣的說“:當然了,醒來的時候我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然後我在床上躺了兩天,騙他說我要吃小籠包,就趁機溜出來了。”
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若飛,可你有沒有想過,韓大哥發現你不見了會有多擔心,你難道就想讓他著急上火嗎?”
“我……”徐若飛癟著嘴,說不出話來了,可過了一會兒又不服氣的說“:那也是他活該!誰讓他那麼過分!我都求饒了他還不肯停……讓他著急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