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百勝眼珠子快掉出來:“哎呦……”
林俊目瞪口呆,完全說不出話:“……”
金三角男女色情賭場業發達,縱情聲色紙醉金迷,黑道梟雄什麼大場面沒見過?然而床上活色生香的情景即使勉強遮蓋,也掩不住血脈賁張的激烈,那是兩個極健康完美的男性軀體,床單下方是四條張開的健壯的腿,隨著上下起伏的動作略微抖動。
而且,身材略顯單薄的楚少爺竟然騎在上面。
正被他強迫操幹著的男人,雙臂被自己脫下來的迷彩軍褲捆縛著,捆在頭頂床欄杆上,嘴巴用毛巾勒住說不出話,臉色通紅五官扭曲,一身漂亮的褐色肌肉一條一條顫動,強壯健美的胸膛因為發情而熱汗淋漓,乳尖硬挺發紫……
在場所有人被這一幕刺激得,槍口都放低了,全忘了是來抓人的,個個兒貪婪地盯著看,上上下下打量,吞嚥口水。在場有一半數目的人褲襠裡鳥都硬了,即便其實對男人沒那方面性趣。
這樣的場景之所以極度刺激人的感官神經,恰恰因為床上被捆著強暴的男人是韓天。
韓天是誰?孟拱頭號女匪手下悍將,道上數一數二的槍手,在賭場拳臺上一記迴旋腳踢斷泰拳高手查頌的頸椎骨,查頌全身癱瘓,金老闆吃了悶虧現在要算這筆賬。韓天冷麵冷血、殺個人如捻死螞蟻,讓同道中人暗暗賞識也讓許多人恨之入骨欲尋找機會除之後快。如此強悍不可一世的男人被壓在下面幹著,看這人掙扎,聽這人叫床,這得多麼銷魂……
金百勝掂掂手中的槍,把槍暫且收回口袋,對床上的楚少爺拱拱手:“對不住,楚老弟,真對不住啊!”
“我聽說有人藏身在這旮旯地兒,過來瞅一眼,韓天,你果然在。”
韓天嘴巴被勒,不說話,黑眼珠凌厲,眼底的光芒都像能殺人,即使被壓仍然是一頭禁錮蟄伏蓄勢待發的獅子,身軀如同一頭華麗的野獸擁有致命吸引力。
楚珣擺開姿勢,護住身下之人,不爽道:“金哥,你這就不地道了,幹嘛這是?帶這麼多人來,存心攪合二爺興致嗎?!”
“都圍著我看啥啊?撅屁股等著讓二爺挨排操你們嗎?”
楚珣口氣囂張,夾雜著有男人慾火中燒時的邪氣,又帶著某種難以形容的震懾力,天生的氣場。
金百勝表情揶揄,邪笑道:“老子還真他媽不知道,楚老弟好這一口?”
楚珣笑得毫不掩飾,放蕩不羈:“見笑啦,我就好這一口硬漢子。越硬的,彆扭的,二爺幹著越給勁兒,夠爺們兒。”
金百勝笑道:“老哥佩服,佩服,你竟然把韓天這隻硬鳥採下來了。”
楚珣一擠眼,曖昧道:“韓天兒救過二爺的命,老子這是用最爺們兒的方式……報——答——他。”
楚珣說話間,挑逗似的拍拍身下人的面頰。
也幸虧是楚珣壓在上面,這左一套右一套的浪言浪語,遊刃有餘,換做霍傳武,一定說不出口。
床上某人漲紅的面孔依然冷硬,倔犟,眼底寒光閃爍,調開視線。
做戲做全套,楚珣的身體依然堅硬,抵在傳武臀間,囂張地往裡一拱。他這一戳,莖頭戳到裡面埋的物件,順勢把裡面的東西再往裡頂入半寸,更深了。按說金百勝不知道他握有情報,但凡事就怕萬一,他是真怕姓金的從床上翻找東西……
傳武肩膀猛地一震,捆縛的褲子被這人的力道嘩啦撕開,渾身痙攣。他下半身射過一道電流,異物與炙熱的楚珣一起頂進來了,陌生的快感夾雜著劇痛,像通電一般從臀間氾濫隨即侵入四肢百骸,讓他難以忍受。他死死咬著嘴唇,一貫內斂禁慾的人,任是誰也難捱頭一次遭受“侵犯”產生的心理抗拒和糾結。
楚珣看得出,霍傳武可能當真無法承受這樣的場面,會覺著恥辱、難堪,這種心態與隱約間流露出的細微表情反而恰到好處呼應眼前的凌亂尷尬,做戲渾然天成。他甚至不用眼看,都能感覺床單下的異樣,二武讓他弄硬了。這人的陽根腫脹著頂在床上,忍耐著他的侵犯。
楚珣自己也硬得不行,堅硬度令他不斷倒抽氣,難以置信。傳武的肉臀渾圓結實,摩擦著他一套東西,嘬著他,那感覺太舒服了,讓他像火燒一樣的燙,腦子都燒暈了,還要極力鎮定地應付眼前一群烏七八糟的鳥人。
屋裡最忍不了看不下去的人是林俊。
林俊強行壓抑喉嚨的不適、心口的抽痛,把視線從楚珣光溜的後背上移開,平靜地對金百勝說:“金老闆,我們楚總這樣兒,麻煩您把看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