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聯絡,沒有親自出面,這次就帶著他到處拜訪,讓他春運後再回老家。老邢在我們的愛巢住了兩天,我跟姐夫在床上鬥智鬥勇,屢敗屢戰,戰況太激烈,終於把這單身老男人惹毛了,吵吵受不了,搬去了我姐家住。我姐還是像以前一樣熱情招待他,因為心無芥蒂,對現在孩子父親的朋友,比對原來丈夫的朋友更爽快。
老邢回老家那天是初六,公司開始營業。早晨,新樓售樓部沒開門,就被圍得水洩不通。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根本不會相信這樣的奇蹟。姐夫回來只是到處拜訪了一遍,就把開盤時賣不出去的樓,變成了香餑餑。沒有開盤活動時的優惠,一天內也幾乎賣空。
感覺真的卸掉了包袱,晚上我們都喝得不少,直接回了愛的小屋,沒有燈泡的存在,姐夫也不再有婚姻牽絆,我覺得他就是我的,恨不得時時刻刻跟他插在一起,兩人變成一個。就是我媽還不太放心我夜不歸宿,總是給我打電話,不接她就睡不著覺。
那次,我真的只是因為手機沒電,想用座機給我媽回個電話。拿起客廳的話筒就聽見裡面輕輕的“咔噠”聲,等我反應過來,是姐夫在臥室裡用無繩分機,已經聽到了他和老邢的對話。
“……怎麼謝我呀?”老邢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飄,估計也喝酒了。
“還能怎麼謝你,老婆都給你了。”姐夫低聲笑著,我的心像被吸進了一個漩渦。
“屁!”是老邢一貫的鄙視,“我這是幫你處理不良資產,你該感謝我,”我的心越沉越深。
“那你想要什麼?”姐夫竟然沒有否認,他覺得我姐就是不良資產?
“你怎麼謝王東來的,就怎麼謝我,”老邢哼哼唧唧。
“我連手續費還都沒給他。”姐夫口氣很輕鬆。
“那你肯定又是以身相許了,”老邢開始吼,“你這次搞出這麼危險的事,自己把錄音匿名寄給市紀委,不就是想趁著老鞠的事,弄個苦肉計,一腳蹬了老婆,一手再搭上王東來?我就不明白,他哪點比我好。難道你是因為咽不下當年那口氣?讓我幫你跑前跑就後不說了,你也不怕真把自己弄進去。”
“那錄音當不了證據,我心裡有數,談話內容是地價,老鞠又不是管土地的……。。”
姐夫的話突然停了,我的心已經沉入冰冷的水底,抬眼看見姐夫的臉,他從沒那麼慌亂過,就連被帶走那次也沒有。
“他說的都是真的?”我居然很平靜,不知是不是已經疼得麻木。
“曉峰,你聽我給你解釋,”他又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面孔,可惜我不會相信了,這個人的面具太多,瞬間就能變幻,早已掩蓋了他本來的面目。
“你不用解釋,你只要告訴我,那個錄音是不是你弄的,”他總是有理有據,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我現在只能相信事實。
“是。”他顯得很無奈。
“你跟我姐離婚前,知道自己不會有事,”我繼續逼問,心開始感覺到疼。
“……是……”他沉吟著回答。真有本事,騙婚,還能騙離婚。
“你跟老邢有一腿?”我的心翻騰起來。
“他只是追過我,我們並沒有……”
“夠了,”我喝住他,他以前說他們根本沒關係,我還相信了,以為老邢就是那樣,跟誰都沒個正經。誰知竟是守候在他身邊的愛慕者。
“那王東來呢?”看他臉色蒼白,胸口劇烈起伏,我竟然笑了,“你準備什麼時候跟他雙宿雙飛,還是已經暗通款曲了?怪不得你不讓我上你,你把我當成什麼,打發時間的玩物,還是幫助你甩掉我姐的幫手?你到底喜歡誰?還是隻喜歡把所有人,都捏在手心裡……”
男人最脆弱的不是愛情,而是尊嚴,如果他愛上了別人,我可能只會傷心,可他竟然玩弄了我、利用了我,讓我覺得所有的自信,瞬間被擊得粉碎,只剩下熊熊燃燒的憤怒。
我眯眼瞪著他,從齒縫中迸出一句話,“我不會再陪你玩了,姐夫!”
他彷彿遭了雷劈,身體晃了晃,又穩住,撲過來,用唇堵住我的嘴。
27、
我眯眼瞪著他,從齒縫中迸出一句話,“我不會再陪你玩了,姐夫!”
他彷彿遭了雷劈,身體晃了晃,又穩住,撲過來,用唇堵住我的嘴。
口腔被突入的舌尖佔領、翻攪,雙唇被吮吸得疼麻,脖子被雙臂緊緊勒著,我幾乎無法呼吸,滿腔怒氣瞬間被他轉化成慾火。這可是你自找的,我想,我要把你給我的那些,加倍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