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及時,提前也做了簡單的止血處理,降低了危險,現在傷口已經縫合,下來就要小心發熱和感染的情況。
夏染媽一直坐在床前,拉著夏染的手,小聲的啜泣著。陸鳴出去打了個電話,回來就決定明天給夏染轉院,就轉到實習的附屬醫院方便照顧。
回到病房的陸鳴,把另一張床鋪好,對夏染媽說:“阿姨,折騰了一晚上了,你先休息吧,這有我看著呢。”
夏染媽看著面前那張被自己打的五彩斑斕的臉,心中隱隱覺得有些懊惱,陸鳴又重複了一邊,這次的語氣要稍微強硬了一些,大有如果夏染媽不去,他就要動手的意思。
夏染媽也就沒有再推辭,躺在了陸鳴收拾出來的床上,陸鳴揹著她坐在椅子上,拉著夏染的手,一直低聲說些什麼。夏染媽看著陸鳴解釋的後背,胳膊上還有下午掐的瘀傷,再想想出事後他對夏染緊張的態度,心裡有塊地方開始動搖。
陸鳴在屋內陪著,齊樂和齊瑞陽就在屋外陪著,齊樂撐不住就靠在齊瑞陽身上睡著了,齊瑞陽跟護士要了個毯子,蓋在他身上,抱著他,直到凌晨才眯了一會兒。
屋內的兩個人一夜沒閉眼,清晨的時候夏染媽起來叫陸鳴上床躺一會兒,陸鳴沒有答話,夏染媽也沒有再說什麼就出來房間,護士已經開始了一天的工作,穿梭在各個病房中。
夏染媽下意識的眼睛一掃,看到相依而睡的兩人,齊樂的頭枕在齊瑞陽的肩上,可能是夢到了什麼好事,嘴角還掛著微笑,齊瑞陽的雙臂則緊緊的抱著他,看坐著的那個樣子,可能是為了讓懷裡的人睡的舒服,幾乎一夜沒動,這樣的畫面其實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夏染醒了,對上陸鳴滿是血絲的雙目,笑了笑,艱難的動了動被握住的手,說了聲“傻子”。
陸鳴撫摸過他的臉頰,心疼的說:“再傻也沒有你傻,我皮糙肉厚的砍一刀沒事,你說你湊什麼熱鬧,是覺得我活的命太長嗎?一定要記住,凡事有我呢,你老公就是用來讓你依靠的。”
“好,我記住了。”拉過陸鳴的手:“那麼,我現在想吻你,不知道你這個做老公的允不允許?”
“遵命,媳婦。”俯□,穩住了蒼白的唇,沒有了強勢侵佔,只有悲傷和纏綿。
在夏染剛醒的時候,夏染媽就回到了門口,聽到他跟陸鳴說話,就退到一旁,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聽在耳朵裡,從昨天到今天,這個男孩對夏染的愛,對他的情,對他的心疼和愛護都不是假的,而夏染是自己兒子,如果不是愛慘了這個男孩,是絕對不會為他擋刀的。
屋內兩人吻的纏綿,淡金的晨光籠罩在他們身上,形成一層淡淡的光暈,她看到了男孩流下的淚,這一次她沒有打罵,只是悄然的在門口看著兩人。
“怎麼不進去?”齊瑞陽的聲音打斷了屋內的兩人,也驚醒了門口的夏染媽。
齊樂也揉著眼睛跟進來,帶著剛睡醒濃濃的鼻音說:“鳴子,付言明說他一會就過來,讓你現在就去給夏染辦轉院手續。”
陸鳴起身就去,齊樂把早飯遞給他,讓他先吃點東西再去,陸鳴搖搖頭“吃不下。”走過夏染媽身邊的時候停住了,夏染正在喝著齊樂端過來的水沒注意他,他就壓低了聲音對夏染媽說:“阿姨,現在夏染沒事不代表你就沒事,進行兇的場面所有人都看到了,更何況還有個警察在現場,那把帶血的刀還在你家裡,我陸鳴沒權沒事,只有一個當檢察官的父親,一個當法醫的母親,還有一個錢多的沒地方花的舅舅,起訴你還是買兇殺你我都做得到。”
“鳴子,你怎麼還不去?”夏染沒聽到陸鳴說的話,只是見他還不去有些疑惑的問。
陸鳴立刻拋了個媚眼“媳婦,你先喝點水,你老公我去給你辦手續,順便問問醫生你能不能吃東西。”沒有再理已經石化的夏染媽,揚長而去。
手續辦好了,付言明也來了,幫著把夏染抬到車上,期間問陸鳴:“鳴子,這個女人是誰?”
陸鳴撇撇嘴嘟囔聲“丈母孃。”
付言明看看夏染的傷,陸鳴的傷,瞬間風中凌亂了。
夏染正式入住X大附屬醫院外科病房,陸鳴也請了假,專心照顧他,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媳婦都受傷了,還上個毛線班。”
每天下午回家燉上一鍋湯,晚上就守在病房,早上再回家裝好湯送過來,奉行的是以形補形的政策,這一政策得到了夏染的強烈鄙視。“鳴子,你這是要給誰下奶嗎?”
今天是豬蹄瓜菇湯,昨天是豬腳黃豆湯,前天是花生豬蹄湯,不是下奶又